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寡婦上位記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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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白先生今天處置了羅明湖,將他逐出了驪山書院!我就知道白先生不可能不明辨是非的!你今天可是沒瞧見他收拾東西離開的狼狽場面,跟落水狗似的?!?/br> 綺蘭“哦”了一聲,她根本不在乎羅明湖怎么樣,一個任她玩弄的蠢物罷了,這書不讀也罷。 綺蘭有一搭沒一搭的應合著趙夷簡,心里想著白硯肯定是生氣了,但她也不知道他是為何生氣,整個人都莫名其妙的,明明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這樣了。 “你什么時候去交你的罰抄?” “今晚?!倍罂鄲赖?,“可我這今天根本完不成,許是要等到明日才能給白先生了,到時候跟他說一下,料想他也能理解的?!?/br> 趙夷簡偷偷的看了綺蘭一眼,其實本來這抄寫他咬咬牙也能寫完,只是今日上午為了給綺蘭松雞湯花了很多時間,導致他寫不完。 他并沒有將此事說出來,這對他來說也算不上什么事,大不了到時候多挨先生幾個冷眼罷了。 綺蘭可不知道這些事,她只想著要盡快去找白硯,搞清楚他是不是生氣了,或者兩個人哪里有誤會。 若是他生氣,她就把他哄好,若是有誤會,她就把誤會說清便是。 這件事情越早解決越好,她迫不及待把她的心肝rou哄好,若是為此她主動一些也沒關系的。 綺蘭眼睛一轉,笑的十分的勾人,“我幫你抄寫,這樣你今晚便能去交差了?!?/br> 趙夷簡擺擺手,羞澀道,“我自己可以的….你也不必如此….若是先生知道了,怕不得…..” 綺蘭柔聲細語,“可是我心疼你?!?/br> “我想陪你一起去面對白先生?!?/br> 我才不管你挨不挨罵,反正我今晚要見到心肝rou。 見綺蘭這樣子,趙夷簡如何還能拒絕。 第14章 綺蘭輕輕松松就把趙夷簡的字跡仿的十成十。 連趙夷簡都認不出來哪個是自己的字跡,哪個是綺蘭的。 趙夷簡贊嘆道,“想不到你竟還有這般本事!” 綺蘭心中稍稍得意,她可是這方面花了不少功夫,當時為了仿徐志賢的筆記偽造婚書,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鉆研,這世上很難有她學不透的東西,很快她便能輕松仿制各大家的書法筆記。 趙夷簡寫的是目前最流行的行草書,對她來說只需要分析趙夷簡的慣用力量于著力點即可,并不難。 不過她并不打算跟趙夷簡多說。 寫完了罰抄,趙夷簡這才帶著綺蘭去找白硯。 兩人來到書院內堂,遠遠的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崢越清明。 綺蘭聽著這熟悉的琴音,除了白硯還能有誰? 趙夷簡也被這琴音驚艷到,不由得感嘆道,“若是白先生作為參賽者去參加試琴大會,憑他的水準,定能奪得魁首!” 綺蘭想起來,趙夷簡好像跟她提過一次試琴大會。 “那他去嗎?” “去,但卻不是作為參賽者,而是作為評委?!?/br> 綺蘭:? 趙夷簡耐心解釋,“試琴大會是書院跟本地商會聯合舉辦的,為了避嫌,書院的所有老師都會作為評委出席?!?/br> “不過近日先生的琴音跟往日有所不同?!?/br> “有何不同?”綺蘭好奇道。 趙夷簡眉頭緊鎖,“大抵是多了一分燥郁,我也說不上來,琴音也不如往日清明?!?/br> 兩個人走到了門口。 “哦,你到了,快進去吧?!本_蘭催促道。 等到琴音漸歇,趙夷簡方才高呼道,“學生求見白先生!” 過了好一會,里面的人才回復道,“請進?!?/br> 趙夷簡進去的時候里面青煙裊裊,簾子后面隱隱約約顯露出一個人影。 