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囚禁開始,親吻男人的腳道歉
醒來的時候是令人害怕的黑暗,她倒在地上,冰冷的瓷磚在接近寒冬的天氣里像一塊冰,臉是凍得麻木的。 她掙扎著想要起來,卻只能像是一條只剩半截身子的蚯蚓在地板上艱難蠕動。 雙手被綁在身后,胸口,腰腹,大腿上是一圈圈的繩子。 腦子是混亂的,她不清楚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么,最后的記憶是消失不見的醫生和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黑衣人似乎不止一個,當時房間里還有好幾道腳步聲。 全身麻醉的效果還沒過去,現在是毫無知覺的,她試圖開口說話,發出點聲音也好,才發現嘴巴里還被塞了布團。 她換了個姿勢,由側躺變成仰躺,刺骨的寒意滲得更厲害,但卻遠不如內心急升的恐懼。 她在小范圍里彎曲腿部,慢慢地,一點點地,讓自己蹭著地面滑行,試圖找到一些尖銳性的物品,圓珠筆、鑰匙,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割開捆綁的繩子。 她像一條蛇,在刺骨寒冷的地板上匍匐,到處是光潔的地板,連擺放物都沒有一件,沒有椅子,沒有桌子,只有偌大的空間。 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了,無止境的黑暗和難以摘下的眼罩,甚至讓她分不清方向,她認為自己是一直朝著同一個方向前進的,但始終沒有一堵墻來阻止自己的前進。 頭發被地面扯得撕痛,長時間沒有進水的口腔發出一陣灼燒的味道,她翻過身側趴在地上,喘得像一條死狗,流下的汗是冰冷的,濕進穿的衣服里,又結成一層冰。 她是被人提著后衣領坐起來的,驟然凌空的身體讓她恐慌,人卻下意識地往突然出現的人身上撞去,但沒想到撲了個空,摔在地上,磕破了膝蓋。 “怎么這么不乖?” 是麻醉前聽到的男人的聲音,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苦惱,不知道是因為她把自己爬得一團亂糟,還是因為她試圖將他撞翻在地的舉動而苦惱。 “你是誰?你要干什么?你把我抓到這里要做什么?”突然出現的活人讓時云效有了質問對象,即便嗓子已經啞得如一面破鑼,她也問得又急又切。 “都摔破了,嘶,血都流出來了,地板也搞臟了,”男人的聲音低沉,在恐怖黑暗的裹挾下像是在威脅人,“弄臟主人家的地板,是不是要道歉的?” 她試圖站起來,手肘撐住地面,雙腳抵在地上,但做了一半,卻被男人踩住了肚子,像一只翻過面的烏龜躺在地上只能無序地擺動自己的四肢。 “沒有禮貌的小孩連對不起也不會說么?” 踩在肚子上的力氣加重了,尖銳的疼痛扎進未進米粒的肚子,她張開嘴大口呼吸,身體痛得猶如千根針扎進血管,似下一秒就要失去知覺。 “你要錢么?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我的父母有錢……只要你可以聯系上他們?!彼槠鹕眢w,痛得流了眼淚,浸濕的布條包裹著她的臉,像受了一場天大的雨。 在外留學的z國學生大多家境富裕,遭遇的綁架案較當地居民也是更多的,她回想著曾經在新聞看到的相似犯罪,天真地認為只要給夠了錢,綁匪就可以放了自己。 “錢?”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他踩住時云效的肚子,腳尖往這團軟rou里頂,“我可不缺錢?!?/br> “還不說么?”男人又問她。 “說……說什么?”疼痛使她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 “當然是道歉,跪在地上,頭朝著地面,真摯地對我說,對不起?!睘榱吮硎径Y貌,男人還用了請求的疑問句,“可以么?” cao他媽的,瘋子,是瘋子,時云效很想這樣大罵,但目瞪欲裂的痛苦讓她彎下了驕傲的脊梁,咬牙說,“可以……的?!?/br> “嗯嗯,不過你的態度還是不行,所以要再加一條,要親吻我的腳,然后說對不起,可以么?” 她說,“好?!?/br> 綁縛的繩子讓她只能臥趴在地上,手綁在背后,屁股高高地翹起,像一個賣逼的妓子。 她渾身顫抖,臉面慘白,臉觸碰地面,尋找那雙要自己親吻的腳。 腳是赤裸的,沒有味道,但傳導在臉皮上的溫熱感卻讓時云效幾欲嘔吐,她難堪至極,壓抑自己的憤怒,將身體往前傾,親到了男人的腳背,低聲說,“對不起,把您的地板弄臟了,你能原諒我么?” 好幾秒沒有聲音,然后是一個落在右邊臉頰上濕潤的吻。 “真乖,是個禮貌的好孩子?!?/br> 冷汗涔涔,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過來,男人講的一直是z國話,而不是e語。 作話:忙忙忙,出差的途中去喝了茶顏悅色,排了40分鐘,不好喝,不如霸王茶姬白霧紅塵去冰全糖。 要排隊是最惡心的,2023年了還要人排隊買單,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