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問診 全員社死!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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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手上那個,你覺得這個行不行,行的話改天我讓人從國外給你買回來?!?/br> 姜堤白眼兒要翻上天了,汪篷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么德行,人家看得上你才有鬼。 白芥穗似笑非笑的說:“汪老板你先別急,我還沒入職呢?!?/br> “都一句話的事兒,你要是想要的話,來不來我家的中醫館我都送,奢侈品大牌隨便選?!蓖襞翊蠓绞愕恼f,末了還大笑了一下。 張如翰不禁蹙眉問道:“你們閑聊這些干什么,不知道切脈要專心致志嗎?” 汪篷心情還不錯,所以道歉非常爽快:“抱歉抱歉,是我開的頭?!?/br> “沒事,我已經看好了?!卑捉嫠胧栈亓耸?。 “那就說說吧,你看出了什么情況?!睆埲绾沧哌^來,一副考核老師的架勢說道。 白芥穗沒有理他,對著汪篷說:“你眼結膜有點充血,我注意你從坐下來開始就頻繁眨眼,是不是感覺到自己有些畏光,還會流淚?” 汪篷滿意的點了下頭:“你的觀察力還可以,像那么一回事了。最近我的進出口生意不錯,每天都有大量的大牌包包、皮具回來,我基本都待在倉庫里經營業務,偶爾還要回去看一下家里的中醫館,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只能在庫房跟大牌包包一起睡?!?/br> 白芥穗:“我剛剛就聽到你咳嗽了,你近段時間應該是有這樣的癥狀,咽喉干燥發癢,忍不住想打噴嚏咳嗽?!?/br> 汪篷清了下嗓子:“最近換季,喉嚨是有點不舒服,我正有計劃回自家的中醫館里抓服藥?!?/br> 白芥穗:“除此之外,你還胸悶、氣促、呼吸困難對不對?” 姜堤越聽越覺得耳熟,這怎么那么像卓詠德的癥狀。 “汪哥,你不會肺部也有腳氣吧?”她大驚失色道,并且滿臉的嫌棄,覺得他好惡心。 “說什么鬼話,我是那種變態嗎?”汪篷回頭大聲的罵回去。 結果因為自己情緒激動了,他忍不住又咳了兩下。 姜堤更激動了,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白小姐你看他咳嗽了,他就是肺部感染了腳氣才咳嗽的吧?!?/br> 張如翰:“你們都不要亂說,尤其是你白芥穗,不要誤導外人,汪哥肺部怎么可能有腳氣?!?/br> 姜堤不信張如翰的話,她眼巴巴的等著白芥穗給她答案。 “汪老板的肺部確實沒有腳氣……” 白芥穗的話還沒有說完,汪篷拿腋下的包指著姜堤,叫囂回去:“聽到沒有,我得肺沒有腳氣,我不聞臭襪子?!?/br> 姜堤嘀咕道:“不聞就不聞吧,我又不是故意誤會的?!?/br> 汪篷氣得把包又拍回了石桌上,轉臉對白芥穗和顏悅色的說:“白小姐你接著說?!?/br> 白芥穗先看了眼汪篷拍在桌上的大牌包,最后視線回到了汪篷燦爛的臉上。 “是汪老板你倒手的大牌假包甲醛含量超標了,你每天都和大量的假包一起工作,現在出現了甲醛中毒的癥狀?!?/br> 第57章 社死患者057 汪篷前一秒還滿臉燦爛, 后一秒就笑不出來了。 他變臉的表情太明顯,張如翰和姜堤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汪哥你做這么大的生意,怎么還賣大牌假包???”姜堤目怔口呆, 萬萬沒想到堂堂安和館的二老板,居然倒賣大牌假包。 