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中】(觸手play)
你是在一陣舔舐中蘇醒的。 溫且濕潤的觸感覆蓋面龐,由眉骨至下頜,來回緩慢摩挲,帶出一種令人反胃的水聲,像是被一條富有粘液的巨型蛞蝓緩慢爬過,由此身上留下了微微發癢的紅痕。 你下意識伸手抓撓,指甲陷入皮rou,不知輕重的力道把癢意轉化為了刺痛,終于使你掙扎著從迷蒙之中奔脫出來。 幾經奮力,你勉強撐開眼簾,然而入目的黑暗讓你產生了一種猶在夢中的錯亂,幾乎再次跌進眩暈里,任由思緒混沌如泥漿攪拌。 你實在太累了。 困憊虛弱的rou體轄制著你,連同思緒一并腐化,你只想躲進幽暗盡頭,進行一場天長地久的安歇。但那蛞蝓不肯放你睡去,耳根再度傳來濕濡氣息,仿佛耳朵被它整個囫圇含住,吮吸著耳廓上軟骨與皮rou,又朝內里輕輕伸探。 異樣的侵入感令你本能地后縮,試圖退避觸碰,后背卻不慎撞上某種硬物,隨后引發出了窸窸窣窣的響動,以及一聲近乎嘆息般的長吟。 霎時間,神智猛然回歸,腦中閃過凌亂無數片段,你想起登島時看見的草木葳蕤,想起洞窟角落里的瑩藍菌菇,甚至想起那根可怖觸肢,它在隊長身上不斷延伸分裂,演變成了密密麻麻的蒼白潮浪,遮天蓋地席卷過來。 于是你被它們吞沒,意識墮入深沼底部——直至此刻,你終于清醒。 你嘗試挪動手臂,肌rou牽動時傳來陣陣酸麻感覺,提示著你尚在人世。但在慶幸劫后余生之前,恐懼先行扼住你的咽喉。 那根觸肢仍舊不松不緊地盤亙于肩頸處。 極端的貼近帶來了極端的惶悚,你只能僵直身體,瞪大雙眼,但黑暗里其實什么也瞧不清楚,且由于視覺受到阻礙,余下感官便都愈發敏銳,你感覺自己汗流如注,熱氣蒸騰在肌膚表面,隨后急速冷卻下去,和粘液相溶在頸上,沒入胸脯縫隙之中,濕淋淋、寒浸浸的,涼意直透進臟腑深處。 你因此渾身發抖,卻不忘小心翼翼地伸手探向腰后,想要掏出背包里的便攜鏟刀,然而那里空空落落——顯然是遺失在了奔跑過程里。 失去了最為重要的防身護具,你不由陷入驚駭,連忙抽身欲逃。不料對方似有所感般,原本安靜附在脖頸上的觸肢開始重新蠕動,沿著汗跡迅速向下攀爬,緊密纏繞住了膝蓋關節,使你無法動彈半分。而末端纖長的觸須旋絞著手指,與你掌心緊密貼合,帶來詭異的溫暖觸感。 腦海中滑膩的蛞蝓形象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病態腕足,在這無光無影的世界里愈發分明。 那究竟是個什么怪物—— 冷汗愈發密集,幾乎打濕整個背部,但你不敢細想,只繃緊渾身肌rou,在黑暗中與它進行無聲對峙。你知道你已落進它——或者說它們的巢xue,而對方正在暗處窺察著你,就像獵人審視困縛巢網中心的獵物,等待一個恰當時機完成最后的絞殺。 一縷微風掠過耳畔,四面八方涌動它的吐息,空氣里登時充斥著腥苦味道,混雜了水汽凝滯在鼻尖,致使呼吸都變得艱澀起來。 你被堵得難受,于是稍稍側過腦袋,想要尋求一線喘息空隙。 而伴隨這一細微變化,雙方平衡就此打破,身側忽然傳來沙沙響動,右腿旋即受到壓迫,一根新的觸肢悄然環住你的足踝。不,不是一根,你能清晰感受到身上游走過數道濕痕,分別籠罩四肢,連同衣服一并將你牢牢裹住。 其中一條格外活躍,它輕輕拂動著鬢發與汗毛,又圍繞五官位置反復撥弄,仿佛正在確認你的眉眼相貌。