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人生[重生] 第159節
但是,在早期謝知落還健在的時候,他就并沒有多隱藏這份解毒的辦法,所以謝知秋也不能確定,有沒有什么人成為了漏網之魚,帶著的解毒配方,投奔了其他勢力。 而這些勢力,通過他們的解毒配方配出了同樣的解藥。 這才是最有可能的猜測。 只是想是這么想,但是他的動作卻還是沒有斷,直到再次把謝知落的研究室翻了個遍后,他才一臉無奈地聯系了謝家家主謝知安。 謝知秋:“哥?!?/br> “怎么樣?”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冰冷地傳來。 謝知秋皺起了眉頭,嘆道:“沒有找到,謝知落根本就沒有記錄過小尾巴還有其他解毒辦法的事情,他對于小尾巴的研究也非常地短暫,他這一輩子研究的藥劑多了去了,小尾巴對他而言只是一個失敗品而已,怎么可能還花心思去研究另外的解毒辦法” 和謝知安分析了半天謝知落的事情后,謝知秋終于給出了一個結論:“哥,謝銘的推測是不太可能的,我還是更傾向于,當年有漏網之魚,趁亂帶走了小尾巴的配方,悄悄地制作出了解藥?!?/br> 另一頭的謝知安,聽他說了這么多,眼睛都沒有多眨一下,如同死水一般沉靜,等到謝知秋終于說完了,他才面無表情地反問道:“你說的這個漏網之魚,就這么恰好的解了葉奇逸的毒?” 謝知秋砸吧了一下嘴,最后委婉地換了一種說話,“哥,你有沒有想過,是謝銘的原因,才導致了某個勢力插手了?”而這個插手的勢力,特意救了葉奇逸他們。 他這話說得有點大膽了,但是在他看來,這個可能性才是最高的。 謝銘是謝知安的兒子,雖然他上面還有一個更出色的大哥,但是其他勢力并不會因為他大哥而放過對謝銘的注意。 謝銘此次去e區,盡管安排得很隱蔽,但是只怕還是被人注意到了。 謝知安明顯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沉默了片刻后,道:“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br> 通話掛了后,謝知安依舊如同一個木頭人一樣,靜靜地坐在真皮沙發上沉思。 雖然謝家人大部分人都認為小尾巴沒有其他的解毒辦法,但是他卻并不是那么覺得,他了解謝知落的為人,那個人說好聽點是心腸軟,說難聽點就是任人宰割。 這樣的人是不會設置一個這么痛苦的解毒辦法的,以他的制藥習慣,就算最開始的解毒辦法是復雜痛苦的,他也應該會在之后對解毒辦法進行優化改善,直到解毒的辦法變得簡單又舒服。 但是,這么多年過去,關于謝知落的研究,謝家早就翻爛了,確實不存在另一種解毒辦法。 想到這,謝知安暗嘆了一口氣。 興許正如知秋所說的一樣,小尾巴對謝知落而言就是一個失敗品,所以對于失敗品,他就沒有再去用心研究解毒的過程了,自然就只有現在這個解毒辦法。 這個結論,讓謝知安突然苦笑了一下,突然開始懷念起謝知意和謝知落了。 一旁地管家靜靜地站在謝知安身后,他沒有發出一點點聲音,因為他知道家主此刻需要的就是一個安靜的空間而已。 視線回到謝銘這邊,他失去了感應后,立馬就告訴了兩邊埋伏的人。 狼族的人差點把臥槽兩個字寫在臉上,你們謝家的東西,會不會未免也太容易解了吧。 謝銘對于這個反應早有預料,所以對于接下來的埋伏,他基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 不過好在謝家并不僅僅只是帶著小尾巴藥劑過來的,他們還有很多其他的藥劑和醫療卡牌師,所以狼族的雖然有些不快,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而極夜世界的人對謝家的這個本來就沒有抱多大的期望,一開始他們相信的就是自己而已。 