46.被男人提著后頸在隔板里接吻(手交h續)
“你說什么?我怎么會看不見?” 瞎眼,她怎么會瞎掉眼睛,時云效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地問。 “寶貝,什么,你問什么?”粗獷男人沒聽懂時云效問什么,難耐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像是通道里的風扇,呼啦呼啦得,又像是古代打鐵房里的風箱,合著男人的欲望把時云效壓得密不透風。 “是說你這么漂亮,還是問我為什么叫你寶貝?” yinjing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細嫩的虎口沾著黏膩的液體被磨得一片水紅。 粗獷男人沒有回復時云效的問題,作為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現在更重要的,是滿足自己高漲的發泄欲望,而不是回應一個被囚禁在暗無天地的小房間里連信息素也釋放不出的alpha的問話。 alpha的手掌生得寬厚柔軟,jiba放在里面像是灘在一泡水里,很舒服。 粗獷男人還沒見過alpha的臉,就已經被這雙讓人飄飄欲仙的手折服了,他猛地聳動跨部,似是學生時期成績極爛的壞學生,腦子里除了今晚jibacao哪個洞,就是明晚jiba帶不帶套。 時云效被圈起來的手就是今晚可憐的洞,粗獷男人的yinjing在里面安了窩,來回進出,快把這手洞cao壞了。 粗獷男人急促地喊著寶貝,寶貝,數不清的yin穢贊美像不要錢的豆子般倒進時云效幾乎要僵硬的腦子里。 強迫時云效擺出手圈的大手猛然握緊,感受到yinjing柱體的皮膚爬滿手心的每一寸后,黏膩的溫熱的液體射在了時云效的手指上,量又多又大,手指裹不住就流到手心,手心攤不住就落在地上。 粗獷男人深呼吸了幾口氣,似乎是在平復心情,剛泄精的jiba也縮了半截,軟趴趴地戳在alpha黏糊糊的手里。 “呼,寶貝,你要問什么?我現在可以聽清你說的話了?!贝肢E男人心情很好,他跪在地上,講話的聲音離門板近了許多,打在門上有些微震顫的回音。 “我……”持久的屬于陌生人的射精讓時云效說不出話,她一時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先罵這個精蟲上腦的yin賊,還是應該繼續問自己眼瞎的問題。 “你剛才很激動呢,再說說,我或許知道?!?/br> yinjing從手心里抽了出來,粗獷男人在握住時云效手的情況下換了一個姿勢坐在地上,然后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塊手帕,開始擦alpha沾滿白色jingye的手指。 現如今很少有人用手帕了,畢竟紙巾的便捷和干凈程度已經將這古老的擦凈用具快要淘汰至盡。 但時云效看不見,被憤怒和急躁沖昏頭腦的她只以為是粗獷男人隨手扯了身上的衣服來給她擦手指,粗魯而又沒有禮貌,就像他的聲音一樣。 時云效想甩開男人的手,但被jingye弄臟的手令她更不好受,百般猶豫下,她問起了最初的那個問題,“你為什么會說我瞎了眼睛,我的眼睛是好的?!?/br> 聽到這話,男人奇怪地“嗯”了一聲,擦手的手帕停頓了一下,才說,“看不看得見,你自己不應該最清楚么?難道你現在看得見東西?” “我,我帶了眼罩,所以才看不見?!睍r云效無力地辯解,她也曾懷疑過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盡管這幾天她都被阿鶴強迫戴著眼罩,但她的眼睛里卻沒有透出過一點光。 “嗯?眼罩?”粗獷男人似乎對她帶眼罩這件事情十分奇怪,他小聲重復了幾句,隨后像是恍然大悟般地說,“哦哦,我記起來了,你瞎掉的眼睛不能受燈光照射,所以他才給你戴了眼罩?!?/br> 她怎么會瞎眼,明明在手術前她還看到了黑發黑眼的男人,她不相信粗獷男人的話,更不相信自己真的瞎眼了。 上半身慢慢下移,臉湊到隔板那個位置后,時云效說,“那你,把我眼罩拿下來,我不相信。我的眼睛是可以看見的,你在說謊?!痹捳f后面,嗓音不自覺地發顫,她在害怕自己看不見。 如果只是單被囚禁,她還有著逃離這座黑房間的希望,但如果眼睛瞎了,她連這點希望都會湮滅。 一個眼盲的人該怎么離開一間黑色的屋子,畢竟,眼盲了,那么所有的屋子對她來說都是黑色的。 粗獷男人扯眼罩的速度很快,他或許這輩子都沒有聽過這么奇怪的要求,拿眼罩?不是還有一只手么,怎么不自己拿? 但剛發泄完的他心情很好,好到他愿意貓一下自己的腰,從那個抓出alpha手臂的隔板內,又伸進去,穿過外面走廊白亮的光線,去摘下alpha藏在黑暗里的眼罩。 “喏,拿掉了,你自己看看,你的眼睛看不看得見?!彼f得輕松又無奈,像是在說,都跟你說了,我還會騙你不成。 但時云效就怕粗獷男人騙她,她眼皮攢動,眼睛閉了太久都不知道該怎么睜眼了,眼罩拿掉的一瞬,如果不是有軟綿的布料拿掉的觸感,她甚至會懷疑粗獷男人沒有幫她摘掉眼罩。 “怎么辦,我看不見?”眼前一片黑暗,時云效慌得快要哭出來。 粗獷男人輕笑了一聲,有著粗糙厚繭的手撫上alpha的眼睛,說,“你眼睛都沒睜開,能看見什么東西?!?/br> 他摟開alpha的眼皮,把那眼白眼黑都強制得露出來后,又說,“睜眼要這樣睜,現在看得見的話才說明你的眼睛沒瞎?!?/br> 但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只有零星地布在黑色視野里的光點,像是大氣被污染后只能看到幾顆黯星的夜空。 alpha的手還在動,睜開了左眼去睜右眼,時云效習慣了好一會,開始猛地眨眼睛,眨了十幾下。 她才后知后覺地,終于接受了自己眼盲的事實。 “看不見,我看不見了,怎么辦,我看不見了?”時云效猛地反抓住粗獷男人的手前后搖晃,像是抓一根救命稻草,趴一根救命浮木。 但稻草沒有回應她的呼喚,浮木沒有回應她的絕望。 粗獷男人靠近隔板,說話時呼出來的熱氣打在她僵硬的眼皮,“現在才看見你的臉,你真漂亮,我的寶貝?!?/br> 燈光下,alpha專屬于z國人的黑眼睛大而無神,瞳孔似一個失靈的鐘擺沉沉地垂在眼眶里,眼盲的人接收不了外面的燈光,但長時間不眨眼,時云效也會想要流淚。 眼淚在臉上滑落時,粗獷男人的手往后伸去,抓住了她的后頸,提溜著她,把她往前頂。 胡茬扎在她柔軟的臉頰,粗厚的舌頭在她干澀的口腔里攪了個天翻地覆,時云效覺得自己要窒息死了,鼻頭止不住地翕動。 接連的囚禁,孤獨,性愛,眼盲,一件接一件的意外堆迭,快把她本就不堪重負的心理壓垮了。 她想,她還不如因為這個可笑的接吻窒息死了。死在這個不知道樣貌的,只是第一次見面的粗獷男人嘴里。 但現實終究沒如她所愿。 吻接完了,男人開始親她的臉,吻她的眼睛,寬寬的舌苔貼在眼皮,像是駱駝舔自己的眼睛。 在眼盲的黑暗里,時云效從這個充滿侵略,占有意味的吻里品嘗到了一股安全感。 這股安全感讓她開始可以逐漸呼吸,逐漸存活,連靈魂都可以在里面降解。 她想,她應該是徹底瘋了。居然會在一個見了第一次面就叫自己寶貝的男人的吻里找到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