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浴室
鄭庭霄一把搶過了花灑。 他冷著臉,垂著眼皮不看時顏的臉,而是盯著她私處。淋浴的水流被開到最大,壓力十足的細密水柱呲呲噴灑在她敏感軟嫩的地方,沖出一個個細小的淺坑。 其實稍微有一點點的疼,但更明顯的是酸麻。 時顏忍不住哼了一聲。 鄭庭霄抬眼睨了她一眼,眼神輕蔑,另一只手的食指直接碾開她腿心兒的軟rou,直直向xiaoxue內頂進去。 里面很滑,也很濕軟。剛剛被幾倍于手指的碩物撐開過的xue道輕易地再次張口,吞進他指尖。 時顏就不敢出聲了。 覺得這樣被看著,被毫不留情地捅進去一個指節,這不是撫弄,更像是一種jian迫。而她發出那樣的聲音,就像是享受這場jian迫。 但她的身體反應,畢竟不像咬住嘴唇就可以忍住喉嚨里的聲音這樣簡單。 鄭庭霄手指修長,指節上有幾顆薄繭,是他揚帆沖浪時抓著帆繩磨出來的。粗糲的手指碾壓著時顏鮮經觸碰的軟rou,被侵犯的異物感和被指尖摸蹭到敏感點的酸澀快感交錯出現。而且手指更加靈活,雖然不像陽具那樣膨脹碩大,將她填堵得滿滿的,但能輕易調整角度,摸索他留在她體內的殘精同時,也在觸摸她xue道內每一寸粉rou。 時顏難以避免那種快感。 清亮的yin水無聲地向外溢,黏連在鄭庭霄的指節上,緩緩往下滴淌,蹭到他手掌的骨節處。 鄭庭霄甩了下手,輕笑了一下。 笑得有點輕蔑。 那笑聲讓時顏臉頰火辣辣的燙。她確實挺不知羞的,坐在浴室地面上敞開雙腿,在男人眼前,被他用手指這樣玩弄,還會產生快感。 但更過分的事情,她為了鄭庭霄也不是沒有嘗試過。 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不也和他做了嗎?他要拍下她穿情趣制服的那次,她不是也沒有攔住嗎?在車里,還是白天,停在樹蔭下不也任他壓上來了嗎? 他興致高漲,又覺得射意將近而前排空間太窄施展不開,甚至打開車門站到路邊,她的兩腿暴露在空氣中,涼風吹得她慌亂不堪,嚇得她在他射精的短暫時間里接連高潮兩次。 而且她現在不能失去鄭庭霄。 尤其不能在今晚。要是他來睡她,她都不能把他留下,那豈不是太沒用了嗎? 時顏還沒想好是不是該說些什么,鄭庭霄已經起身站了起來。 她頓時有些委屈。已經“懂事兒”成這個樣子,還是不夠嗎?她縮起兩條小腿,環抱在身前,靜靜等待男人遠去的腳步聲。 但鄭庭霄沒走。 他伸手從架子上抽了條新浴巾,展開披到時顏身上。 小姑娘懵懵懂懂,有些疑惑的抬頭。浴室里水汽繚繞,熱水飄散的霧氣在暖黃的燈光下折射出似有若無的彩虹,時顏臉頰飛紅,延長到耳垂,也蔓延到眼尾。水汽汪汪的眼睛抬起看上來,棕黑的瞳仁映著頭頂射燈的光,和他模糊的一個身影。 鄭庭霄說不出話,他唇抿得很緊,只覺得心臟狠狠跳動了兩下。那種他以為他已經適應了的疼痛再次來襲,像一只從沒有離開過的手,從他內里伸出來,死死抓住了他。 “呵?!?/br> 他扯了扯嘴角,嘲諷的笑出一聲。 “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 鄭庭霄聲音很苦,說不清的苦??伤髅鞑攀菑妱莸哪且粋€,地位強勢,身材也強勢,俯身前壓,投射陰影就大得能將她攏住。 他不打算把她抱回臥室了,他要在這里要她。 時顏是稍微有些怕的,指尖碾著剛被披到身上的浴巾,下意識往后躲了躲:“你在說什么……” 鄭庭霄是看穿她的刻意勾引,要和她算賬了嗎? “我只是……我只是……嘶……” 鄭庭霄沒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低頭一口咬在她肩膀上,時顏痛得吸口氣,原本就秋水一樣的眸子里,霧氣更重了。 鄭庭霄眉心鎖著。 他下口其實根本不重的,她剛嘶出聲音他就松了力氣了,可她就是會這樣,會惺惺作態,會可憐兮兮,會眼淚汪汪裝作無辜……會攪亂他整顆心,讓他明明恨得想把她擰碎了,又在每一次涌起這念頭的同時無比無比地思念她。 他的無處釋放,怒火和性器一樣膨脹,抓著她一只腿只想往柔軟處頂。 “唔……” 時顏被他完全壓到地面上,脊背隔著浴巾貼上冰涼的瓷磚。 另一邊是他火熱的胸膛,一前一后如同冰火相隔,讓她備受煎熬。 鄭庭霄進來的很急迫,挺動得也很急迫,赤裸的膝蓋跪在地磚上被硌得通紅也毫不在意,機械般的發力,狠狠搗進時顏身體里。 “嗯……” 清楚鄭庭霄是想zuoai,時顏反而安順了下來。這件事她很熟悉。 兩腿微微纏到對方腰間,弓著小腹,用胸口去蹭對方撐在自己身旁的手臂。 之前一次她被綁著,迎合得有限,這一次她很努力。 鄭庭霄也確實很吃這一套,搗進她體內的節奏明顯亂了一瞬,呼吸急促,抬手抓住她不斷蹭上來招搖的一邊奶子狠揉,五指陷在其中,捏出各種形狀。又像是覺得還不夠滿足,恨恨地松手,猛地將她從地面抱了起來。 “唔……” 時顏驚呼一聲,嚇得緊緊攀著鄭庭霄肩膀。 他們身體還彼此串聯,粗長的rourou穿著她嫩xue無情地持續挺動,但她已經從地面被抱到空中,除了抱著他全無倚靠。 他抓著她,進得格外深。 很快時顏就沒精力為自己懸空而擔心了,炙熱的蘑菇頭破開一路軟rou,惡狠狠地搗向她宮口。 “別……求求你,別……唔……我受不了的?!?/br> 她很急迫,聲音里不自覺帶了哭腔,緊緊攀著對方肩膀努力往上靠。 “唔唔……別,求你……求你……” 鄭庭霄無動于衷,她怎么逃也逃不脫他身上,圓碩的蘑菇頭盡情地碾開她軟rou,撞上脆弱的zigong薄壁。 又酸又疼,難耐得讓人生理性掉眼淚。 她聲音也跟著弱下去,弱得幾乎只能分辨出嬌喘和哭腔:“我不行……寶寶……你別……” 時顏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太久的習慣脫口而出,但她已經沒辦法去分辨鄭庭霄是不是生氣了。 被頂進宮口的酸痛已經被身體適應麻木,突出的只剩奇異快感,因為驚慌害怕而被壓抑住的高潮,延遲地席卷而來。 她大腦只??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