這個消息也只是無法讓他們確定厲振翱會在哪邊的道路上出現了。 兩邊埋伏的人意識到這點后,立馬調整了一下埋伏的方案,盡量讓結果能夠朝著一開始的方向走。 他們等了沒多久,謝銘他們的視線里就出現了自立派的那兩輛車。 依舊還是熟悉的車型,保持著比較穩定的車速,朝著他們的方向駛來。 謝銘一愣,對于這兩輛車出現在這邊的道路上,還是有那么幾分詫異的。 他沒想到厲振翱他們和自立派的人最后選擇了走這邊的道路,這個方向是通往之前那個基地的方向,也是厲振翱之前被他們伏擊的方向。 謝銘之前還以為在這邊已經暴露,甚至有埋伏的情況下,厲振翱他們不會再走這邊了,沒想到還是走了這邊。 這是自信還是兵出險招? 不顧不管是哪個,謝銘他們都準備了應對之法就是。 他一邊聯絡了埋伏在另一邊的那些人,一邊讓這邊埋伏的人做準備。 只要厲振翱他們的車開進他們的埋伏的區域,謝銘保證絕對會給他們一個非常難忘的體驗。 看著越來越靠近的車輛,他呼吸慢慢地放慢了,然后目不轉睛地盯著車輛運行的路線,一顆心慢慢地被提了起來。 其他人也是一臉期望地看著這兩輛車,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就等待著他們將車開進埋伏圈。 時間在這一刻讓他們格外地難熬。 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然后,現實就是這么的有意思,這兩輛車在靠近他們埋伏圈差不多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位置突然停住了。 有人從前面車窗里冒了出來,然后朝著后面的人喊了一句,“有埋伏,快退?!?/br> 然后兩輛車就如同遇到洪水猛獸一樣,飛快地轉彎開始后退。 埋伏的這些人一口氣提到嗓子眼的位置,就突然遇到這樣的狀況,原本準備好的一系列埋伏手段,居然一瞬間都排不上用場了。 那種白費勁的糟心感覺一瞬間涌上了心頭。 謝銘一臉奇怪,不知道對方是怎么發現他們有埋伏的。 不過看他們退得這么快,應該就是已經發現了這邊的手段,所以這會兒就是朝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想到這,謝銘反而高興了起來,原本他還困惱怎么將這些人趕到那邊去,結果這會兒這些人自己跑過去,這算不算機緣巧合? 他立馬給另一邊的發了消息,讓他們做好準備。 與此同時,葉奇逸接到了譚星澤發來的消息,很明顯他們已經返程了,他們讓葉奇逸開始做準備。 葉奇逸抬起左手,看向手環里的信息,放在右腿上的手指無意識地點來點去。 他看了司肆一眼,輕笑,“準備準備,走吧?!?/br> 司肆看了看車內莫名添加的奇奇怪怪的重量級物件,無奈地給司機發了消息。 他們的車就這么緩緩的開動了。 而另一邊干道上埋伏得人在接到謝銘的消息后,自然是立馬準備了起來,務必要在這邊讓極夜世界的人上車。 只是他們剛剛準備好沒多久,就有同伴報告,“喬哥,前面主路上出現了一輛車?!?/br> 喬宏一愣,接過望遠鏡一看,還真的是,這并不是視頻里出現的那兩輛車,這是一輛完全陌生的車,車速不快,完全沒有司肆提及的逃命一般的速度。 “喬哥,怎么辦?攔下來嗎?”其他人對于這個現狀也是有些不解。 以厲家和自立派的那些人而言,這么一輛車是坐不下那么多人的,按道理來說,這不會是他們的車。 但是畢竟是這個關頭出現的車輛,不查不放心啊。 喬宏一時間也糾結了起來,如果因為查一輛陌生的車,而導致錯過了真正的目標,那他們今天的埋伏可謂是功虧一簣,真要讓目標進了隱藏基地,之后再要給謝家解決這小子,就難了很多。 但是,如果他們用了一招偷天換日,把人悄悄地換到了這輛車,他因為大意沒有檢查,那不就還是一樣的結果。 