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想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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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在酒里的藥為了避免被察覺,大都無色無味,除非劣質的蒙汗藥,侯府這樣的勛貴人家還不至于用…… 忽然他瞳孔一縮,下意識看向蘇雅兒,蘇雅兒也看著那杯酒,眼中怔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陸是臻開口道:“雅兒小姐,你還記得我對你的承諾嗎?” 蘇雅兒不料他突然提起這個,抿了抿唇,別開眼,“記得又如何?!?/br> 陸是臻接過蓮弦手里的酒,看了看手中酒,眼風掃過蘇言敘,蘇言敘正靜靜地注視著他。 陸是臻舔了舔嘴唇,忽然抬手飲下杯中酒,不與新娘子交腕,卻往前一踏往蘇雅兒方向湊近,雙手還來不及伸向蘇雅兒,蘇雅兒眼疾手快地奪走蓮弦手中的酒,舉起就要飲下,蘇言敘大喝:“不可!”說著朝蘇雅兒沖過去。 蘇雅兒本能地循聲看了眼哥哥,目光還未收回,手已經將酒遞到唇邊飲下。 擔心女兒的侯爺一直在窗外聽墻角,見此迅速破窗而入,但為時已晚,蘇雅兒已經喝下了酒。 縱使侯爺和蘇言敘以奔雷的速度趕來,也不及她身邊的陸是臻快,陸是臻雙手捧著蘇雅兒的臉迫使她的眼睛望向自己。 見她咽下嘴里的酒,他竟如釋重負地笑了笑。 已經不需要他多此一舉了,他偏頭吐出了含在嘴里的酒, 變故只在一瞬,等眾人反應過來,侯爺和蘇言敘已經趕到蘇雅兒面前,尤錦顏驚愕地看著突然躥出的侯爺,“侯、侯爺……” 侯爺氣急敗壞地瞪著陸是臻,而陸是臻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昂起臉,“侯爺,您這是……”他斜眼瞥了下破掉的木窗,滿眼的疑惑顯得充滿挑釁。 蘇言敘震怒,“陸是臻,你想做什么?”又瞪著自家妹子,“你又是做什么!別人的合巹酒,你喝什么!” 蘇雅兒覺得胃里燒熱,但她顧不了那么多,她本就是來砸場子的,遂故作跋扈道:“一杯酒而已,怎么就喝不得了?!” 她妙目流轉,看著哥哥挑釁道:“這出戲我看到現在覺得不滿意,要砸場子,怎么了?” 陸是臻輕笑一聲,“不愧是雅兒小姐?!?/br> 侯爺厲聲道:“雅兒,你若是不滿自可不必參加,何苦壞人婚姻!” 蘇雅兒被父親訓,非但氣勢不減,甚至有些歇斯底里,“我壞誰婚姻了?陸是臻明明不喜歡這位姑娘,她平白無故嫁了不喜歡她的人,她能幸福?” 她目光掃過父兄,“正好趁父親哥哥你們都在,今天我……”忽然她心潮一陣激越,看著哥哥的臉竟然生出一種古怪的感覺,有點口干舌燥。 侯爺和蘇言敘給陸是臻的合巹酒里放了什么他們心頭最清楚不過,見此便知她是要毒發了! 陸是臻眼風一直掛著蘇雅兒,見她面色異常紅潤,眼眸迷離狀若暈懵,便知自己猜對了! 侯府的人不信任他,為了讓他徹底斷了雅兒小姐的念想,他們希望他和蓮弦生米煮成熟飯,為了防止最后一步出岔子,他們在酒里動了手腳。 而他和侯府之間的交涉其實一直很“優雅”很“理智”,有商有量,但他企圖染指的對象畢竟是侯府的掌上明珠雅兒小姐,所以他們還是采取了最保險的措施。 這杯合巹酒懸濁的狀態讓他想起從前在那老和尚那兒看到的一種毒,老和尚說這是種很昂貴的毒,那富家大小姐求了好久,老和尚才去給她尋的。他當時還嘲笑老和尚,說這毒渾濁不堪太過打眼,下給誰都容易被發現,那老和尚卻笑著說,這毒是她下給她自己的。 這無法溶解的東西不是藥,是蠱毒。 一旦飲下,會對看到的第一眼的人產生不可抑制的愛欲,他們想借此確保萬無一失。但他知道,除了第一眼的人,還有種人可以解。 那就是……心上人。 剛剛那刻,電光火石間他生出了狂妄的計劃,他想將酒含在嘴里趁雅兒不備哺給她,沒想到這個傻姑娘竟然敢奪別人的合巹酒! 而蘇言敘出口太快,雅兒下意識抬眸看了眼哥哥。 這下好了,她看的人是哥哥,要哥哥才能解毒…… 堂堂侯府,總不至于……罔顧人倫吧? 果然,蘇雅兒面色怪異地摸了摸心口,再抬眸看哥哥的時候,心潮混亂,舔了舔唇,口舌干涸到令人抓狂,好想……好想吃……吃哥哥的唇…… “哥哥……”蘇雅兒下意識喚了一聲,音色纏綿柔嫩幾乎掐得出水。 侯爺眉頭扭深成山川溝壑,面色古怪地瞪了眼蘇言敘。 這十多年來蘇言敘被親妹喚過無數次,以各種各樣的腔調,撒嬌的、氣惱的、歡欣的、委屈的…… 唯獨沒有聽過她這樣魅惑色氣的聲調,聽得他一瞬間背脊發寒。 “別……”蘇言敘后退幾步,見蘇雅兒眸色迷離地向自己慢慢走來,驚恐道:“雅兒你別過來!” 尤錦顏呆在原地。 蓮弦聽得破窗聲嚇了跳,想揭開蓋頭看看卻不太敢,畢竟惹了誰不悅她都吃不了兜著走。 侯爺忽然道:“出去,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