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頂流造星在娛樂圈稱霸 第5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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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大學四年當中,他不僅學了編曲學了吉他,在不去兼職家教的空閑時候,隔壁的音樂學院蹭課偷師。 除此之外,他還在網上結交了不少志同道合的好友,得到了很多熱心大佬們的建議。 這些善意和順遂的展開都讓他信心滿滿。 步調已經定好了,那就是。創作歌曲,演唱歌曲,發布歌曲,然后往復循環。 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能夠出頭的,起碼在三十歲之前,寫出一首小爆曲總是可以的吧? 在沒有靈感的時候,他還可以出門去各大唱片公司毛遂自薦,看看自己有沒有能力真的成為一名歌手。 還有各大唱歌類比賽,他都不會放過,如果要是能夠獲得獎金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截至目前為止,他的音樂抱負底線非常簡單,那就是讓自己能夠在這個城市當中維持溫飽。 如果不行的話,他會再考慮兼職家教來補貼音樂上的支出。 追夢之路無疑是艱難的。 沒有那么多一炮而紅的天賦型歌手,多的是在底層掙扎著的勤奮炮灰。 在這個社會當中,不是說你具有了過硬的實力就一定能夠火的,這種事情還需要不小的運氣成分。 而運氣,似乎也與資本的追捧掛鉤。 在首都闖蕩剛滿一個月后,胡小麟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首都的機會確實很多,但人數也確實龐大。 當你以為自己是天才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這里的天才多到讓你直接淪為了普通人。 既然大家都是天才,那么能夠讓我們脫穎而出的點在哪里呢? 胡小麟不知道。 深夜,他抱著一把吉他獨自來到了天臺上,心情實在是有些郁悶。 天臺上有一把小躺椅,是公寓共用的,他偶爾會來躺著曬個太陽。 而今天,他坐在躺椅上,望著天上的月亮默默地彈奏著音符。 當吉他前奏一響起,那份孤獨寂寞的愁緒便被勾起來了。 光聽指彈,都覺得頗有一份不被理解的孤獨美。 月光傾瀉在地面上,也映在了胡小麟的瞳孔之中。 它有光,光也并不黯淡。 可惜,這份光卻是冷的。 風再一吹,只穿著一身短褲短袖的胡小麟,便覺得連骨頭都涼颼颼起來了。 大概是苦中作樂吧,沒一會兒,他居然享受起了這份孤獨。 即便不被欣賞,不被任用,哪怕自己的雄心壯志遭受到了如此打擊,在音樂當中,他是依然能夠保持著最簡單的快樂。 他的想法很簡單。 我為什么孤獨呢?因為天才總是孤獨的。 有脾氣有個性有實力的人,老天爺會讓他這么順利的走下去嗎?必然要給點考驗啦。 心情一點點地好轉起來,胡小麟樂天派的性格,真的是在拼搏闖蕩路上的最佳保證。 “我想~” “得到我想要的光~” “哪怕黑夜再漫長~” “也有余暉照應著臉龐~” 胡小麟的歌聲,是溫潤的,是柔順的。 就好比緞面的絲綢將一塊白玉包裹了起來,哪怕是摩擦,它們之間的碰撞也是柔和絲滑的。 再加上胡小麟的傾情演繹,讓整首歌都帶上了他的性格特質。 苦中作樂的心態,能夠讓他所演唱的作品都充滿著驅散黑暗的力量。 “想要回家,卻又不敢講~” “衣錦還鄉,才是游子闖蕩的擔當~” “何時才能被看見” “不劇透的故事線” 胡小麟難得悵惘地嘆了一口氣,收起吉他,搓了搓自己冒出雞皮疙瘩的胳膊,趕緊小跑回房間取暖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當他在天臺上演唱歌曲的時候,有一位姑娘一直隱藏在黑暗之中,甚至早在他之前就已經出現在那里了。 女孩似乎不想要出聲破壞那一刻的靜謐美好,或許她也很享受能夠有人用歌聲靜靜地陪伴著自己。 他覺得不需要用言語過多交流,只是有這么一個人存在著,就足夠令人感到安慰。 于是她就這么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歪著頭安靜聆聽著胡小麟的歌聲。 直到對方離開了之后,她才慢慢探出頭來,沐浴在月光之下,哼著方才胡小麟唱過的歌,踮起腳尖在地面上旋轉舞動著。 顯而易見,她是一位舞者,但她的聲音同樣動聽,只是相比起舞蹈的話,她的歌聲并沒有多大的底氣。 這一次的相遇似乎只是一個偶然,但接下來,他們兩個人的命運似乎就被扭轉在一起了。 