正當他遲疑之際,想要下決定去探查一下的時候,突然手下又報告了一個消息,“喬哥,看到那兩輛車了?!?/br> 喬宏大驚,然后拿過望遠鏡看向道路的盡頭,果然,遠處的干道上出現了那兩輛車。 他頓時安心了下來,然后讓手下做好準備。 手下看著離他們已經不遠的車,問道:“喬哥,那這個車,怎么辦?” 喬宏看了看相比之下車速慢很多的小車,遲疑了幾秒后,道:“不管他,不要因為他們耽誤正事?!?/br> 其他人點了點頭,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遠方的車隊上。 只有和喬宏同樣來自極夜的周林還是對這個時候出現了這么一輛車感到了極大的懷疑。 他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專心去盯后來來的兩輛車,而是認真地打量起這輛車的情況。 車外很難看到車內的情況,但是有些東西卻還是能分析出來的。 就比如載重,因為1號屋都是泥土地,并且才下過雨,重量的多少會直接在車輪駛過的痕跡上表現出來。 而這輛車,痕跡就有點太過明顯了,就仿佛像大卡車開過的痕跡一樣,重的很。 他正要將這點疑惑提出來,一個和他閑暇關注了這輛車的人突然喊道:“這車速度是不是增快了啊?!?/br> 這一聲喊得幾個人都是心頭一驚,然后齊齊轉回頭,看向了剛剛駛過他們埋伏區的車子,這車子之前的速度不快不慢,但是一離開這里后,就猛地加速,并且越開越快。 周林一愣,大驚失色,“中計了!” 第180章 喬宏被周林這一聲叫得有些心慌,他連忙轉回頭看向周六,想要尋求一個答案,周林立馬將自己剛剛觀察到的情況告訴他,這輛車,承重非常不對,近距離的時候,感覺車發動機的聲音也有失常,現在這會兒看來,可能就是因為超重導致的。 喬宏本來對這兩邊的車處于搖擺不定的狀態,這會兒聽周林這么一分析,他頓時心頭一梗,基本確信了自己中計了,他嘶著聲音咬牙切齒地喊道:“追!” 手下一愣,急忙問道:“那后面的怎么辦?不守了嗎?” 喬宏氣急,罵罵咧咧地道:“守個屁,人都跑了,還守守守,趕緊開車去追?!?/br> 一群人立馬動了起來,原本的埋伏瞬間崩散。 司肆按照葉奇逸的吩咐,時刻注意著那幾個角落的動靜,所以當他們一開始動了,他就立馬報告給葉奇逸,“少主,那些人追過來了?!?/br> 葉奇逸轉過頭,半瞇著眼睛,透過玻璃看著追上來的車輛,笑了,“這計謀也算不得多高明,沒想到居然這么奏效?!?/br> 司肆開始吹馬屁,“少主實在是太謙虛了,這一招用得高明極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他們自然就這么上當了?!?/br> 葉奇逸:“虛虛實實不假,計謀不高明也真,不過是利用了一點懷疑的心理而已?!?/br> 這個計謀是葉奇逸想的,但是畢竟是臨時想的一個不算辦法的辦法,能不能奏效,他也不是那么確定。 招待所附近只有一個干道,狼族的人沒有追來,估計就是肯定招待所只是一個臨時的根據地,這里沒有辦法直達自立派的隱藏基地,更加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跑,所以他們只要守住招待所干道的兩邊,基本就屬于一個甕中捉鱉的局面。 只是,狼族的人所謀較大,他們不僅想要厲振翱的小命,還想要自立派的隱藏基地。 人一貪心起來,自然行為就會發生改變。 更何況,他們還有極夜世界的幫忙,自然就更加貪心了。 葉奇逸并不懷疑極夜世界會參與其中。 畢竟極夜世界的人能參與一次,自然也能參與第二次。 所以葉奇逸基本可以肯定兩邊的干道上都會有所埋伏。 只是具體是怎么埋伏的,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