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iam,iwas,idon
看見格奧走了,時云效長舒了一口氣,她轉頭看向西瑞斯,問他怎么突然來了。 “學姐一直不回我消息,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情,心里很擔心,今天聽到你這邊有一些奇怪的動靜,”西瑞斯把提在手里的袋子遞給了她,“順便想起來,學姐上次離開得匆忙,鞋子也沒有拿走,就想著應該過來一趟?!?/br> 袋子是沒有封口的,她往下瞄了一眼就知道這雙是她上次從西瑞斯家里匆匆逃走連穿都來不及的鞋子。 她捏了捏額頭,剛剛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來,但不管她有多想離西瑞斯遠一點,她還是先說了聲,“謝謝?!?/br> “學姐為什么謝我?”他親昵得像是討主人歡心的小狗,面對他人總是冷峻的面容到時云效跟前就會淺淺勾起一個笑。 時云效發現了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一時心思大動,她不清楚西瑞斯對她特別的原因,他的親近像是未被發現的科學定律,在揭開那層邏輯的面紗前,展露在外表的一切都是無跡可尋的。 身體接過遞來的袋子,手準備悄悄地從西瑞斯的掌心溜走,她拿起那杯給格奧倒的茶,轉頭給了西瑞斯,“謝謝你把惱人的房東趕走,我真的煩得他厲害,他看起來很怕你?!?/br> “很怕我么?”西瑞斯抿了一口茶,就把茶杯放到餐桌上。 “他對我可不會說,”時云效想著格奧的諂媚模樣學了一句,但怎么也學不到精髓,最后只能掐著臉皮說,“好心的先生~” 這是西瑞斯第一次看見時云效做的鬼臉,很生動,盡管模仿的不像,但想表達的意思卻是十成十。 很生動,他很喜歡,喜歡到本就因為時云效時刻在開裂的心,又裂得更大了,想把她吃掉,想把她藏起來,想所有人都看不見她。 只有自己能擁有她的幽暗想法在無可抑制地膨脹。 他被這種拙劣的模仿逗笑了,嘴角開咧,眼睛瞇起,跟隨著心底的欲望,用手去掐時云效的臉,就像他每晚都會做的那樣。 “難道不是學姐怕我?”他故意問。 “怕你,怎么會?”時云效往后退了幾步,躲西瑞斯的手,她現在對這個沒有分寸的omega看得很緊,時刻防著他的一舉一動。 “不怕?”西瑞斯鍥而不舍地靠近她,時云效退幾步,他就走幾步,“不怕的話,為什么要躲?” 時云效被說得硬生生站住,嘴巴像是忘了前面的后退,直愣愣地說,“沒躲?!?/br> 西瑞斯如愿以償地掐住了時云效的臉,拇指按進去后,又扯著那柔軟的皮面往外面拉,似是在玩弄現在市面上最火熱的解壓玩具,無論扯成什么奇怪的模樣都能恢復原狀。 他邊揉邊靠近,然后輕聲地說了一句話。 時云效沒有聽清,“什么?” “沒什么?!?/br> 西瑞斯放開了她,像什么也沒發生過。 “只是說,我不是怪物,學姐別一直這么害怕?!?/br> 西瑞斯沒有呆得很久,有說沒說地問了一下為什么要買監控的問題就轉身回家。 只是臨走時,他摸了摸唇瓣示意時云效,“學姐的嘴巴怎么腫了,是那天被湯燙完還沒好么,如果還需要冰塊的話,我家里有很多?!?/br> 說完,他無甚心機地笑了笑,像是個未畢業的e國高中生,淡藍的眼睛里只有純粹的關心,而沒有多余的狎猊。 時云效沒有回答,門“砰”地一聲關上后,才羞躁地抵在門板上來隱藏自己升溫的臉頰。 耳邊似乎還有西瑞斯低沉的笑聲,她糟糕地發現這間昂貴的公寓居然也會有漏音的缺陷。 當天晚上睡覺時做了噩夢,比以往的春夢恐怖且清楚得多,所以她認為這是噩夢。 夢里的她意識迷迷糊糊,躺在一片黑暗里,身體能接觸的都是流動的河水。 河水在撫摸她的身體,從赤裸的腳底淌到無甚包裹的女xue,游魚借著水流溜進她的身體,細長濕潤的魚嘴嘬在敏感的隱私部位,一時間她渾身發顫,為曾經受過的刺激讓她閉眼流淚,微張的嘴在小聲發出喘息。 她難耐地抓住河床的泥土,但摳到深處,也只是被四散的河泥推開,她恐懼地發現,她沒有任何憑依。 驚醒的時候,太陽還沒升起,透過窗簾的天是蒙蒙亮的,能聽到的是七嘴八喙的晨鳴鳥叫。 她躺在床上,背后一片冷汗,雙腿夾的是凌亂不堪皺成雜菜的被子。 依著這幾日的習慣,她伸手去摸了下體,不出意外地,該進洗衣機的內褲又多了一條。 她下床洗了個澡,消去一身虛汗后,她將頭發綁了個高馬尾,就坐到電腦前看新裝的監控錄像。 平常她一般十點就會上床睡覺,但因最近接連幾日的春夢和滿身濕漉的身體,時云效開始抗拒睡覺。 她想著昨夜睡覺的時間,將監控的時間提前到了昨晚的十二點。 她調了十倍速,在看到視頻中的自己有不正常的行為后,她將播放速度調回了正常。 她安靜地看了半晌,直到視頻中代表著她的女A在睡夢中開始揉胸,用手指插xue,發出難耐的呻吟時,她點了視頻播放的叉鍵,然后將監控視頻刪除,并拖到回收站里進行了徹徹底底的銷毀。 接下來的幾天里都是這樣的流程,驚醒,查看監控,看到關鍵點,再徹底刪除。 在確定這無由來的春夢都是緣于自己的自慰后,時云效罕見地感受到了一種無可復加的絕望。 她不明白這是不是專屬于她的alpha遲來的看見個樹洞都想插爆的發情狗時期,但如果用更準確更直白的話描述,她現在更像是一個欠cao的行走飛機杯omega。 她窩在被子里戲謔地嘲笑自己甚至不如古代被閹割性器的太監,至少他們在回答是否有yinjing的時候說,“i am?!?/br> 她將眼睛蒙在枕頭里,好似這么做,她就看不見自己流的窩囊眼淚。 她傷心地胡思亂想,過了一會,又覺得自己e文時態的學習真是還給了老師,因太監在回答yinjing問題時應該說的是,“i was?!?/br> 她想著想著被自己逗笑了,但樂極生悲處,她又發現自己連嘲笑太監的資格也無。 畢竟若是讓她來回答這個問題,她只能誠實地回答,“i don‘t?!?/br> 她想,她大抵是生病了。 生病的人就該去看看醫生。 醫生連yinjing都可以給她多裝一根,這種半夜在睡夢中自慰的怪病想必也是不成問題的。 作話:雖然卡文是我的日經,但我每次都會找朋友說我卡文了,想要一些劇情幫助。 我的朋友:不知道干什么,先上個床。 另外一個朋友:你的a不守a德,你的a直得令人難以置信。 我:這是r18。 朋友:因為你一直沒劇情,我帶上了我的腦子。 我:親嘴那段不算么? 朋友:你好純愛。 我:?別再說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