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發瘋整治修真界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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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嘰嘰叫了兩聲,生怕它的阿媽會直接把它吃掉。 賀清心這才又把它拿了出來,手指在它的小腦門上點了點:“放心吧不吃你,你都不夠我一口的?!?/br> 賀喜當天晚上回來之后,一直在用傳音跟賀清心各種描述門派當中的熱鬧。 講道的地方設立在神鶴島,神鶴島就在浮空島的旁邊,島嶼的形狀看上去像一只振翅飛舞的仙鶴,懸空出島嶼的一處細長的高臺,就像是仙鶴的頸項。 那上面已經云集了各個宗門的許多弟子,除了那些cao縱著分身混跡在自家弟子之中,圖謀不軌的仙門尊長,剩下的弟子們都是興致沖沖,他們是真的打算來學一些真東西的。 這些仙長們可不會那么慷慨地把地元金髓獸的能力和妙處說給自家的弟子們,所以大部分過來的弟子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還以為真的是百年難遇的道術交流會。 賀喜也上了一趟神鶴島,主要是有兩家宗門的弟子們斗毆導致有人受傷,賀喜是跟著她的師尊去為弟子們處理傷勢。 賀喜對賀清心說:“這一次來參加道術交流的弟子,大多都是各個宗門的高境弟子,要么就是各個仙族的大家子女,幾乎整個修真界的翹楚,全部都齊聚在了神鶴島?!?/br> 賀清心對此絲毫不感興趣,但是她見賀喜說得這么高興,也沒有掃賀喜的興致,一直認真地聽著。 最后跟賀喜說:“明天我也會去上課。你如果想去見識見識,或者是想聽一聽這些高鏡修士是如何授課的,可以跟我一塊去?!?/br> 賀清心現在別說是想帶一個賀喜,她現在就是想上天摘一顆星星,那群想騙她雙修,獲取地元金髓獸之力人,也會給她架梯子。 賀清心想著就把賀吉祥掏出來,放在自己的腿上一直捏著,賀吉祥偶爾嘰一聲,賀清心點著它的腦瓜說:“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去上課了,他們全部都是奔著你來的,你可千萬不能讓他們給搶走了,知道嗎?除了我之外,無論誰發現了你想抓你,狠狠地咬他!” “嘰!”賀吉祥仿佛真的能聽懂,賀清心每次跟它說話它都會有所回應。 賀清心又自言自語:“不行,我還是不放心,壞蛋實在太多了!你能回到我的身體里嗎?就是徹底回來?!?/br> 賀吉祥很快化為一縷金光,鉆入了賀清心的身體之中。 賀清心在這一刻終于徹底確定,賀吉祥能聽懂人說話,而且挺聰明的。 地元金髓獸是有靈智的。 賀清心又反復測試了幾次,賀吉祥很快就能回到她的身體之中,召喚出來也非常簡單,伸手喊賀吉祥的名字就行。 而且賀清心有感覺,賀吉祥只是地元金髓獸的一小部分具象化出來的東西,大部分還在她的身體當中,每一次她召喚賀吉祥的時候身體就會隱隱發熱。 賀清心又笑起來,把小東西抓起來放在自己的肩膀,一偏頭就能用臉蛋蹭到。 “你真的是因為我想要小雞才來到我身邊的……好可愛!” “阿媽一定給你找各種各樣的好吃的!” “不過你吃歸吃別長大,暫時就保持在這個大小,要不然不方便攜帶?!?/br> 賀清心前兩天發現賀吉祥長大,心想著太大了不好玩,第二天早上賀吉祥就已經縮回最開始的大小。 十分給她省心。 賀清心還想著有機會讓賀吉祥徹底長大看一看,畢竟是修真界哄搶的異獸,身懷大地之力,如果任憑它長大的話,說不定能長個頂天立地。 