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
祁母抹著眼淚下了樓,祁父在一樓單獨面對繃著臉不說話的祁青烈覺得渾身不自在,沒等她就先行回了車上。 兩人離開了,別墅里恢復了寧靜。 剛剛因為主人的僵持餐桌一直沒開飯,但小寶早就餓了,陳云就帶他去廚房,廚師給他炸了幾個丸子。 小寶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了又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吃,不知不覺就飽了,吃飽后又開始打哈欠。 陳云見此抱他回房睡覺,但到了房間他又不困了,鬧著要去兒童書房。 他不困,她倒是困得不行,在書房里抱著小寶陪他看書時一直在打哈欠。 昨晚被祁青烈折騰得太久,今天一整天都沒什么精神。 小寶拿筆在書上寫字,字她一個都沒看懂。 陳云突然靈光一現,指著一個字問他:“這是什么字?” 小寶把那個字寫端正了點。 陳云:“你會讀嗎?讀出來試試?!?/br> 小寶頓住了。 須臾,他像是想開口,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啟唇。 但開開合合,最后也沒能發出聲音。 小寶著急得臉紅了,陳云趕緊安慰他:“沒事,說不出來就不說了,寫字我也看得懂的?!?/br> 可憐的孩子,估計是因為太久沒說話了,本來這個年紀正是鍛煉語言能力的時候。 小寶有些沮喪,但最后在她的安慰下還是沒再低落了,又拿起筆開始畫畫。 悄無聲息走到門口的祁清淮將這一幕收進眼底,眼底閃過復雜的情緒。 他站了一會,沒出聲,抬步離開了。 往回走,他碰見了祁青烈。 祁青烈跟他打了個招呼,沒多停留就往他身后走去了。 祁清淮頓住腳步,突然又折返回去。 小寶在陳云懷里睡著了,她小心抱起他,準備送他回床上睡覺。 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門口的祁青烈。 他斜倚在門框上,腿攔在門口不讓她走。 他臉上欠扁的笑容看得她拳頭都硬了,但為了工作還是低聲下氣:“二少爺,麻煩讓一讓?!?/br> 祁青烈幽深的眼神劃過她的每一寸,喉嚨緊了緊。 昨晚剛開葷,今天又食髓知味了,他都有些唾棄自己的狗樣,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腿。 門口本來就比較窄,他個子高,站在那里就占了快三分之二的地方。 陳云沒什么表情,抱著小寶貼著他的身體快速過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祁青烈心情很是好,哼著歌回房間了。 遠處的一個身影將這一切收盡眼底,黑沉沉的雙眼在陰影中瞇了瞇。 晚上,別墅里一片寧靜,只有祁清淮的書房里還透出點點光亮。 結束一天的工作后,他摘下眼鏡,閉上眼倒在辦公椅上休息。 淺眠了一會后,祁清淮起身下樓去倒水喝。 回去時,他經過了祁青烈的房間,腳步不由停住了。 門縫底隱隱約約透出來光亮,卻十分微弱,不太像臥室里開了燈。 漆黑一片的臥室里,只有浴室里的燈,陳云背緊靠著微涼的墻壁,雙腿被有力的臂彎夾在男人的腰間,身下的孽根不斷進出著,刺耳的rou體拍打聲響亮整間浴室。 熱氣蒸騰的水汽中,她難耐晃著腦袋,手緊緊扒住錮在腰間的手臂,用力得骨節處都泛白,嘴里隨著身下作亂的動作不時地溢出呻吟。 祁青烈盯著她意情迷亂的表情,泛紅的眼眶、滾落的淚珠、緊咬的嘴唇,不知為何,都像長在了他的心弦上。 他真是病了。 隨著下身一記猛頂,陳云霎時仰起頭,喉嚨里窒息一般沒有聲音,xiaoxue卻猛地收縮起來,不斷地擠壓著將體內填滿的roubang。 祁青烈被她咬得“嘶”了一聲,停住動作,額上青筋暴起,雙手不斷揉捏著飽滿的臀rou想讓她放松,guntang的唇舌也包住她胸前的渾圓大力吮吸起來。 她被吊在快高潮處不上不下,但xiaoxue好歹是沒有收縮得那么厲害了,快感也稍稍消退。 陳云正迷茫著喘了一口氣,底下的roubang卻突然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比剛剛更用力、更迅猛,抓著她腰的手也用力,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青色的手印。 “啊……啊哈——” 她喉間溢出一聲長吟,小腹瘋了般抽搐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彈動著,被十幾下不間斷、疾風驟雨般的抽插送上了高潮。 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與此同時,xue中的yin水尿失禁一般噴瀉而下,淅淅瀝瀝地滴落在了地磚上。 祁青烈沒有停,即使被受不住的陳云掙扎著抓破了皮膚,下身猙獰的roubang依舊大開大合地不停cao弄,兩個沉甸甸的囊袋不斷隨著動作打在她泛紅的臀rou上,力道之大,像是要忍不住把她cao死才好。 陳云受不住地尖叫起來,身體因為不斷洶涌的快感猛烈掙扎著,卻依舊只能被他緊抱在懷里,被毫不留情地進出。 伴隨著幾十下越來越快的抽插,祁青烈低喘出聲,眼神都因為劇烈的快感迷離起來,胯部像是發情的公狗一般不停聳動,粘稠的jingye噴射而出灌滿了xiaoxue,激射著狠狠打在了收縮著的rou壁上。 陳云哭叫出聲,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yin水澆在還在體內射精的guitou上,燙得祁青烈呻吟出聲,猛地伸出手抱住了她。 兩人在恢復寧靜的浴室中緊緊相擁,起伏的胸膛緊貼著,她疲憊地閉上了眼,將腦袋搭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祁青烈悶笑出聲,忍不住欠欠地調侃她:“怎么現在變這么乖?之前不是還動不動叫我滾嗎?” 聲音貼近她耳邊:“怎么,被我cao爽了?” 還在抽搐的rou壁不受控制地吮吸著體內入侵的roubang,陳云被堵得難受,沒理他的sao話,皺起眉:“拿出去?!?/br> 她聲音叫啞了,此刻聽著別有一番風情。 祁青烈耳邊都酥了,哄著她繼續說:“沒聽到,說什么?” 說是沒聽到,又硬起來的roubang卻作怪一樣又開始小幅度抽插。 陳云高潮剛過,正是敏感的時候,這么細微的動作就引得她又呻吟出聲。 耳邊祁青烈的低笑聲讓她氣惱上頭,陳云正想伸手扇他,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