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娃【H】
????。?! 這年頭,這么大膽主動的Omega屬實不多見了。 沉吝被勾起幾分好奇,蹲到他面前仔細端詳。 深褐眸色像鐵劍一樣泛著冷光,修長濃密的劍眉簇起,高挺的鼻尖布滿細密汗珠,棱角分明的臉龐透著堅毅。青藍緊身衣扎著蜂腰猿臂,即使隔著布料,依舊能看出挺拔身骨上包裹著精壯堅實的肌rou。 奇了怪了,誰家能養出這般桀驁不馴的Omega?莫不是哪位皇子? 沉吝挑了挑眉,環臂低頭問他:“閣下哪位?” “唔...哈...與你無關?!?/br> 那人低喘著,胸膛起伏,衣領隨之染上深暗的濕意。 “與我無關?”沉吝笑道,作起身狀,“那你松手,我走了?!?/br> “別走!啊哈,標記我…嗯我,被下了藥?!?/br> 腳踝上的五指如同鐵箍,說話間攥得更緊了,簡直要將她的踝骨折斷。 “嘶...還挺有勁?!背亮啐b牙,在昏黃余暉里閃過貝殼般的瑩白。她惡劣地刁難著喘息不止的男人,“求我???” 踝間的手指松了松,似有一瞬間的猶豫,轉而重新抓住了。 “求呃,求你..” 鋒利似鷹隼的褐眸微紅,盯著對面少女邪佞慵懶的笑顏,下定了決心,眼底燃起星星之火。他爬不起身,索性將全身力量放到手臂,用力一拉,將清爽如風的少女拽倒在地。 “誒?”沉吝還沒反應過來,大腿一彎,久摔倒在一副緊實而富有彈性的rou體上。 居高臨下看時未曾察覺,這般貼住了對比,才發現這男子身高腿長,肩平背寬,肌rou豐盈。成年的沉吝臥在他身上,竟顯出幾分瘦弱。 他攬住身上輕盈的少女,抬頭將硬朗的下頜架在她肩頭,露出后頸脹紅的腺體。朦朧的煙熏廣藿香氣在青草灌木間及其突兀,他沙啞地重復道:“標記我,求你?!?/br> guntang的氣息拂在耳畔,幾縷卷翹的發尾在她眼前晃悠,這個與眾不同的Omega好似草原上油光水滑的黑馬,野性魅力誘得人手指發癢。 “嘖…本小姐不做虧本買賣,得先收點好處?!?/br> 沉吝抬手揉了揉他利落的狼尾,指腹順著青筋暴露的頸側下滑,游走過肌rou賁張的肩臂,毫無懸念地在腰后找到整套緊身衣的暗扣。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過后,健康有力的身材攤在草地上一覽無余。干練結實的手臂和大腿,因發力而重復放松又繃起的胸肌, 橄欖色皮膚上顫栗挺起的rou粉rutou,這些對于還未完全饜足的Alpha來說,都透著別樣的色情。 她伸手捏了捏高高突出的胸乳,性感的軟rou蒙著薄薄一層汗,在微光里泛著光澤,顯得一對乳暈又圓又亮,乖巧地指向天空。 這么凜冽的男子居然長著兩只膨脹飽滿的奶子。 “啊...輕點捏...”他在她耳邊輕吟。 不久前奔涌高潮的情欲沒來得及退去,反而更加狠厲地卷土重來,鈴蘭信息素纏著草葉,宛如花朵真實盛放,香氣馥郁。 沉吝舔了舔嘴里尖牙,一口叼住眼前青澀挺立的rutou。 “唔嗯?。?!” 身下那人抖了一下,本能地悶哼一聲,卻抿著唇沒有喊疼。 沉吝雨露均沾地舔了舔另一只,在風吹皮鼓似的喘息聲中,輪流嘬著兩只奶頭,時不時咬住拽起,直到它們整齊劃一翹起塔尖的形狀。 “哼...你快點!哈啊??!” 男子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細長的小草宛如無數羽毛梗,搔得他渾身發癢,難耐地要求著。 “這么著急...”沉吝笑了笑,一手暢通無阻地摸到他下身,那里潤得滑手,“好濕,想挨cao了?” 眼前不是孤傲決絕地沉佑,也并非光風霽月的楚鳶,這從天而降的艷遇陽光且健壯,看上去無論怎么折騰都不會壞的樣子。她勾唇,眸底深得如同危險深淵,終究改不了風流本性,離經叛道地說起諢話。 “嗯...想,嗯啊,好爽…快點...”男子半點也沒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愧,反而伸手扶上沉吝的陰xue,也沾了一手黏膩,竟敢抬眼挑釁她,“你行不行?” 哪個年輕力壯的Alpha能忍受這樣的挑釁?沉吝瞇起狹長的狐貍眼,抬起腰,毫不憐惜地坐了下去。 “唔啊??!啊哈太猛...嗯!別那么用力呀??!唔....” 膚膩體豐的Omega仰面躺在Alpha身下,猶如一只被精心養殖多日的肥美羔羊,終于等來了完成它獻祭使命的時刻。 初次開苞的疼痛如期而至,男子上身猝然彈起,又因為藥力瞬間軟了腰,重重砸到草地上。晶瑩地汗珠濺起,滑過緊縮的腹肌,匯入深窄的人魚線中,形成一汪清泉。 沉吝看進那雙深邃而清澈見底的眼眸,那里面除了堅定的欲望和渴求,干凈得像嬰兒一般。 “小yin娃?!?/br> 她淡淡地念了句,轉而收縮身下xue口,柔軟的xuerou翻起紅浪,絞緊了粗硬的roubang,guntang的蜜液不停沖擊著guitou,鈴口像是被四面八方涌來的軟鉤子扒開,擴張里面敏感的精道。 “啊,慢…慢一些…唔啊??!好刺激…快啊哈!快標記我咿呀呀呀!” 干練的狼尾發在她肩窩里胡亂地擺動,他喊得嗓音嘶啞,扭著脖子將后頸往她嘴邊送。 沉吝被roubang撐得有些酸脹,報復性地張開尖牙,粗暴地大口咬了下去。 鈴蘭花香瞬間變得犀利霸道,壓倒性地席卷著煙熏廣霍,壯闊如君臨。 “啊啊啊??!輕點呀啊啊啊啊??!要唔,太快了…要去了啊啊??!” 男人抑制不住地放聲驚叫,被磨得發紅的胯部向上挺起,像是被一股巨大吸力捉住,沒有退路可言,股股快意涌入腺體,直沖腦門。 兩顆滾圓猩紅的rou蛋在空中擺動,在看不見的花xue深處,圓潤嫩紅的guitou抵在rou壁上,在rou壁的碾磨擠壓間一抽一抽地跳動幾下,顫抖著噴出濃稠白漿。 “嗶—嗶—警報!檢測到人體異動!嗶——” 不巧有智能守衛機器人經過草叢外,察覺到里兩人。 沒等沉吝有所動作,男人半撐起身子,隨意向外掃了眼,抬手丟了個石子出去。隨著“滋滋—”電流聲,機器人卡殼了。 “能動了?”沉吝抽身而退,挑眉問道。 “…唔呼…好些了?!睂Ψ缴硇我换?,看似還沒從高潮的余韻里緩過來,深褐眼眸蒙著水霧看向她,“你先走吧?!?/br> 看他精通于應對智能守衛的樣子,沉吝暗自猜測他應該就是王廷里的人。天已透黑,于是她也沒多客氣,提上褲子就走人。 幸好傳送陣還開著,沉吝掏出陳梟的身份證明,順利回到了檀歌。 暮色蒼茫,凝煙的夜店如往常般熱鬧,她恍如隔世地深吸了一口紙醉金迷,緩步上樓。 “主人您可算回來了!奴擔心壞了!” 流景似乎掐準她經過的時間,準確地在她路過時打開房門,桃花眼里秋波蕩漾,櫻唇上還印著兩枚剛剛才松開的齒痕。 奴? 沉吝原本心不在焉地點頭而過,忽然被這個字叫醒了似的,頓住腳步回身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