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媽靠無限物資生存 第162節
話音剛落,一個雷從她的頭頂飄過,撕裂了厚厚的黑云,雨下的更密集了一些。 四周有人瑟瑟發抖, 「下雪粒子了?!?/br> 花覓抬頭一看,有細碎的雪粒子打在她的鼻尖上,這又是打雷,又是下雪粒子的。 老天爺是打算玩什么? 她嘆了口氣,繼續去找劉圣元。 至于答應了宮毅的……她不記得答應了什么! 湘城的駐防已經鎖定了好幾個類似的顏色中轉站。 每個中轉站里,都鎖了十幾個漂亮年輕的女人,配幾個街熘子看守著。 這種分工明確的組織,已經算得上是嚴密的了。 這些女人不會在湘城邊上接客,她們一定會被運到一個統一的地方去。 這個時候,迎著細小的雪粒子,花覓接到了包工頭的電話, 「花小姐,我們在湘a高速的疏通工程段上,發現有女人在招攬生意唉?!?/br> 這么冷的天氣,那些女人都穿著性感而單薄,三三兩兩的跑到工地上來,對著那些疏通高速的工人搔首弄姿。 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人,花覓手底下工作的人,手里的物資也多。 就隨隨便便幾十塊錢,兩三個水果,便能搞一搞顏色,好多人都蠢蠢欲動。 嚴重影響了工程進度。 第204章 203一切都得按照我的規則與喜好來 包工頭問花覓,接下來要怎么辦 花覓不假思索, 「行,我去看看?!?/br> 「現在有一批羊毛、碎布頭、活動板房到達瞭望塔下面,你安排人都運到湘a高速的收費站上來?!?/br> 「活動板房盡快搭好,一定要用最快的時間?!?/br> 包工頭一口應下,拋下了手里的一切活計,打電話給池川和霍靖,讓他們調人,去接收【湘城.瞭望塔】的物資。 別問這么多的物資,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瞭望塔下面。 問就是燈光秀太絢爛,看不清。 與包工頭說著話時,花覓的身子宛若一只鳥兒般,在傾覆的山河上飛掠。 雖然帶著個微凸的孕肚,但她的速度,比起才懷一兩個月時,不見絲毫笨拙,還越來越快,越來越輕盈。 沒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花覓就趕到了湘a高速上。 而這個時候的劉圣元,還領著那4個駐防,正逐個挑掉湘城門口的顏色小窩點。 他和宮毅都滿心以為勸住了花姐…… 湘a高速的疏通工作,已經停了,這條路不疏通,車子沒辦法通行,工業園的物資,就只能由駐防撕瞬移票帶回來。 一個人其實也帶不了多少物資瞬移。 所以回了湘城后,駐防得再步行去工業園,繼續撕瞬移票,人工帶貨回湘城。 相比較開車去拉,其實來回的時間,并沒有節約多少。 因為駐防傳送到了湘城,還得再步行回去,循環往復…… 同理,走這條路的幸存者,也沒有辦法擁有一條順暢點的大路走,只能翻山越嶺拖家帶口的走小路。 而花覓到達湘a高速的時候,她的工人們已經停工了好幾個小時。 一大群男人,正圍著雪地里那七八個女人指指點點,撩撩摸摸。 那七八個女人,個個穿著短裙長裙,露著胳膊、大腿與深v,正在和男人們調笑。 已經有幾個工人,和女人們談好了價錢,往一旁的公交車走去。 打炮的條件挺差的。 因為下雨,路面上又有泥巴、石頭、樹木,他們疏通完了高速路,還有別的活兒要干,所以也沒有給自己搭個休息的地方。 只開了幾輛公交車過來,將車子里的座椅全都拆了,權當他們休息的地方。 花覓飛身,「冬」的一聲,落在了公交車頂上。 宛若一只鳥兒一般。 正揉著瑟瑟發抖的女人,要上車辦事的工人,抬頭一望,見著一個穿雨衣的女人,在車頂上站直了。 