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H微強制】
“放...唔,放開我!” 男子微涼的舌尖倉皇躲閃,很快就在雜亂無章的呼吸之間被捉住,霸道的紅唇包裹上來,掠奪溢出的津液。 “咝——”沉吝正吻得起勁,忽覺嘴上一疼,一絲血腥氣在兩人唇齒之間彌漫開。 “咬我?” 她向后退了退,黑眸深沉盯著對面那張神色迷離的謫仙面孔,只見他雙頰緋紅,眼中水波閃爍,濕潤的嘴角還掛著一點血紅。 “給你膽子了是嗎?!?/br> 她憋著火,一抬手掐住楚鳶細長的脖頸,感受著掌下起伏如波浪,另一手穿進他里衣碎縫里,粗暴地往下撕扯。 布帛脆薄得像一張棉白紙,不費吹灰之力就被撕成兩半,蕩到身側,和寬袖外袍一起,松松垮垮掛在兩邊臂彎中。 袒露的玲瓏剔透恰似被剝了皮的香蕉,敞開在空氣中,春風輕拂,激起一小片顫栗的小疙瘩,在渾濁天光下泛出粉紅。 “你!無禮放肆!”冷氣掠過皮膚表面,卻像是一把肆虐的野火,點燃了胸腔里的沖動。楚鳶被仰面壓在案上,看不見身前沉吝的表情,僅能漲紅了雙眼瞪著飛雪飄落,高聲怨毒,“早知要受你如此羞辱,索性當初不要你救!” 白凈的身軀如同剛剛離水的魚,在她的壓制下反復彈起,雖然知道徒勞無功,仍不肯罷休。紅寶石臍釘跌宕搖曳,仿佛雪地里開出的紅梅,美得精神抖擻,又矜貴得激起人攀折的欲望。 沉吝閉了閉眼,緩了會兒,壓下骨子里蓬勃興旺的躁動,欺身垂眸看他:“羞辱?南星,我冒險闖進王廷,第一件事就是來看你。你真覺得我是為了來羞辱你的?” 楚鳶半跪著懸在空中的腰肢微微顫抖,聽見清冷女聲認真地喚他小字,頓時憶起兩人濃情蜜意時那段美好而短暫的時光,盯著頭頂盤旋而下的雪屑發愣。 “說話??!” 沉吝嗓音提了提,步步緊逼,手指用力得快要把人窒息。 來自Omega天性里的臣服,楚鳶害怕地縮了縮肩膀,渾身一抖,像只受到驚嚇的兔子,水紅的眼睛睜大了對上她,眼里盛滿屈辱的淚意。 “我...”他喉頭哽咽,瓷白微青的眼瞼一眨,圓潤如珍珠的淚水就順著瘦削輪廓滑落,砸在人心尖,“流氓…我恨你...嗚嗚...” 淡唇貝齒纏著粘連的津液,聲調悶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清高難馴的美人梨花帶雨,遠比庸脂俗粉更顯妖嬈。 堅持到極限的冷靜被驟雨似的淚珠打得節節奔潰,沉吝放開掐著他脖子的手,鈴蘭香味卻如山巔化雪,湍急地沖刷著室內腐朽氣息。 “呼啊…這是…?” 巨大的力量感壓倒下來,楚鳶腦海閃過空白,暫時的眩暈過后,他急促地呼吸著,冷薄的嘴唇大張,浮上一層蒼白。 “初次見面,不覺得親切么?和我的成熟信息素?!背亮咚葜h利的下頜線往上,舌尖舔過細長淚痕,停在他泛紅的耳垂邊輕笑說。 羞怯的熱浪撲入心田,頂級Alpha的信息素就像是一把堅韌而強勢的鉤子,銳不可當地破開所有防備,把Omega身體里潛藏的渴望勾了起來。 雪松的清冷木質香從瑩白的后頸緩緩滲出,楚鳶不安地扭動,半跪的雙膝加上后仰的肩頸,迫使他細長的腰向上繃起,從側面看上去像是一彎白玉打造的精致拱橋。腹頂臍釘隨之微顫,璀璨奪目,好似橋上一盞凌空吹蕩的紅燈籠。 沉吝單臂環住削肩,稍稍抬起,寬慰地親了親止不住忽閃的羽睫,待他安分下來才提身橫跨在他腰間。 “想我了嗎?”溫熱的吻落在rou粉色唇角,她語調曖昧,帶著肯定的詢問。 