而且汪篷出手闊綽, 第一次約會就送了只包,之后也時不時的就會送她幾個,她今天身上背的就是汪篷送的包。 聽到“甲醛”兩個字,姜堤完全沒辦法淡定。 “你送我的包不會也是假的吧, 難道也有甲醛?” 不等汪篷回話, 她趕忙把自己肩上的挎包取下來扔在了地上, 一個人躲的老遠。 “汪哥你……”張如翰欲言又止, 他家跟汪篷家都是中醫世家, 他們這群人的家風都相當的嚴, 雖然汪篷是其中最不循規蹈矩的一個人, 但他不相信汪篷會有膽子倒賣大牌假包。 汪篷在外人面前丟不丟面子都無所謂,唯獨不可能在兄弟和女人面前丟面子。 他堅定不移的說:“我做進出口生意都多少年了, 認識的熟人都來我這里買過大牌包包,就說大前年如翰你媽來找我買了只三萬的包, 去年不想背了,是不是在二奢賣了一萬多,二奢店會收假包嗎?” 張如翰對這件事沒印象, 他也沒注意過他媽有沒有買新包, 身上的包值多少錢,但是他知道汪篷不可能編這種假話來騙他, 太容易被戳破了,所以他選擇了相信汪篷。 汪篷又問姜堤:“我們有專業的買手駐扎在國外, 還提供國外專柜的購買票據,你想想我給你的包,里面票和保修卡是不是一應俱全?” 姜堤半信半疑地把包從地上撿起來,從內袋里摸出了票據和保修卡。 她又檢查了一下包的外觀和內襯,以及五金和logo的燙印 ,始終看不出有什么蹊蹺的地方。 姜堤是有一些奢侈品包包,不過她不是專業的鑒定師,僅憑她的眼力,她無法確定包的真假,更無法判斷有沒有甲醛。 汪篷見狀笑了:“真是好笑,我生意做了這么多年了,一直本本分分,從來沒賣過一只假包?!?/br> 張如翰面色訕訕,主要是替白芥穗丟人。 他頭大的說:“不是剛剛提醒過你嗎,沒把握的不要亂說,別把你在電視上玩的那招搬過來,現實中沒有人配合你的劇本?!?/br> 白芥穗沒有為自己辯解,而是起身把位置讓給了張如翰:“那不如你自己來號號脈吧?!?/br> 這正如張如翰的意。 張如翰看了她一眼,隨后自己才坐了過去,他沒說話,但眼神的大概意思是讓她好好在旁邊看著,多跟自己學學。 “如翰,還要看???看一次就夠了吧?!蓖襞癫皇呛芟肱浜狭?,有意圖起身離開。 張如翰抓著他的手不讓他走,強行把汪篷按回了石凳上。 “我不給你看看,怎么知道她哪些地方在胡說八道?!?/br> 白芥穗笑笑沒搭腔,自己則是在旁邊拿了張消毒濕紙巾擦手。 她把手擦干凈了,收好用過的濕紙巾,而張如翰那邊還沒結束。 她隨口問道:“看了這么久,你看出什么了嗎?” 張如翰還在認真聽脈,意外的覺得她說話的口氣似曾相識,帶來的壓迫感也是,楊衍文在考驗他的時候就經常這樣問,已經讓他行程了一種條件反射。 他精神恍惚了一瞬,差點脫口而出把“老師”喊出來,幸好在關鍵時候清醒了,意識到旁邊的人是白芥穗,不是他老師,心情復雜的他只能繼續給汪篷號脈。 過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鐘,張如翰得出了自己的結果。 “舌淡苔白脈細,心膽氣虛,失眠多夢,睡眠不是很好;心脾兩虛,腹脹便松,少吃倦怠,脾胃功能稍顯不足……還有多注意你的肝臟,汪哥你少吃點內臟,另外的也沒什么大問題?!?/br> 張如翰指出的問題還挺多,一個人滔滔不絕的講了四五分鐘,才把汪篷所有的毛病說完了。 這些年汪篷胡吃海塞吃出來的“富貴病”,以及不良作息和工作壓力該有的毛病,汪篷都有,另外還有一些季節性的不良反應。 不過這些癥狀都很正常,也符合汪篷的基本情況。 兩人一問一答,聊得十分愉快。 “這就是你的結論?!卑捉嫠氡е謫?,從上俯視著張如翰。 聽她說話,明顯是對張如翰的診斷結果不滿意。 張如翰:“辨證論治,我只會說我把到的情況,不留任何遺漏的詳述出來,也絕不添油加醋?!?/br> 汪篷樂呵呵的說:“白小姐,你要多跟我兄弟學學,有多大的本事攬多大活,看出什么說什么,他這才叫看病?!?/br> 白芥穗有意思的樂了一下。 這對張如翰來說,無疑是在質疑他的診斷。 “你是覺得我診斷結論的不對,你說說我有哪里說得不正確,如果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可以正常的討論?!睆埲绾矓科鹉樕?,反正他今天一定要用有力的事實,把白芥穗說服了不可。 “沒有,你的診斷沒有問題,診斷出來了汪老板的大部分問題,不過……”白芥穗話音一轉。 “能力上還稍顯遜色,分析不出汪老板的真實問題,他的呼吸系統已經有了明顯的初期反應,但你卻將此歸類于換季過敏性哮喘;還有他皮膚因長時間受刺激,發紅、干燥,出現了部分皮疹、皮炎,卻被你當成是換季過敏皮膚??;眼部黏膜受損,你也沒有引起重視……” 看到張如翰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而白芥穗也說累了,她微微笑了下。 “夠了嗎?還需要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張如翰不認可她的結論,認為她的判斷太武斷了。 “這些癥狀也不一定是甲醛中毒,現在到了換季時候,很多人都會出現這種以上的癥狀,我家的醫館里三天兩頭的就會遇到一個來看換季過敏的。甲醛中毒需要非常嚴謹的檢查,抽血、化驗、影像學來檢查明確診斷,哪像你這樣隨隨便便就給出一個武斷的結論?!?/br> 白芥穗:“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能?!?/br> “你的意思是我還不如你?”張如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白芥穗:“難道不明顯嗎?” 這對張如翰來說簡直就如同是天大的笑話。 “我從小跟著我爺爺我爸爸在家里的中醫館坐診,小學開始就學著給病人號脈了,后來又拜師在楊衍文老師門下,我刻苦的專研了二十年,你才學多久,你肚子里有多少東西,你竟然敢說我不如你?” “如翰你怎么在這里?”楊衍文剛好從這里經過,老遠就聽到了張如翰高聲的說話聲,像是和誰發生了激烈的爭執,他不由得加了快腳步。 “楊老師!”張如翰雙眼一亮,激動地迎了過去。 “徐先生也在啊?!?/br> 徐則頷首示意:“我送楊老出來?!?/br> “如翰,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楊衍文生怕自己的學生跟人發生什么沖突,而且還是這么重要的場合,又是在別人的地方。 “是我在醫科大的同學,我們之間發生了點分歧,我們討論的有些激動,沒有控制好聲音,還望徐先生見諒?!睆埲绾步o楊衍文解釋完了之后,又向徐則致歉。 剛跟張如翰打招呼的時候,徐則就發現了白芥穗也在場。 這可不巧了嗎,省得他滿場找人,浪費時間了。 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不到一秒的時間就收回了視線,神色如常的跟張如翰寒暄。 楊衍文也向白芥穗看了過去,但是他沒認出白芥穗,純粹是好奇的打量。 認不出來也正常,那會兒白芥穗才四五歲。 白芥穗倒是一眼就認出了他,楊衍文跟十多年前比起來,除了頭發更白了,人變得更精瘦了,外表看上去和十多年前沒有太大的變化。 雖然認出了楊衍文,白芥穗卻選擇了靜觀其變,沒有馬上表明自己的身份。 “到底是什么分歧,不能好好的說,非要大吼大叫的,大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跟女孩子說話也不知道客氣一點?!睏钛芪呐u道。 “老師我其實也不想這樣的,主要是我這個同學,她太固執又武斷了,完全聽不進我的話,我一著急就……” “到底是怎么回事?!睏钛芪木透闷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