趙夷簡再次一拜,“學生帶著罰抄來了?!?/br> “拿過來吧?!?/br> 趙夷簡雙手舉著罰抄過頭頂,這才盯著罰抄進了簾子內。 大慶注重修學,修六藝全面發展,除了個人學問方面還要提倡君子要修六藝,習武強身,學音律養性,所以尊師重道之風盛行,老師的的一句評價可以影響到學生的仕途。 雖然趙夷簡是皇商出身,但是在白硯面前也不敢有絲毫的輕慢,每個禮節都做的十分標準讓人挑不出錯。 趙夷簡低著頭耐心等待著,頭頂上傳來翻閱的聲音,心中有些莫名的忐忑。 內堂里寂靜無比,只有白硯時不時的翻閱的聲音,時間越久,趙夷簡內心愈發不安。 白先生對于學生并不算嚴苛,往日對待這些事情也不甚在意,今日還是破天荒一張張翻閱他的罰抄。 想起那些夾雜其中的罰抄,趙夷簡的心提到胸口。 這….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一直等了許久,久到趙夷簡都覺得腿麻了。 終于—— ”下去吧?!?/br> 這是算是過了。 不知為何,雖然白先生什么也沒說,但趙夷簡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連后背都有些濡濕。 還好沒有被發現。 想門外還在等著的人,趙夷簡又道,“先生,蘭姑娘在門外,她說她有事找您?!?/br> “不見?!?/br> 趙夷簡;…..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竟聽出一絲隱隱嘲意。 趙夷簡擔心真的惹 得他不高興,于是識相的退出去。 剛出門就忍不住長長的舒了口氣,覺得自己才活過來。 綺蘭湊上前,“我可以進去了?” 趙夷簡搖搖頭,沒有直接說白硯不見她的話,只是委婉的說道,“你還是改日來找他吧,他今日好像心情不好?!?/br> “好吧?!本_蘭遺憾道。 心情不好的話那她更要去了。 “那我們走吧?!?/br> “我還有些賬務需要處理,你先走吧?!?/br> 趙夷簡依依不舍的與她揮手作別。 等到趙夷簡身影不見,綺蘭一轉身就敲響了內堂的門。 “是誰?” “是我,我來給你送帕子來了?!?/br> “不必了,扔掉吧?!?/br> 這意思是不打算見她了。 白硯坐在書案前,桌上擺著的是趙夷簡叫過來的罰抄,他看了片刻,而后盡數扔進炭盆。 偷jian?;?,必不會成大器。 炭火盆里冒出陣陣輕煙,屋子里頓時變得有些熏人。 白硯走到窗前,推開窗戶準備透透風。 窗戶開的那一刻卻看到一張正貼在窗邊的側臉,一副在偷聽的樣子。 綺蘭笑的尷尬,“我就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 白硯看向她身后的晚霞,語氣客套疏離,“天色已晚,蘭姑娘要盡快回才是?!?/br> 說完正要關窗,綺蘭眼疾手快的攔住。 “聽說,羅明湖被趕出驪山書院了,我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你?!?/br> “不必謝我,我只在做分內之事?!?/br> 話里話外都是疏離之意,這是打定主意要跟綺蘭撇清干系了。 綺蘭恨的牙癢癢。 但想起自己的目的又按捺下來,綺蘭決定不兜圈子了,跟他開門見山,于是好聲好氣的問道, “你是不是生氣了?” 白硯沉默不語。 他怎會生氣呢,又怎么會因她生氣呢。 不過是撞到她與他人親密罷了,這個年紀的女子,容易對適齡男子產生愛慕這很正常,稍微親密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她說的喜歡的人,會愛護她,信任她一切所說,在危機時刻保護她。 原來是指趙夷簡,原來如此。 喜歡到幫他一起罰抄,兩人共用一根湯匙。 他其實并非生氣與她,也并不是見不得男女恩愛的場景,只是向來不喜舉止輕浮的女子罷了。 況且他們之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