你竭力向著相反方向扭頭避開,但后腦被另外兩根觸肢固定,只能被迫接受觸碰,任憑它在臉上肆意摸索。 那觸肢內壁與章魚形似,生有吸盤,每次擦過肌膚,總會帶出強烈吸附感,窮極狎昵姿態。 忽然之間,一個比分食更為毛骨悚然的下場浮現心頭,那是只有獵奇電影抑或三流小說里才會出現的情節。 你對此感到一陣惡心,實際上你也確實開始干嘔起來,然而嘴巴才堪張開,原本悠閑滯留在兩頰處的觸肢便似游魚尋得入口,前端的幾條觸須迅速擠進了唇縫。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你大受刺激,被外力隨意冒犯侵奪所引發的屈辱、驚恐與憤怒悉數迸發開來,頭腦短暫放空后,你竟不知從哪生出一股氣力,用臼齒抵住亂竄的須條,再死命朝下咬去。 然而事態發展卻與預期不同,那些觸須沒有斷裂,更沒有因吃痛而掙扎,它看似軟和,卻遠比動物蹄筋強固,韌得難以置信,縱使你鉚足全身力量,也不過是讓它表面略略凹陷,頃刻又恢復如初。 見狀,你只能維持撕咬姿態,絕不放它在口里繼續活動。 大抵覺察到了你的反抗意圖,纏繞身體外部的觸肢們逐漸收縮起來,以一種徐緩的力道勒進胸口軟rou,束縛感讓你的呼吸愈發沉重,直至牙根開始發酸泄力,終于無法維持抗衡。 觸須得以脫困,卻不著急抽離,反而開始撬動上下兩排牙齒,使得整個嘴部無法閉合。你尚不明白對方意圖,只被它的行為惹惱,然而怒吼還未沖出咽喉,轉瞬便化為了短促嗚咽。 ——漆黑中,一根熱氣騰騰的觸肢驟然侵入口腔,強勢堵塞了所有聲音。 有別于先前那些觸手的柔軟纖長,它不具備多余須條,外部堪稱堅硬,皮下筋rou充血鼓脹,體量顯得分外肥壯。 又因表面遍布粘液的緣故,整體出奇順滑,須臾之間就碾過舌根,抵上軟腭,輕而易舉占據了整個腔室,不留絲毫空隙。 它撐得實在太滿,又帶有一股濃烈腥氣,縱然反胃至極,你也無法將這巨物吐出嘴外,只得痛苦徘徊在瀕臨窒息與作嘔的邊緣。不過對方無意折磨于你,簡單調整了位置,隨后整個觸肢抽縮幾下,一股液體便從前端噴射而出,猝不及防地灌向喉嚨深處。 “嗚——咳、咳!咳咳!” 那液體濃稠滾熱,來得又多又急,頃刻充斥狹小口腔,爭先擠壓著從唇角縫隙漫出。 你幾乎要被嗆暈過去,口鼻之間盡是腥澀味道,萬幸觸手及時撤出,總算使你呼上新鮮空氣,才不至于溺斃其中。 你伏在地上劇烈喘咳著,尖銳氣流刮過胸腔深處,令太陽xue扯動頭皮一齊突突發疼,牽引半截身子止不住地顫栗。 見你模樣實在狼狽可憐,余下的觸肢們紛紛貼附過來,用內壁反復吸走殘留在肌膚表皮的汗與淚珠,又把額上凌亂的濕發悉數捋開,輕輕拍打面頰,仿佛正在進行一場安撫。 但你無心理它的示好,一味埋頭猛咳,直到將殘留在咽喉的液體盡數咳出,終于從那股窒悶中緩過精神,這才鉚足了勁,用力踹掉纏在身上的觸肢,然后跌跌撞撞地往前爬去。 怒意早被它摧折殆盡,如今只剩下驚懼與厭憎占據情緒主導,本能驅使你逃離它的注視。 是的,注視,哪怕入目的永遠是那層蒙昧顏色,你也能夠清晰感知到對方的粘稠視線,潛藏在頭頂的細風當中,伴隨一吹一拂緩慢傳遞過來。 你篤定它正俯視著你,奈何頭頂探照燈丟失在了先前混亂里,于是雙手摸向地面,試圖順著山石走勢在黑暗里盲目出逃。 