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們結婚吧
“怎么摔下去了?沒摔痛吧?讓我看看?!蔽魅鹚贡凰乃さ箛樍艘惶?,迷蒙的睡眼睜得很大,掀開被子下床來扶她。 omega與她一樣是赤身裸體的,在微亮的天光中,他粗長的性器半勃,巨碩的冠頭,柱身一路往下,掩在稀疏的陰毛里,隨著身體的搖晃,顯擺著自己的天賦異稟。 恐慌被面前的身體打消了大半,突生而出的是陰暗的嫉妒。 時云效是嫉妒的,以往她只會嫉妒同類的alpha,但現在她連眼前這個腺體只能被標記,生殖腔只能被成結的omega都嫉妒上。 誰叫他cao了自己。 嫉妒的火焰燒得她心臟發緊,喉頭滾動,人生頭一次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沖動,她打開西瑞斯的手,拒絕道,“別碰我!”幾乎是在吼。 沉默在滿是信息素的空氣中彌漫。 她等了半晌,沒聽見辯駁的話,也沒聽見好整以暇的解釋,反倒是聽見了細若蚊蠅的啜泣,抬頭看去,才發現是西瑞斯在哭。 他坐在地上,淡藍色的瞳孔暈在發紅的眼白里,大滴大滴的淚珠從眼眶里溢滿而下,似童話里的人魚泣淚。 “你為什么要哭?” 該哭的人應該是她,身為alpha卻被omegacao了,易感期的記憶混亂她到現在也沒想起來全部,但零碎的記憶里,她也知道西瑞斯cao自己cao得厲害,床上,墻上,地板上,浴室里,能做的地方做了個遍,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這么柔弱的人。 “我......我不知道?!蔽魅鹚拐f得哽咽,清晨的日光透過窗簾縫隙打在他赤裸的背上,有一種易碎品的脆弱。 時云效第一次見他哭,也是第一次見除了弟弟以外的omega哭,她有些驚慌失措。 從小接受的omega就是應該被優待的教育讓她在這種混亂且尷尬的境地里手忙腳亂,條件反射地伸手湊到西瑞斯啜泣得通紅的臉上,用指尖擦去他的淚。 “你......誒,你別哭了?!憋@得她倒像是個欺騙感情,玩弄rou體的大渣A,這不就印證了飛機場女A廁所隔間里聽到的他人評價了么。 “那你要對我負責么?”西瑞斯頓了一下,臉埋進膝蓋里,只露出雙淡藍色的霧蒙蒙的眼睛看她。 這句話將時云效打得猝不及防,她像是被錘子敲打的木板,順著紋路由重到輕被開了一個大洞,“什么?!” “因為,你把我,標記了呀?!?/br> 他說得一字一句,頭偏側過來,以時云效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被她咬得全是牙印的腺體,淡白色的肌膚印上了層層血絲,甚至有被咬破的地方已經結成了小小的一塊痂。 她忽地恨起自己語言的木訥,在這種應該力爭抗辯的場合,只能干巴巴且驚訝地反駁,“可是,被cao的人是我呀?!?/br> 而且被發現沒有yinjing的人也是她,她可是alpha,能夠標記omega,打開他們生殖腔的alpha,她怎么能被omega打開生殖腔,被壓在身下cao呢。 但這個回答仿佛是個錯誤答案,西瑞斯一聽見,就徹底把臉埋進膝蓋里,哭得更兇,白皙如玉的肩膀一顫一顫的,話也不愿意說。 她被哭得心慌,也不知做什么反應,只能一言不發地起身走到衣柜前抽了幾件衣服開始穿上,像是事后付完錢準備離開的嫖客。 房間是她的房間,就是融了點光的環境,拉得厚實的窗簾以及渾身酸軟的身體,如果不是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她會以為這又是一個怪病發作的清晨。 她穿得很快,順勢拿了幾件特意買大的衣服丟在西瑞斯的頭上,“穿上,我們出來說?!?/br> 她沒有回頭看,開了房門就往客廳里走,實木地板上是干掉的不知道什么液體的痕跡,沙發上歪七八扭地掛著易感期脫掉的衣服,紙巾和茶杯從茶幾翻到地板。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入室搶劫了,所以整個房間才會這么凌亂。 她扶了扶額,坐在餐桌邊上,沒等到一分鐘,穿好衣服的西瑞斯就走了出來,坐在她的對面。 他鼻尖通紅,嘴唇發腫,鎖骨上也都是曖昧的紅痕,一臉被人好好疼愛過的痕跡,時云效不敢看,怕看多了記起自己易感期做的混賬事。 出來到現在,她記起給自己下藥的人是茉莉,焦躁的易感期來得洶涌而熱烈,但她記不起西瑞斯是怎么出現的了,只感覺她前腳剛把茉莉剛打暈,后腳就跟西瑞斯難舍難分地滾到了床上。 記憶不清晰。 但可以確定的是,她把西瑞斯標記了,不過應該不是永久標記,畢竟她沒有可以在omega的生殖腔里成結的yinjing,或者說,這一輩子除非她成功地做下了yinjing手術,否則她無法標記任何一個omega,除了夢里。 “我們結婚吧?!蔽魅鹚挂蛔?,就講出了石破天驚的一句話。 “我想好了,既然學姐認為被cao的是自己,那就由我來負責?!?/br> 時云效抓著水杯的手握得很緊,費了很大的勁才沒像傻瓜似的又疑問地叫喊:什么?! 她懷疑西瑞斯把這件事當做了被批改的試卷,結果不是對就是錯,不是她負責,就是他負責,這件事總歸要有個不是A就是B的結果。 “我不需要你負責?!彼奔钡胤瘩g,嘴張得很快,卻不知道下一句要說什么,啞了半晌,又緩慢開口,“如果可以,我更想當昨晚什么也沒發生過?!?/br> “我知道,是我標記了你,omega要求標記自己的alpha負責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但是,這個標記應該只是臨時標記,” 她伸出舌頭潤了潤唇,試圖讓自己顯得可憐,而不是一個不想負責的大渣A, “而不是永久標記,你也知道,我沒有可以讓omega被永久標記的東西,所以我不需要你的負責?!?/br> 也不想負責你,她沒說出后半句。 “沒有yinjing是么?我不介意的?!蔽魅鹚雇回5刈プ∷氖职蚕袷巧平馊艘獾陌閭H體諒年事已高性能力陽痿的另一半地說道。 這近乎于蔑視的安慰讓時云效出奇的憤怒,但沒等她為這沒有yinjing的不介意較真,西瑞斯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像被鑷子扎破的氣球般完全喪失了語言。 “而且你給我的標記不是暫時標記,是永久標記?!?/br> “如果只是想當昨晚沒有發生過,我沒有關系,因為我們是前天晚上才開始zuoai的?!?/br> “難道你忘記了么,學姐?” 作話:我又在開始亂寫了。為自己貧瘠的語言能力和平庸的創作能力難過。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