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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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不僅沒陰陽怪氣,對青年是要星星不摘月亮,叫他往東陸鶴南絕不往西的。因此,那回青年去夏威夷的海島住了那么久陸鶴南也沒出言反對,跟過去陪了人一個月才不得不因公事離開。 豈料,得到的消息的差點崩潰。 后面哪怕是知曉紀文亭「出事」是出逃離開他的計劃。但男人還是心有余悸,耿耿于懷,那種痛意他不想再嘗第二次。 —— 像是要驗證內心已經百分之九十九確定的事,紀文亭接了聞氿羲的電話。 甚至在人說能不能追求他的時候,紀文亭沒答應,但也沒拒絕,只是沉默著。 還在人和他聊瑣事時偶爾回應兩句,這對聞氿羲看來是有希望。雖然希望不大,正在人要把他約出去時,陸鶴南大步踹開了房間的門,通話就此中斷。 陸鶴南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當然知道那個姓聞的,早在兩人在一起的第二年間,陸鶴南就警告過紀文亭,不要和那個姓聞的走得太近,那人對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而那次聞氿羲的告白,差點讓陸鶴南親自動手,將人趕出b市。最終是愉悅之意遠遠超過不爽,再加上紀文亭交代過,陸鶴南也沒怎么對人做什么,只是向上面提了一嘴,給人施加了點壓。 有了授意,那段時間有很多別人都不愿接或者惹不起的案件都往他那邊推,那些案件的確很麻煩,弄得不好自身都會受到牽連。幸好他并不是什么沒有背景的窮小子。不然真是死在哪個落了灰的角落都無人知曉。 陸鶴南大力踹開門之后,兩人因此事開始爭吵。 陸鶴南滿臉陰沉,如霜雪覆面一般,說:“我真該按下那槍,省的你到處給我勾搭人!” 紀文亭冷聲回應:“那你現在打吧,你有本事現在就打斷我的腿?!?/br> 陸鶴南怒極生笑:“你他媽的紀文亭,你就是仗著我對你狠不下心?!?/br> 紀文亭的嘴角微微扯開,帶著些許嘲諷的角度。 陸鶴南看著青年擰起的眉,手指微動,在欲要抬起撫平人的眉心時又放下,動作很小,只短短兩秒鐘,無人發覺。 “我就不信了,我還治不了你。我現在就讓人把你心心念念的聞法官的腿給打斷,我看他以后還怎么搶我的人!”提及到聞某人,陸鶴南眉梢眼角冷意凝結,眼底有戾氣隱隱顯現。 聽到這話,紀文亭又慢慢的笑了,笑意不達眼底,有一種淡淡的悲涼:“你真是個瘋子!我不會和他在一起的,也不會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你放心,也不必如此?!焙竺娴穆曇粼絹碓捷p,幾乎要消散在空氣中 那時窗外正下著雨,有雨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響,水珠沿著玻璃窗蜿蜒而下,宛若淚痕,窗外的景色也看不甚清晰,變得模糊。 于是便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而紀文亭也驗證了心中的想法。 —— 時間稍縱即逝,這是紀文亭被人關起來的第二個月。 陽臺的倆盆三色堇開得嬌艷,那是一種有著三種顏色的小花,色彩鮮艷,陽光透過云層直直照射著,若有風拂過,便會散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幽香。 紀文亭因為前幾天的事一直不愿和陸鶴南講話,整日待在畫室不出去。 若是煩了便會將門反鎖上,以圖清凈。 陸鶴南也知道人煩他,無事也不去招惹。 但那天紀文亭一整天都沒出畫室,中午飯點起碼讓傭人將午餐推進去了,然后就是一直到晚上吃飯的點都不出去,傭人敲門也不應。直到林管家去說了一聲:“小先生,大先生讓您出來吃飯,大先生說待會就會回來陪您用餐?!?/br> 紀文亭自然知道,男人的原話肯定不是這樣,林管家一向會說話,這話定是被打磨過才被說出的。 后面直到陸鶴南回來,紀文亭都沒出去,傭人們也不敢拿鑰匙開門,只得向別墅的另一個主人說明情況。 聽到開門聲,紀文亭將手邊的茶杯狠狠砸向門口,像是知道即將進門的是誰,要宣泄著什么才行。 開門聲稍稍停了一秒,后面是更為迅速的開門,反鎖。 在下一個杯子砸來之時,陸鶴南微微偏過頭,忽然笑了一下,朝人走去。 紀文亭對上男人眼睛,對方依舊目色深沉。但臉色并不怎么好看,給人一種山雨欲來的錯覺。 兩人要遙遙對望,明明沒有觸碰,男人的視線如有實質般,在青年的每一寸肌膚上摩挲而過。 從眼角臉頰,再到唇角下頜,再至腰身雙腿。 男人在距離紀文亭一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是伸手就能觸碰到青年的距離。 無人開口說話,空氣死寂一般。 紀文亭冷冷的看著人,像是要說什么。在人一把將他扯過去的時候,紀文亭猛地收緊手心,在手指要陷入掌心的那一刻又放輕了力道,松開。 男人扯得太快,一把將人扯進懷中,紀文亭的鼻子差點撞到強健有力的胸膛。等他欲后退離開之際,突然被男人捏住下巴,腰間有大掌緊緊摟住,不得逃離。 下一秒嘴唇就碰上柔軟,但這并不能稱得上是一個吻,只是陸鶴南單方面的攻略啃咬,從這個粗魯的吻中就能知曉男人此時的情緒。 待回過神來,紀文亭狠狠推了一把男人,等男人結束那個快要令人窒息的吻時,紀文亭抬頭看著人的眼神中像是淬了一層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