指尖下的觸感異常平滑,毫無冷硬輪廓,這份異常被你捕捉,卻來不及細思原因,就聽得一聲熟稔又詭譎的音調乍然響起—— 它開始移動身體了。 頃刻之間,整片地面陷入暴烈震動,產生浪濤般的起伏弧度,且由于距離過分鄰近,那嘆息聲在巨大共振中逐漸扭曲,模糊擴散開來,軋得耳膜生疼。 你被波浪裹挾,身體顛簸失衡,下意識伸手向周圍抓握,可指甲飛速擦過地表,毫無滯留跡象,你終于后知后覺醒悟過來——那是它的甲殼,打從一開始,你就被圈禁在這頭龐然怪物的懷中。 真相驟然點破,四肢百骸頓時如遭雷亟,你僵直著從高處翻滾摔下,預想中的磕碰痛楚沒有傳來,那些密密麻麻的觸肢交迭環扣,形成巢網,自下方托舉住了你的后背,又把你穩穩擱回原位,由它繼續包圍看護。 隨著振動平息下去,空間陷入前所未有的死寂之中,靜得讓人心底發慌。 你的呼吸也由急促轉為沉緩,唯獨雙眼睜得極大,定定凝望黑暗盡頭。 你知道它仍在注視著你,或許就在你的身前,正用那不可名狀的怪異頭顱慢慢的、慢慢的逼近過來,使得你整個人籠罩在它所帶來的熱息之下,但你毫無逃離辦法,觸肢們將你簇擁在懷抱中央,形成無處可逃的絕境。 只有更加殘酷的慘劇在等待著你。 如同印證你那不詳的預感,后腰忽然傳來莫名壓力,一根觸肢不知何時掀開了外衣,順著縫隙蜿蜒鉆入,像是確認了一處嶄新領地,四下游弋著探索起來。 它們接二連三的從衣領袖口伸入,爭先搶占每處肌膚空余,攀住雙乳、肋下與小腹,登時將衣物塞得滿脹。你感覺陷進了池沼里,異樣的溫暖裹覆周身,被它拖住軀體沉沉下墮,只得手腳并用地開始來回踢蹬,進行徒勞自救。 可惜人力到底微弱,觸手繞過臂膀形成鎖扣,將你輕易捆束,重新在身上橫行肆虐。 似乎厭倦了穿行在層迭布料之間,索性一把扯斷所有障礙,赤裸肌膚還不及暴露在潮冷空氣當中,就被密密麻麻的觸肢阻絕在外,你的新衣將由它們構成。 恐懼感達到頂峰,你把雙腿緊緊閉攏,無助祈禱著事態發展不要如猜測的那般絕望——你情愿就此死去。 “嗤——” 一道細響回應了你,那是內衣經由外力破壞所撕裂的聲音。 一如先前,它并不著急侵犯,而是繼續那套慢條斯理的撫弄把戲。 細長觸手沿著表皮來回勾勒你的身體,因沒有布料阻隔,體感愈發黏膩與清晰,當吸力十足的內壁擦過rufang,激得乳尖為之挺翹。這令它產生了些許好奇,卷著兩團軟rou,時不時抓握揉捏,觸須則勾住那塊狹小凸起,或輕或重地碾壓起來,磨得人半癢半痛。 把玩rufang之余,另有兩根觸肢不停摩挲著你的后頸、肩胛與腰窩,那力道過分纏綿,每次觸摸都牽連出數條水絲,恍惚讓你產生了正在被它熱烈舔舐的錯覺。 直至下身傳來隱秘涼意,你這才驚覺雙腿已然分開,觸手悄無聲息地卷上腳踝,滑向腿根邊緣,稍微往外一拉,雙腿就這樣被輕易打開,在它面前敞露無遺。 不過一時間它倒沒有過多動作,只拿觸須沿著陰阜附近輕輕搔動,似乎好奇中央那處細窄rou縫,有意無意地向腿心湊攏。 你連忙嘗試縮回腿腕,卻也無濟于事,反而使觸手態度愈發強硬,掰開腿根向左右兩側抵住,令那原本閉合的rou縫為之洞開,顫顫巍巍地吐出隱在頂端的敏感小核,以及下方溫熱而微微翕動的xue口。 見狀,觸手紛紛涌向下腹,幾根須條包裹私處,積極進行開拓工作,以近乎拉扯的方式分開兩瓣飽滿軟rou,蠕動過程中不免蹭到了嫩核,立刻惹來莫名快感,即刻又被巨大的惶恐情緒給壓抑下去了。 