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中醫穿成反派的替身情人后 第4節
書迷正在閱讀:全球進化:我有屬性面板、萬道劍尊、與佛子換心之后、我在垃圾桶撿反派(古武)、被告律師請自重、不法侵入、調香、花買了,情定了,我是男的又怎樣、偽裝小奶狗攻略冰美人、一覺醒來老婆拿了各種劇本
況且這種老牌醫院投資的條款里面還有很霸王的不能中途退出,怕會影響到節目的形象,否則便會賠償巨額違約金。 但這款節目的財大氣粗體現在最終獎金上,節目最后會擇出一名公認的最有價值的嘉賓,包括觀眾投票和專家組推薦,獎金額度很高,甚至能夠上他那個違約金窟窿。 但是,小明星周決明不說醫學知識,連自己的身體都顧不好。 將他放到這種嚴謹的所謂綜藝上去,是想讓他出更多的丑甚至引起其他圈子和更多的大眾路人對他更廣泛的厭惡嫌棄,是直接將他釘死在恥辱柱上沒有翻身之地,順便給觀眾定下他跳梁小丑的形象。 而且他似乎沒有選擇的余地,背著高額違約金,學校退學,在拍的影視劇直接踢他出局,最后別人千挑萬選給他留下了這樣唯一一個必死的選擇。 但別人不會知道的是,現在的周決明已經從靈魂里面徹底的換了個人。 -------------------- 網暴是不對的行為哦~ 第4章 綜藝 小明星租住的這套房屋處于市中心,地段好條件佳設施完備,當然價格也相當高。 離公司不遠,但與電影學院卻有些距離。 對于現如今的周決明來說很有些華而不實,不僅無法滿足他的需求,還反而是種負擔。 所以第二天他把簽定好的兩份合同分別寄送之后,便在網上瀏覽了一番租房信息。然后與一套位于大學城附近環境優等的僻靜小區的房屋業主簽訂了租房合同。 聯系原房東,將還有一年租期的房屋提前退租,最后加上押金還到手一筆不小的數額。 周決明搬去新家那天,北方罕見的下了場雨。 租住的房屋是個位于三樓的小套間,門外是棵高大的香樟樹,從窗戶看過去,雨水將葉片沖刷的油綠,雨水中也夾著點點香樟葉片特有的淡淡芳香氣息。 小明星的許多東西他都原樣整齊的封存好,跟隨自己遷移到了新租的房屋。 但那之中并不包括他本科的各類課本教材甚至課程資料,周決明很是找了一番,卻了無所獲。 距離9月初開學還有十來天,周決明在系統開放后重新一次性一學期選滿了大二整年的課程,還在周末或是晚上的間隙里插入了幾門大三的學分很高的專業必修課程。 學分績點是大學中衡量學生成績的指標,課程的學分和績點分別對應著學生學習的量與質,它是各門功課績點的加權平均值。 周決明仔細算過每門課自己需要取得何種等級的成績,然后選了許多高學分的必修課程,因為這樣高績點高學分對平均值的影響幅度也會很大。 這樣才能確保自己能在一學期之內將績點拉到4.0以上。 隨后他在網上購入了自己這學期需要的所有課本,外加幾本他常用的醫學類教材。之后短暫幾天無事,周決明便靜下心來學習表演學本科專業的課程。 這種體驗對他來說并不算新奇,雖然他自小熱愛中醫醫學,著重看的是醫學書籍和期刊,但他其他書看的也相當雜,人文藝術類、機械化工類都有廣泛涉獵。所以戲劇學等課程他也能順利的自學。 周決明喜歡坐在有香樟樹的那扇窗戶前翻看書籍,房間里氤氳著淡淡的中藥氣味,他手扶在一個干凈的裝著溫水的玻璃杯上,讓他恍惚忘記時間。 綜藝第一期開拍的時間點是9月初,正好與他上課的時間沖突,但藝術類院校學生經常有外出拍攝的需求,所以周決明遞交申請后,請假請的很是順利,并沒有卡他。 臨近綜藝拍攝的前兩天,對方的工作人員提前打過來電話告知他具體拍攝安排的細節。 聽聲音是中年男性,依舊是公事公辦的嚴謹態度,但話語里沒有那種明顯的輕視鄙夷,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尊敬。 