到時候一張嘴將金光灑遍的地方全都吃掉,那豈不是能生吞整個世界? 到時候賀清心就威風凜凜地騎在上面……算了吧,騎一只雞,那畫面太美賀清心不敢想象。 晚上睡覺的時候賀清心躺著枕頭,賀吉祥就貼在她的臉頰旁邊,四仰八叉地睡著。 第二天早上賀清心還沒睡到自然醒,賀喜就來找他,說是:“那誰來了!” “誰呀?”賀清心迷迷糊糊地問。 賀喜用那種無法形容的笑容看著賀清心,傳音說道:“就你那個小情郎啊?!?/br> 賀清心:“……???” “你兒子?!辟R喜的聲音有一點幸災樂禍。 賀清心想起來今天早上謝軒然會來接她去上課,但是賀喜這個語氣…… 賀清心揪著她的耳朵把她拉過來,飛快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從前你不會說話我還沒發現,你這是什么語氣?笑話我是吧?” 賀喜連忙搖頭,但是嘴角笑意都壓不住,明顯就是在揶揄賀清心。 賀清心嘖了一聲,靠在床頭說:“把他叫進來?!?/br> 賀喜噔噔跑出去,沒一會兒又跑回來,對著賀清心指了指下面,然后搖頭——他不來。 賀清心哼笑一聲,謝軒然這是打算躲她呀。 本尊躲就算了,分身都想躲? 賀清心拉著被子一下就重新回到了被窩,把賀吉祥也塞進去,不打算起來了。 賀喜搖了搖頭又聳了聳肩,從電梯下去之后,又把對著賀清心做的那一套,對著一大早上戴了個面具,跑來接賀清心的謝軒然做了一次。 不過這一次賀喜表達的意思是——她不起來。 謝軒然今天捂得特別嚴實,手指露了個指尖,上身從上到下就只露了一個后脖子,外加一雙眼睛。 他帶了一個鐵面具,那個面具像一個狗籠子一樣,直接焊在他的頭上一般。 只不過賀清心在那里睡回籠覺,還真的睡著了,本來就沒睡醒嘛,謝軒然在底下等了半晌,神鶴島那邊的課已經開始了,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 一大堆宗門仙首就聚集在神鶴島上最高的那一間殿堂中,用的全是分身,真身也全部都聚集在一起,催促著謝瀾趕緊把人給帶過來。 而且他們又在謝軒然的身上設下了窺看的陣法,結果愣是站在封靈宮里面等了半天,連賀清心的影子都沒見到。 “她怎么……她平時是完全不修煉的嗎?”徐鶴然忍不住問。 有這么得天獨厚的條件,竟然完全不修煉! 這對徐鶴然這種兢兢業業,一天恨不得多出十二個時辰來修煉的人來說,簡直是赤.裸裸的嘲諷。 她的分身搞了一個男的,專門按照仙門時下最受追捧的那種長相,清清冷冷蕭蕭正正的仙君樣子,準備先把賀清心給騙到手再說。 實在不行……女修之間也并非不能雙休。 左心遠弄的分身就和自己差不多,尤其是胸肌都一樣的大,主要是他發現這個女修喜歡胸大的……無論男女。 之前就摸過他,在幻境之中他附身在一個女子的身上,正好是她娘,她就經常埋在她娘的心口撒嬌。 聞言翻了個白眼:“我都說了,她無欲無求,根本不想修煉?!?/br> “謝宗主,在底下站著干什么,上去找她呀?”烏和璧捏的分身是一個頭頂生著兩只角的幼鹿少年。 他經過周密的觀察,又通過之前的兩個陣法判斷,發現這個女修比較喜歡妖族的形象。 他確實是想把賀清心弄到自己的宗門去,就算不雙修,至少也能給他提供一些煉丹的丹火。 眾人全部都看向了謝瀾,謝瀾的面色看上去和昨天無甚區別,但是仔細觀察卻會發現眼底甚至有些戾氣。 他昨天晚上一整夜都沉在水底,卻根本就沒能像往常一樣,放空自己任由靈力沖刷他的身體。 他滿腦子都在想著賀清心……確切說是賀清心親吻他分身時候的樣子。 謝瀾根本不在意被任何人嘲笑,他根本就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他沒法不在意他的小妻子在不知道他的分身的狀況下,和他的分身……有私情。 