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丁增岳被他氣得都破了音兒:“小王八羔子還狂上了!你被窩兒比別人香啊,還不是誰都能當!你去看看現在誰樂意當??!” “行了。你把人準備好后再跟我約時間。遠洲從明天起就跟我了。轉職手續我這邊的法務過去辦理?!?/br> 丁增岳反應過味兒來:“怎么這么著急?你是不是動了歪心思?我警告你,你要樂意找,上外面找不三不四的鬼混去,少往好人身上打主意。我好不容易得了這么匹千里馬,只能借給你用,過段時間我還得要回來···” 丁凱復不耐煩了,嘖了一聲老b頭子。 “小b崽子,你說啥?!” “我說你要求的我答應了。剩下的少打聽?!?/br> 作者有話說: 第一刀砍得溫柔吧,后面沒這好事兒了哈。明天緩一章,撒一點糖沫沫,周六開始劇情起飛?;鹪釄銮翱偣舶说?,刀刀見血,所有人都砍。 扛住了嗷!扛不住的請到評論區領取救心丸。 第三十六章 下午三點。 朝西的窗戶,沒拉窗簾。陽光辣得像酸,滾滾地灼著余遠洲的臉。 他剛被烤醒,就看到了被子上搭的手臂。迷迷糊糊地扭過頭,望進一雙直勾勾的眼睛。 他叫了一聲,像受驚的貓,在床上胡亂彈著。 丁凱復一個猛虎撲食,把他壓到身下。捏住他的下巴低斥:“你見鬼了?” “你怎么在這兒?!” “為什么掛我電話?!” 兩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一個驚懼萬分,一個咄咄逼人。 丁凱復生氣時眼皮薄得像刃,視線是扎上來的。余遠洲被迫與他對視,腦門上像是被來了針麻藥。 那晚的記憶席卷而來,他忽然怕了。抖著嘴唇吃力地問:“你···又要給我教訓了嗎?!?/br> 丁凱復愣了下。隨后松開鉗制他的手,翻身下來坐到床邊。 “去洗個澡,回家了?!彼曇艉茌p,像煙。 余遠洲深呼吸了兩口氣,起身進了浴室。等沖完澡,人也徹底冷靜了。他站在鏡子前慢騰騰地吹頭發,在這個沒有丁凱復的狹小空間里,思考后面的路要怎么走。 目前最重要的問題,就是那個殺馬特黃喜,到底是不是傻強。如果真如他所想,那他該如何面對丁凱復,又該如何自處。 這時候門被拉開,丁凱復倚在門框上,抱著手看他。 余遠洲關掉吹風機,從鏡子里和他對視。半濕的頭發,朦朧性感。三七分的劉海微鬈,像是毛筆在宣紙上挑出來的蘭葉。 “你頭發多久一燙?”丁凱復沒話找話。 余遠洲冷淡地道:“沒燙過?!?/br> 丁凱復抿了下嘴,干巴巴地聊sao:“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余遠洲沒搭理他,低頭用香皂泡搓眼鏡片。 丁凱復沒撩明白,臉有點發紅。生硬地道:“從明天開始,你到銀拓安保來上班。我跟老頭打過招呼了?!?/br> 余遠洲反應了兩秒,眉毛吊起來了。憑什么他們爺倆上下嘴唇一碰,就能決定他的命運?他是個人,不是個玩意兒! 余遠洲冷聲道:“我沒同意。你當自己是皇帝還是土匪?” 丁凱復歪嘴一笑:“要二選一,我選土匪?!彼蟛竭^來,一把摟住余遠洲的腰貼到自己身上,嘴唇貼著他的耳朵:“把你搶回去,做壓寨夫人?!?/br> 說罷還故意用下身頂了他一下。 余遠洲皺眉。丁凱復這都從哪兒學來的油招,挨個往他身上試。 他強壓住搡開這個油井的沖動?,F在不是硬碰硬的時候,這場戰役必須速戰速決。他可沒有時間再躺個十天半月。 余遠洲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用手指輕叩丁凱復的胸膛:“我累了?;丶以僬f?!?/br> 這小動作給丁凱復整愣了。他瞳孔里跳起火苗,手在余遠洲屁股上來回揉面,啞著嗓子道:“累了就明天回?!?/br> 余遠洲暗罵一句,這什么招人煩的狗東西。來硬的發瘋,來軟的發倩。 他摁住丁凱復的手腕,硬著頭皮道:“丁哥,今天就放過我吧。我真累了?!?/br> 丁凱復沉默半晌,試探著談判:“就在腿底下蹭蹭,不進去?!?/br> 余遠洲撩起眼皮看他。那眼神很簡單,總結起來只有兩個字:放屁。 丁凱復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只好又妥協一步:“擊劍也不行?” “我沒興致?!?/br> 丁凱復舌頭在嘴里懟了一圈兒,而后嘆了口氣:“真他媽玻璃花。行吧,你親我一口,今天算了?!?/br> 余遠洲仍舊不肯:“走吧,回家?!?/br> 丁凱復臉登時沉了:“余遠洲。我給你臉的時候,你最好也有點自覺?!?/br> 這句話把余遠洲膈應得心臟直突突。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呼之欲出的國罵強咽回去。 “過來吧?!彼磺椴辉傅?。 丁凱復主業經營公司,副業川劇變臉。一聽到自己想聽的,臉上的陰霾馬上一掃而空。他笑呵呵地張開雙臂調情:“你親我,怎么還得我過去。你過來,夠不著墊腳?!?/br> 余遠洲忍著惡心踮起腳,拿嘴唇在他下巴邊飛快地碰了一下。好似那下巴上長的不是胡茬,而是毒針。 丁凱復咂么了一下嘴,沒嘗出來味兒。就像那吃人參果的豬八戒,期待了老半天,沒想到就換了這么一下子。他嘖了一聲,不滿道:“你小孩兒啊。親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