可能是不看娛樂新聞,因此對他與其他素人嘉賓抱有同樣的重視。 周決明不由得回憶起自己在醫院工作時前輩對他的相似態度,一絲不茍的提攜后輩,報以尊重和看重。 9.3日早晨,周決明搭乘綜藝工作人員訂購的客機飛往臨省。那天是他中藥調理剛好結束兩個療程的時間。 走前他在鏡子里看了看自己,臉色好了很多,這段時間的休養鍛煉讓他多了幾分精神氣,沒有那種瘦骨嶙峋的突兀和蒼白感。 他穿著服帖柔軟的淺藍色襯衫搭配黑色長褲,頭發染回黑色修理的短而整齊,起碼讓周決明自己滿意些許。 然后他在飛機上花時間看完了綜藝的大體構架,很普通常規的流程設置。 資金有限,只有短短三期,但資方實誠,每期節目不短能有二十多天的拍攝時間。分別布置在今年9月、11月和來年1月。 第一期主題是與醫學脫不開關系的藥,實地參觀與學習中藥材種植栽培采收加工、西藥的合成提取以及對應產地工廠。 第二期主題是醫學人才的培養,將他們參與嘉賓投入醫科大學,切身體會順帶展示醫科學生們的學習日常。 第三期則是到最終的醫院,探訪大小醫院不同科室醫生護士們的工作日常。 最后一期還有一個附加項目,臺本上給出的內容很短,大意是說所有嘉賓回到大本營,即投資商的老牌大醫院,進行他們參賽嘉賓的最終神秘考核。 節目每期都會聘請不同的4名退休名醫或是在職醫師當作顧問評委,而他們這10位學生素人背景的參與嘉賓是固定的。 并且10位嘉賓要不斷學習動手完成任務,參加各種項目甚至講解展示。這便是將學與娛與推廣結合在一起,娛教于樂,并在其中突出切實的展示醫學內涵。 下飛機,他與前后幾名節目組的素人嘉賓集合。 到出口時他習慣性的讓行別人。但某位背著小背包的嘉賓,一名打扮時尚的年輕女生路過他時卻重重的撞了他一下。 高跟鞋跟甚至擦著他的鞋幫而過留下了一抹褐色的痕跡,那是想踢他失敗的摩擦結果。 前來迎接的工作人員為眾人分發車輛號牌,但輪到他時車輛座位卻巧合的不夠了,他需要自己打車前往三百公里外的村寨。 周決明也沒想到,小明星的“知名度”著實能打,連這樣稍顯嚴肅些的綜藝都有人為他準備見面禮。 但不難理解,小明星惹到的是娛樂圈如日中天的頂流,而頂流本人及他背后的資本和支持者無法想象。 可能是被高層授意讓他在任何地方都不能順利好過,也有可能是單純的拜高踩低以欺辱他的形式將自己劃分到陳躍謙的陣營里。 總之,他已經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過街老鼠。 周決明淡笑著叫住了從他面前經過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是個戴眼鏡的年輕男生,被叫住后轉過身來看著他,臉上是收不住的嫌棄與鄙夷。 小明星本身身體骨架長的很好,個高腿長,臀窄肩寬。 而在周決明20多天的細心調理下,以往他那種面黃肌瘦的蒼白嶙峋感消退了些,整個人的皮rou都浸上一層溫潤之感,他放松的站在那里,高挑利落,在眾人中其實是很突出的。 工作人員齊他肩高,轉過身看見他后撇撇嘴角皺皺眉,冷聲不耐煩到:“什么事?” 周決明翻出自己的手機上拍攝的圖片,遞到工作人員眼前平淡道:“合同上講明參與嘉賓的行程住宿都由主辦方承包。我能理解你們工作上的失誤,也可以偶爾替你們的失誤買單。但你得告訴我第一站行程的詳細地址,或是給我打一輛直接到達的車?!?/br> 工作人員胸前掛著藍色系帶的塑料牌,其實他本身還是個醫科大學的學生,暑假過來當志愿者的。 他微微仰了下頭,看向對面的年輕男人。 他們是早班機,這會8.9點的光景,太陽光正好,淺淺的灑在對面男人的頭臉上,他的眼睛清澈干凈,在他以那種態度面對他后,回應的話語還是溫和穩當的,沒有什么強烈的負面感情。 他甚至開始懷疑,這是他朋友口中那個矯揉造作的黑心腸綠茶男嗎?為什么他完全沒有在他身上看出一點嬌作的感覺。 