遠處豎起的照明燈,落在女人的身上,她的雨衣上已經覆蓋了薄薄的一層雪粒子。 隨著她的動作,雪粒子撲簌簌的下落。 這誰??? 不是每個人都有幸見到花覓的,這里的大多數人,都是包工頭和霍靖招工招來的。 他們聽過花覓的名字,但并沒有親眼見過花覓長什么樣兒。 有人抬頭,沖花覓喊道:…. 「喂,你也是來賣的?」 「賣你媽!」 花覓垂目,掃了一眼已經停工了的疏通工程。 又看向問話的工人,花覓氣道: 「拿了我的錢和物資,不好好兒的干活,凈給我整這些玩意兒,你們今天敢碰這幾個女人,就別干了!」 工人們有了片刻的安靜,有幾個工人把摸***的手,默默的收了回來。 但也有幾個膽子特別大,人都活飄了的, 「你誰啊你,要賣你開個價, 不賣你就滾,你解雇我們哈哈哈,你有這個本事嗎」 「我們又沒偷沒搶,你情我愿的,你管得著嗎?」 總有人愛做個沒腦子的蠢貨。 花覓冷眼看著不聽話的幾個工人, 「我叫花覓,你們包工頭和霍靖看見我,都得叫我一聲姑奶奶,你們現在每日領的工資、吃的喝的,全都是我提供的?!?/br>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上終于有了解決之道,這里下載huanyuan.換源,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br> 她這名字報出來,現場是死一般的寂靜,只有雪粒子打在地上,發出細密的聲響。 大多數的工人,悄無聲息的往后退了幾步,離身邊的***遠了一些。 涇渭分明。 他們不想失去現在這份工作。 但還有不信邪的, 「你說讓我們滾就滾?你說你是花覓,你就是花覓了?」 「我們用自己賺來的血汗錢和物資消遣,這不關你什么事吧?」 「就算你是花覓,你也管不著我們,你又不是我們的老婆,你管我們嫖幾個***做什么?」 現在這里就只有花覓一個人,她又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真的是花覓。 而且花覓之前發給他們的工資和物資,已經足夠他們在這個世道里,帶著家人過上一份優握的生活。 現在讓他們吐出來,不可能。 讓他們不沾***,憑什么呢? 他們是給花覓做工,又不是花覓的長工,也沒有賣身給花覓,她給錢給物資,他們把活兒做完就行。 其他的,花覓管得著嗎? 這不是有腦子沒腦子的問題,這是他們的人權,是他們的自由。 花覓「呵」了一聲,目光落在空地上,那里站著幾個穿著單薄,冷的發抖的***。 她們的臉上有著劣質化妝品的痕跡,打扮的再美,在這么冷的天氣里,出來做皮rou生意,也瑟縮的皺成一坨。 花覓從公交車頂上跳下來,看著面前摟著***不肯放的男人。 男人的膽子賊大,伸手過來想摸花覓的臉,臉上還有這不正經的笑, 「你就這么跳下來了,讓我看看,我們的花大小姐長什么樣兒……」 就一個女人而已,怕毛?! 花覓從雨衣背后抽出一根鋼筋,一鋼筋打在男人的手上, 「我不喜歡講大道理,如果你們堅持要你們的自由,那就不要在我的手底下做事?!?/br> 「我喜歡說一不二,不喜歡別人拿了我的錢和物資,還向我要求更多?!?/br> 「你們應該明白,這個世道,不是我不得不求著你們給***活,而是你們求著我,要我給你們一條生路?!?/br> 「那么,一切都得按照我的規則與喜好來,我說不準你們做的事,你們就不準做!」 「看不慣?看不慣就滾吧?!?/br> 她每說一句,就抽男人一鋼筋。 哪兒找不到干活的工人?現在出去吆喝一聲,想要進基建工程隊的人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