早上去公共衛生間刷牙洗漱的時候,他們兩個總能碰面。 出去倒垃圾的時候也能看到對方。 甚至是去樓下的小店用餐,他們兩個也能在完全沒有商量過的前提之下,精準地選擇同一家。 時間一長,原本不太熟悉的人也漸漸對對方眼熟了。 在合租室友的更新替換下,只有他們兩個依然在公寓里呆著。 似乎就這樣保持難言的默契也不是不行,雙方并沒有什么值得交流的必要。 然而天公作美,一次公寓樓的集體停電讓他們兩個人不得不發生對話。 女生是不怎么怕黑,但她非常害怕打雷。 在有燈的情況下,打雷對她來說倒也不算什么,可壞就壞在今天不僅打雷,公寓的電還給停了。 她當時就有些想哭,獨自漂泊在外,受到了這么多的委屈都沒能讓她落下一滴眼淚。 可有時候情緒的崩潰就只在一瞬之間,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根稻草,就徹底把駱駝給壓垮了。 她情緒上的崩潰來的非常突然,直接把當時還在試圖檢修電路的胡小麟給嚇到了。 他不知道這個姑娘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作為公寓里的“熟人”,就這么無動于衷地漠視她哭泣下去,好像也不是那么的紳士。 猶豫了一會兒之后,胡小麟從自己房間出來慢慢向她靠近,把自己的便攜式小夜燈遞給了對方。 好在昨天晚上剛剛充了電,挺上兩三個小時應該不是什么問題。 女生只是壓抑了太久太久,現在有個機會釋放出來其實也是一件好事。 現在公寓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胡小麟已經給房東打了電話,房東說是附近施工的人把電纜給挖斷了,但搶修好的話起碼要到明天早上。 這期間,就只能忍受著無盡的黑暗,度過漫漫長夜了。 胡小麟生性樂觀,就算喪也只允許自己喪那么一會兒,馬上就能滿血復活。 他很容易安慰好自己,卻是一個不容易安慰別人的人。 看到女生哭的那么傷心,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詢問具體的原因,讓對方趁機好好說出來發泄一下。 還是從頭到尾默不作聲,只用行動來默默陪伴。 他撓了撓頭,表情有些尷尬。 他給自己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設,想了很多個版本的開場白,但過去了十分鐘,他仍未有膽子說出口。 最后還是女生自己止住了哭泣,雙手捧著兔子形狀的小夜燈,跟胡小麟說了一聲謝謝。 當對方一拋出話題的時候,胡小麟整個人都松懈下來了。 他劫后余生般喘了一口氣,主動跟對方介紹自己。 出于禮貌,以及對小夜燈的感謝,女生也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他。 “我叫樓晗?!?/br> 雙方互相遞了臺階之后,對話的展開就比較順利了。 好歹眼熟了這么久,又住在同一屋檐之下,如果連對方姓名都不知道的話。也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大概因為跟老媽打交道的時間比較多,胡小麟比較清楚知道女生的思維模式。 為了緩解尷尬,也為了讓女生的情緒更加穩定一些,胡小麟便主動介紹起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能夠跟對方成為朋友的話,也不失為一件意外之喜。 總之在這個階段,他還是要發揮出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心。 對話是轉移害怕的最有效方式之一,漸漸的,樓晗穩定下來了。 她坐的離胡小麟更近了一些,也禮尚往來地介紹起了自己。 原來,她是一位舞者。 個中情況跟胡小麟非常相像。她也是從小到大聽父母的安排按部就班長大。 她大學學的是國際貿易,學好這個專業,未來她就可以更好的接手父母公司。 但她并不喜歡做生意,她更喜歡一個人自由自在地舞蹈著。 她小時候學了中國舞,考出了十級,也跟著名家舞蹈家進修過,還通過層層篩選考上了當地的舞蹈藝術團,經常跟著老師同學們參加比賽。 但自從高中開始,她就一直被父母硬逼著學習,舞蹈技能全部荒廢了。 如果換做她自己選擇的話。那么她一定會選擇舞蹈來作為自己的大學專業。 可是父母不同意,他們還是希望女兒能夠學到跟管理公司有關的東西,日后方便繼承家業。 比自己更為曲折的是,樓晗是在經歷了很多斗爭之后,才贏得了三年的自由舞蹈時光,三年一過,不管她獲得的成就如何都會被叫回去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