車輛安排倒真不是他故意的,分發到他手上時,就沒有周決明的位置,他也只是公事公辦。 討厭他似乎是大勢所趨,他做的那些事情都有板上釘釘的鐵證,所以他根本沒有多問一句便默認了這樣的安排。 其實不止這些,后續的各種住宿飲食安排中,周決明的那份也要尤為“特殊”些。 但此時與對方稍有些微光的眼睛對視,他莫名其妙的生出一點微妙的歉意,但更多的先入為主的厭惡占據了上風。 他直接扯過對方的手機,打開備忘錄輸入了那個難找偏僻的中草藥種植園區,私人車輛是無法入內的。 而他們這群人里,應該沒有人愿意為他做證明給他開大門… 他半是憐憫半是幸災樂禍的看了看接過手機低垂眉目的周決明,很快轉身上車吩咐兩輛車的司機啟動汽車離開。 -------------------- 第5章 進園 汽車從周決明的身邊擦過,他微低頭在手機上搜索以確認具體地點,并未在意幾道透過車窗對他并不友好的視線。 時值晚夏,早上太陽起來后,溫度也升上來。周決明瞇眼抬頭望了望光芒刺眼的藍色天空,真實的讓他有些眩暈。 但他很快收回心神,戴好口罩,推著小行李箱到街邊等待他在軟件上打好的車。 可能是從小沒愁過有關錢的問題,周決明對金錢的敏感度其實不高。 對他來說,合適自己的、性價比最高的、最便捷的便是他首要選擇的。 他會因為還款和房屋的不合適轉租更適合自己的便宜小套房,也會因為想要準時到達拍攝地點而花高昂的價格打私家車。 司機師傅明顯是個開快車的,也沒人催,但他一路上壓著最高限速,和著車載音箱里泄出的歌聲自娛自樂的開著私人演唱會。 只花了2個多小時就把周決明送到了種植園區的大門前。 下車時還熱情的要幫周決明拿行李。不過周決明行李箱里只有兩套衣物和幾本書,實在輕松,所以他婉拒了自來熟的司機大哥。 目送著黑色的小轎車開走,周決明回身望了眼無人看守的關的很嚴實的伸縮門。 郊外房屋少,而此處平原,大片土地被開辟出來種植藥材,周邊無甚高大的遮擋物,太陽光照毫不吝嗇的灑向大地,溫度是烤的有些高的。 園區外還有些田地,里面的植物長勢喜人??赡苁歉浇l民私人種植的,也有可能是園區擴到外圍的。 周決明提著行李箱走到了馬路外圍的田地邊。 金銀花開的正盛,白色和淺黃的花冠交相輝映,湊近能聞到它特有的甜香,周決明扶著花枝輕輕撈起一朵,9月份,這該是第四茬花。 旁邊天地里的藿香開著淡紫色的輪傘花序,但地處街邊,莖稈上附著層薄薄的黃色洗細塵。 而更遠處似乎還框出片地種著青色的薄荷。 周決明有點喜歡這個地方。 本科時他跟著課程導師去實踐基地,但那種學校幾位教師合作承包的地方,面積不大,種植的品種單一且量少,就周決明自己來說,是“不過癮”的。 而他工作后,有時忙中抽閑應某些公司請求去參觀他們的種植園區,公司方也都是直接給他們看成品或是單獨拎出來的小樣栽培示范區,規范的虛假。 本來今年他自己為學生申請承租的某片地即將要包下來,他卻眨眼間就過來了這邊。 身后汽車長鳴喇叭,在有些懶洋洋的午間聽起來也同樣刺耳。 周決明轉過身,他黑色的褲腿上沾上了點點塵土,他將自己的行李箱挪到身后,伸手拍了拍褲腳,然后淡淡的看著眾人下車。 他們很明顯還不適應車內外的巨大溫差和突然強烈的太陽光照,眾人皆瞇著眼睛,手搭涼棚頭發凌亂的慢悠悠挪下來。 那個負責的小男生跑前跑后的為他們拿行李,胸前的工作牌隨他不停歇的動作輕輕搖晃,周決明瞇眼看了看,上面姓名后寫著“高瞳”二字。 然后高瞳轉過身來,一偏頭看見路邊的周決明,瞪大了眼睛。 他手上拿著的礦泉水瓶被他無意識的捏緊了,出口的聲音因為酷暑都有些沙啞破碎:“你怎么在這?” 很奇怪的是,在太陽下站了半個多小時的明明是周決明,但他卻絲毫沒有他們身上畏熱的蜷縮樣,在日光下依舊站的氣定神閑的,甚至面龐上都沒有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