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純 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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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施主?!?/br> 是個小沙彌,穿著質地柔軟的干凈長衫。 沒想到會被沙彌搭話。 尤簌立即雙手合十朝他施禮,“抱歉,這里不能亂翻是嗎?我剛才不知道——” “施主誤會了,”小沙彌生的圓眼方臉,耳垂很大,看著有幾分佛像的感覺。 尤簌禁不住有些緊張,她眼睛不自然地向后面看去。 三米外的蔣馳期倚著明黃色墻壁,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瞅著,沒半點要過來幫她解圍的想法。 “……” 尤簌撇嘴瞪了他一眼。 “施主,你與我有緣。我說一句話,你要記得?!?/br> 沙彌表情柔和中帶著莊重,聽語氣似乎是重要的事,尤簌立即收回和蔣馳期博弈的視線,認真聽他講。 “俗事自擾,無謂記忘?!?/br> “忘記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壞事?!?/br> 沙彌笑得和睦,說完,也沒等尤簌回應,抬步走遠了。 這是……什么意思? 女生怔愣在原地。 靜心鐘適時響起,尤簌眼神還空泛著,腦袋就被人拍了一下。 “騙人說回來取平安符,嗯?” 尤簌扶住他手腕,顯然已經把找蔣馳期那條紅綢的事拋在腦后,有些不解地向他求助,“剛才小沙彌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見她惶遽,蔣馳期慵懶的神色漸收,低聲緩著開口,“他說什么了?” “……忘記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壞事?!?/br> 尤簌憑著記憶把這句話重復出來,又緊張地看著蔣馳期,心里打鼓,“這是什么意思???” 男人看了她一會,才笑,“別慌?!?/br> “就是看你總忘記親你男朋友,幫我打抱不平呢?!?/br> 惶然的情緒被他這一句沖散。 尤簌羞赧地踮腳上去捂他嘴,“不能在寺院說這種話!” “好,不說?!?/br> 他拖著腔百無聊賴地哄了一句,又牽住她手。 朝后遙遙望了眼沙彌的方向,男人眸光在下一刻變得沉暗, 但語氣照舊不露聲色,輕描淡寫地惹她,“今晚酒店住一間?” 女生神經倏地緊繃,赧然地想掙開他手,卻硬是沒逃脫,半牽半扯地折騰了一路。 身影漸行漸遠。 身后的桂花樹隨風晃動,枝葉和風鈴一起響。 隱在許多條紅綢中的其中一條隨風蕩起,紅底上黑字筆鋒蒼勁有力,字跡似曾相識—— “要她一直愛我?!?/br> 他唯一為自己求的,是句沒有絲毫祝愿詞的短句。 通俗直白, 上天不會不懂。 …… 上完香洗凈手,秦琳贏天揚兩人總算心安理得吃起零食。 隔著車窗遠遠看見兩人并肩走來,贏天揚自告奮勇地轉到駕駛位,又招呼秦琳坐前排給小情侶騰地方。 贏天揚的駕照剛拿,但高考結束后的暑假經常被他爸使喚當司機,駕駛也算穩當。古寺本來就在風景區,距離度假區也就二十分鐘車程。 尤簌垂手坐在車上看窗外,沒一會又見蔣馳期默不作聲地往她手腕上套了串蓮花白菩提手串。 他不說話,套完也沒看她,跟不是他套的一樣。 尤簌悸動片刻,彎唇,也學他,從口袋中摸出一條平安符塞到他手心,腦袋照舊看向窗外。 男人勾唇,垂眼看下去,小小的刺繡掛件上,只寫了四個字。 無病無災。 - 周末的度假村人多,酒店里好點的套房都住滿了,還有人在湖邊租帳篷,蔣馳期手肘有一搭沒一搭地靠著前臺,側頭問他們意見,“住這兒,還是去周圍找找?” 時間已經來不及,尤簌還想著自己有工作在身,硬著頭皮說了聲這里就可以,幫大家做決定。 身份證一一交出,訂了兩間商務雙人房。 秦琳尤簌一間,蔣馳期和贏天揚一間。 前臺的小jiejie提醒他們如果要想租燒烤架的話,得趕快去預定,秦琳和贏天揚兩個好吃分子聞言立即火急火燎地跑去搶。 臨走還丟了張房卡過來。 307,308。 沒準是對門,尤簌讓蔣馳期先選,然后拿了剩下的那張。 平板和小鍵盤已經事先塞到包里,悶頭踱到走廊,沒走兩步就找到了。 兩間房只是方位不同,尤簌的這間能看見湖,蔣馳期那邊能望山,也算各有特色。 手腕上的白菩提聆聆響著,尤簌刷上房卡剛要關門,淡灰色的門忽然被一只腳絆住,留了一人寬的縫隙。 她疑惑地抬眼。 扶著門框的手指冷白,骨節勾著的紅繩平安符在半空中晃。 蔣馳期眉目清和,視線打在她臉上,語氣略散漫。 “趁他們沒在,” “親會兒?” 作者有話說: 蔣馳期三部曲:牽會兒,親會兒,做會兒(未完成) 我他媽怎么只寫這點!我要改變自己,握拳 第67章 度假 ◎“這點甜頭也不是不能給?!薄?/br> 不知道其他情侶接吻前會不會提前預告, 但蔣馳期這次確實是問了。 手腕上的白菩提蓮花手串硌得皮膚澀疼。 他問完沒等回,就摁住了她的手,細長的指和微凸的腕骨繞著白色菩提纏上來, 以一個桎梏的姿勢。 長腿勾著, 嘭地一聲,踢關了門。 細密的舔.吻落在唇角。尤簌感到癢, 唇上還是心,都散發出麻麻的癢意,依靠著他烙下的潮濕印痕紓解,間或夾雜著細小的抵抗情緒。 比起接吻這個動作, 她記得更多的是它帶來的氛圍。 交換的鼻息,隱忍的喘氣,側一點將碰不碰的鼻梁,唇齒貼合后他在口腔里用力掃的力度, 都像是在把她反復拖拽, 摁著心臟磨骨頭。 每一個細小的動作變化都響在骨骼, 像年久失修的陳舊木凳,單坐上去就足以膽戰心驚。 怕他不停,又怕他不夠。 手指交叉著推搡, 他軟又韌地在.舔。 尤簌眼睛逐漸濕潤,頭發傳來他手掌干燥的溫度,扶在腦后,安穩地。 “怎么這個眼神兒?” 蔣馳期停了會, 輕笑著盯她不甚清醒的眼。 尤簌往后縮了點,拉開與他的距離, 又被他打趣的嗓音弄得臉熱, 她被親得眼睛霧蒙蒙, 近乎失焦。 下一秒又發現男人剛才說話時還清明的眼,在對上她的視線后忽地染上一抹暗沉欲.色。 切換得迅速。 是被她傳染的。 脖頸又癢起來,他黑發戳得不自在。 尤簌推了推他,聲音殘留著被親過后的啞,“你快出去……” 男人聲色被磨得發燙,嗓音又沙又暗。 “親不夠你?!?/br> 余留下來的燙意還燒著皮膚,又被這一句直白的話砸得火更旺,尤簌赧然地別過臉,力氣又大了些,終于把他從肩上推下去。 “我要工作了?!?/br> 語速飛快。 她抱著剛才推搡中被丟在地板的包,從里面掏出平板和鍵盤,在書桌前端正坐好。 身邊忽地傳來一聲板凳落地的咔噠聲, 蔣馳期把另一邊的板凳拖了過來,屈腿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