楚鳶維持著同一個姿勢過于久了,勉力支撐的大腿酸軟,整個人重心向后仰,吊在肩后沉吝的手臂上。他無可奈何地偏過頭,宛如一只白兔被拎住了耳朵,隱隱有不服氣,但只能任人宰割。 誤闖結界的大雁閉眼棲息在飛檐,雪花洋洋灑灑融入鴻毛。沉吝望進水光瀲滟的眼底,屏息抬腰,然后緩緩下沉。 “呃啊…輕一點…” 恍然間,不知何時已傲然翹立的性器被含入溫熱陰xue,偷吃禁果的隱秘快感久違地涌上心頭。楚鳶陷入情熱的泥沼,他不再掙扎,雙手放棄抵抗般垂落在地,嶙峋的手背上青筋凸現。 他能感覺到沉吝柔軟的yindao內壁緊緊包裹住自己私處,有些發燙,好像深處有個孜孜不倦吮吸的小嘴,將他所有羞于啟齒的欲望,一絲不剩地吸了出來。 壓抑與晦澀褪去,這具孱弱卻勻稱的rou體染上潮紅,遵循本能舒展開來,每寸皮膚都呼吸著鈴蘭氣息,舒服得像是泡在溫泉里。 沉吝將身下之人的變化盡收眼底,邪佞地笑了笑,俯身將飄搖如浮萍的蠻腰攬起,加快了聳動的速度。 “啊…不行!慢些唔…太快了!嗯!啊哈…” 楚鳶被頂得上下晃動,險些就要摔倒在地,慌張地輕喊著,揚起的青絲抖落到窗欞,沾上細碎的雪酥。 “哼,光天化日之下,若是被人發現七皇子竟衣衫半褪,想必明天整個王廷都會傳遍你這般恬不知恥的yin態吧?!?/br> 沉吝摩挲著纖薄的側腰,抬眸看了眼窗外空無一人的庭院,惡劣地說出令他驚恐的話語。 “唔不啊??!不要做了…去別的地方…啊不要在這里!你走呀!” 楚鳶像是被戳中死xue般撲騰起來,雙腿亂蹬,形似小籠包的胸乳頻頻在沉吝胸前摩擦。 這對于正在發泄興頭兒上的Alpha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沉吝咬牙低咒,忍著下身被完全染濕的粘膩癢意,一手環腰,一手托臀,將人抱起。抬腳把變得礙事的書案踹開,踩過滿地狼藉,大步將人放在窗欞上。 “哇唔…太冷了!不要在這兒啊…長離…別呀!” 淺淺的窗欞嵌入滑膩臀rou,雪水無聲無息蔓延,冰冷刺骨。楚鳶無措地亂蕩著小腿,身體好似院中修竹,不由自主地隨風凌亂。 沉吝低頭吮吸在寒冷中顫巍巍挺立的粉紅rutou,下身打樁般吞吐著,每吞一下,就狠狠咬一口rutou,痛得懷中之人顫抖不已。 “啊啊??!輕點!長離…饒了我吧…好痛!別嗚嗚嗚…求求你…” 他強掩癡態,卻控制不住地搖著頭,木釵不知何時脫落在地,青絲散亂,水眸猩紅。 雪松氣息變得苦澀,像連綿的陰雨后久久不見晴朗,溢出潮濕的霉味。 “嗚嗚嗚…好過分…啊哈…討厭你…” 清雅的男子被干得幾乎脫力,側頭咬在沉吝肩頭,發出斷斷續續的抽噎。 沉吝一臂用力將人摟緊,另一手撐著墻,變本加厲地挺腰,把人撞得拋出窗外,又粗暴地撈回掌控中。不經意間他白嫩的屁股在窗欞上來回刮蹭,磨成了艷紅色,腫得足有兩倍大。 暖玉似的性器被無情jianyin,快感傳導到鼠蹊部,延伸向大腿內側,楚鳶被架在空中的雙腿難耐地夾緊少女蜂腰,每根腳趾都張開翹起。 “呀啊啊??!受不住了…啊給我…太深了呃!不唔啊啊啊??!” 陌生又熟悉的爽感襲來,鈴口似乎被深處的小口咬住,一陣陣癢麻交加,伴著轉瞬即逝的刺痛,性器哆嗦了兩下,驟然迸發出guntang的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