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飯硬吃(3)
細碎的腳步聲逐漸靠近,似是猜到了什么,向煒挑了挑眉毛,但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安靜的房間里交織的是兩人的喘息。 少女的裙擺如同盛開的花朵綻放在他身上。瑰麗的雪腮透著羞澀,兩眼淚汪汪,撐在他腹部聳動。 而半躺著的男人則反而衣衫不整地支著身子。白凈的襯衫上段幾個紐扣早被她咬開,如玉的胸膛大開。 白父白母狠撞開門的時候??匆姷木褪沁@幅畫面。 結婚二十余年的兩人哪里會不懂這是在做什么。 白母保養得極好的臉陡然一變,尖叫一聲立馬關了門。同時也將禾乃嚇了一大跳,rouxue猛地一收。 沒等他被絞得難受,她倒是自己先爽得翻了個白眼。 男人輕笑了聲,隔著衣服輕拍了下她的粉臀。 “膽子倒是大?!?/br> 他伸手牽住她的一縷發尾,看著那抹烏黑纏繞在自己的指尖。面上第一次出現了別的神情。 向煒說話的聲音很輕,甚至是曖昧的,愉悅的。但禾乃一點也不覺得他真的有多高興。 “你幫幫我……” 少女一下下抖動自己的臀rou,體內的rou柱燙的驚人,她知道他快要出來了。 她話音一落,他總算有了動作。按住她的細腰發狠往上頂。 “唔……” 父母還在外面,她一聲也不敢多發。咬著指尖猛顫身子欲逃,但又被他早有預料的大掌制住。 幾十下后只能由自小死半刻,接住了他的濃精。 門外白父白母等了好一會,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 他們盡管早就知道自己女兒不會善罷甘休,甚至在她一直不回家后,也料到她一定又來找了他。 但……她怎么敢這么大膽?! 如今新一代企業老板一個個上臺,他們白家這種老式地主被吃干抹凈是遲早的事。 可俗話說,爛船也有三千釘。他們白家的女兒若是想嫁,千把公子爺搶著要。 如今被一個窮鬼奪了身子。豈不是逼他們讓女? 還沒等老兩口定下氣,這次向煒主動開了門。 吃飽喝足的男人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自如,像是個守護者般擋在門口,隔絕了兩人向內探的視線。 “二老找我?” “好你個窮鬼!還敢見我們?” 白父一見他,抬手就要打人。好在先被白母攔住。 “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逼我們把女兒嫁給你?你想得美!” “那二老想如何?去報官?” 男人一身簡單的襯衫長褲,但身量筆挺,低頭看人時散漫卻威壓十足。 他在兩人推開門的時候就猜到那白秀玨打的什么主意了,這才道她膽大。 白家這種老地主,表面開放學習新思想,實則刻板腐朽早就印在了骨子里。 她是鐵了心要嫁給他。 果然,二老一聽見報官兩字,臉色更加白了。 “我們……我們要見秀玨!她人呢?” “二老息怒,她正累著,所以才叫我一個人出來?!?/br> 向煒無奈聳肩。 其實禾乃雖累,到也沒昏死過去的地步。只不過想起方才的場面實在羞于見人。硬把男人推了出去,自己在床上躲著罷了。 外面男人和自己父母唇槍舌劍,自己一時卻連底褲都找不到,下面濃漿還一直往外涌。這叫她怎么見人? 好在她倒是沒看錯人。那向家小子果然有兩把刷子,一個人就把二老招呼周全了。 門外的聲音逐漸小了去。 說起這人,其實也是個傳奇。 人人只知道向家有個大少爺,跟著父親做生意在北方一手遮天,甚至連軍需都有他們的手筆。卻不知那向家其實還有個二兒子,被護著從未露過臉。 戰亂時分,哪家得長久?也不過是眼看高樓起,眼看高樓塌。 許也是樹大招風,總之向家說倒就倒了。半年前報紙上登出消息,向老爺被捕,向大少自殺。只有向煒,南下而逃。 他白皙長指勾起地上的一小片布料,干凈利落地丟給了她。 “好了,穿上吧?!?/br> “他們走了?” 禾乃羞著臉趕緊將小褲拽回被窩。 “說是隨我們去,婚禮他們是不會出一分錢的?!?/br> 向煒好笑地看向她,也不知道剛剛壓他的那股底氣去了哪。 “那我們……要不別辦了?!迸⑤p輕道。 向煒是逃到南方的,自然沒什么親戚朋友。她的朋友又大多是名門閨秀,知道她嫁給了一個破落戶,躲著她都來不及。 就算真的辦了婚禮,能請來的又有幾個呢? “你不介意?”向煒抬眼道。 “當然介意!所以這都是你欠我的,以后得還的!”女孩作勢狠狠瞪他。 男人失笑,算是應承她了。 白父白母雖然及其不贊同這對親事,但是知道了向煒的身份,幾乎把所有家底都掏出來作了白秀玨的嫁妝。 三兩別墅大院,幾十戶鋪面,上百畝良田。 那是他們最后一次能為她撐的場面了。 白家的女兒,到哪兒都得是風風光光的。 辦完證的第三天,禾禾也帶著向煒恭恭敬敬向二老道了歉,這便算作是回門了。 兩人于是搬去另一套小別墅,徹底離開白家的庇護。 “這算是完成了?”oo問。 “開什么玩笑,任務才剛剛開始呢?!?/br> 少女躺在搖椅上,暗暗向正在擺弄賬目的男子投去了個隱晦的目光。 * “向煒,從今天起,你不準動我一分錢,聽到了嗎?” 什么叫張揚,什么叫跋扈,什么叫母老虎。 她一只腿蹬在凳子,回憶著以前看過的包租婆的樣子,扭了男人的耳朵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