可是謝瀾又在不斷地告誡著自己,最開始是他用這個分身去勾引她的,又是他在成婚之后頻頻冷落她,她那么年輕,會耐不住寂寞……實在是太正常不過。 不過今天去找賀清心的分身謝軒然,還是戴上了摘不下來的那種面具。 是防備誰不言而喻。 一群人都在不斷催促著,謝瀾只能cao縱著分身上樓。 只不過謝瀾今天讓謝軒然戴的這個面具實在是有些多此一舉。 因為賀清心本來沒打算再逗他,可是看到他戴這個面具就受不了了。 她有一個癖好修真界的人無法理解,但是賀清心生活的那個世界當中一定有人能明白,叫覆面。 就是說一個人把自己的臉擋住,只露一雙眼睛,然后身材又特別特別的好,直接能讓人性.癖爆炸。 賀清心本來聽到了聲音,聽到謝軒然在催促她起來,還有一些不耐煩。 結果睜開眼睛一掀開被子,就看到了一個覆面少年,一雙墨色的眼睛透著些許防備,臉上的面具是鐵的,就像狗籠子一樣。 瞬間就讓賀清心像被打了一管雞血,尤其是謝軒然身材特別特別好,穿著刑法殿修身的墨色長袍,并不是那種飄飄欲仙的寬袍,而是將他的長腿窄腰寬肩勾勒到了極致。 賀清心在床上坐著揉了揉臉,露出一個無法形容的笑。 這個笑只有色鬼能懂,這一大早上的未免太刺激。 她對著謝軒然勾了勾手指。 謝軒然有些戒備地后退了一步,嘴里用一種低沉死板的聲音說著:“你昨天答應去上課,現在已經過了上課的時間?!?/br> 賀清心又勾了勾手指:“躲什么躲,來個清潔術,我洗漱起來可是很慢的,光洗澡就要大半個時辰?!?/br> 謝軒然身上被放置了窺看的陣法,所以這些人都能以謝軒然的這個視角,看到賀清心“甜蜜”的笑容。 這一次是翁流螢開口:“她好像很喜歡……謝宗主的這個分身?!?/br> “謝宗主,你這不是作弊嗎?”左心遠突然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質問謝瀾,“你從一開始就用這個分身勾引過她,她那個時候都跟你私奔了,差點被你封在天之境,現在你用這個分身在她身邊晃來晃去,她眼里怎么可能還有別人?!” 眾人也都小聲地發出了抱怨,他們害怕謝瀾,不敢像左心遠說的那樣,卻也是嗡嗡嗡嗡嗡地議論起來煩人的要命。 謝瀾本就心煩,或者說他的心里已經亂到天翻地覆。 昨天一夜的時間就從他的身體中剝離了七十多個小娃娃,粉碎之后他好像心被生生挖空了一塊。 若不是因為他需要看顧著賀清心,以免她被心術不正的人給騙到,或是被人逼迫傷害,現在肯定已經閉關了,沉入水里沒個一兩百年不會出來的。 而這些人對他的小妻子沒有辦法,讓他的分身去把人引出來,卻又如此抱怨。 謝瀾的心中騰起了一股怒火,他已經記不到自己有多少年沒有產生怒火這種東西。 但是這火焰燒灼著他的五臟六腑,讓謝瀾感覺到什么叫五臟俱焚。 他恨不得把這些人全部都凍成冰塊,回頭看向了左心遠,眼神如同萬年凝結的冰錐。 他一沖動,開口便道:“本尊何時說過不參與爭奪?” “既然各憑本事,她喜歡本尊的分身,與各位又有何干?” 眾人:“……”一陣死寂過后。 左心遠氣得臉都紅了:“你這豈不是堅守自盜!我這就告訴她那個是你的分身!” “那我就告訴她,她身懷地元金髓獸,所有要接近她的人全部都是別有目的?!?/br> 謝瀾從不會這樣與人針鋒相對,主要是過于幼稚,而且謝瀾向來對他看不順眼的人,一般都是只動手不會多說什么。 可是他現在的理智真的不太夠用,一大清早就捏碎了七十多七情娃娃,謝瀾不光是心里被挖空一塊,腦子好像也被掏空了。 那種活生生抽離七情六欲的滋味,沒有真正動手的人是無法理解的,不斷清空自己的過程,就是不斷否認自己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