你開始難以遏制地急促呼吸,胸口起伏遠甚先前,原因無他——一根觸肢正貼向陰部,積極進行探索工作,末端的柔軟須條來回摩挲,有意無意刮進xue口。 進入體內的一剎那,你的呼吸陡然凝窒,隨后求饒一般抽噎起來,但那哭喊頃刻間就淹沒在了觸肢們相互擠壓的稠密蠕動聲下。失去了衣服遮蔽以后,你的尊嚴也隨之脫落。 似乎覺察到下方那細細窄窄的孔洞深處別有天地,它便依循著本能蠕動,先是塞去一根,淺淺攪動幾圈,形同試探,在確認這里更加合適交媾后,又添了兩根、三根、四根。異物帶來的侵入感并不強烈,軟而濕濡,像是手指,你甚至能夠感受到它時不時蜷曲起來,底盤用力吸附著層層迭迭的膣rou。 可手指遠沒有那么夸張的延展長度,當它逐漸熟悉xue口環境以后,須條不斷朝里開拓,整個過程漫長徐緩,仿佛在黑暗中撥開一瓣一瓣rou花,直至抽離掉最后那根脆弱的蕊。 你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同時努力蜷縮身體,想要擺脫侵犯與控制,反而惹得身上觸肢纏得更緊,狡猾而惡劣地鎖扣住關節,印下無數紅痕,一道迭過一道,編織成一張瑣細羅網。 而羅網中心的獵物卻什么都看不見,你睜大雙眼,凝望身前那抹幽邃,意識卻逐漸從身軀里剝離,開始漫無目的地發散思維。你想到了隊長,又轉念想起隨行同伴,不知眾人是否成功撤離了魔窟,亦或與你相同,正在經歷有悖常理的玷辱。 胡思亂想中,它的侵犯仍在繼續,只一味汲汲向前,且由于粘液潤滑,堪稱暢行無阻,直至碰到宮口盡頭那層隱秘薄壁,方才挨個撤縮出去。 “嗒?!?/br> 一點水花掉在頸項之間,濺起微涼的寒意,你辨不出那究竟源自于巖壁上的露,還是怪物分泌的體液。 它的頭顱大概是靠得更近了,有一陣均勻吐息拂過赤裸肌膚,潮濕的洋流環繞著你。 漆黑之中,耳畔再次聽見窸窸窣窣的低響,似乎有什么東西伸了過來,一個硬熱之物無聲抵上了額頭,隨后慢慢騰騰的滑向臉頰、咽喉與rufang,末端滴答答溢著黏液,一路蜿蜒拖行,最終停留在了下腹位置,份量沉甸,蓄勢待發。 舌齒仍有腥澀余味,那窒息一幕令你印象深刻,你張了張口,誰知還未來得及發出尖叫,就被撞成了散碎悶哼。 它來勢洶洶,侵犯你的yindao一如侵犯口腔,幾乎要將你頃刻間剖分開來。 即便如此,下身卻無疼痛之感,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鼓脹,窄緊膣rou被它強行cao入,每處褶皺都受到外力壓迫,無時無刻不在推擠著、擁堵著,當它一點一點撐開甬道后,漲得你莫名產生了想要排尿般的錯覺。 更為糟糕的是,體表之上,觸肢仍在前仆后繼地涌動肆虐,期間一根觸手盤亙在陰阜周圍,來回親昵擦蹭,因為腿心大敞的緣故,須條能夠輕易碾過中央珠核,吸盤無情地拉扯著那處嬌嫩,激發綿綿密密的酥爽電流。 與此同時,埋藏體內的粗碩觸肢勢如破竹,在成功抵達盡頭后,似乎不滿狹窄宮口阻礙前路,稍微退開幾分,復又重新頂撞回去,專注鑿著那點細孔,形成聳動之勢,輕重交替著插向花心。 你在這場內外夾擊中潰不成軍,然而緊繃的神經延緩了快感的爆發,無處可逃,唯有忍受。 于是一面承接這股源源不絕的鈍麻,一面開始劇烈顫抖,yindao同樣無意識收縮起來,滲出絲縷蜜水,混合在粘液中,嘗試迎合這場異種jian污。 漸漸的,喉中哽噎化作低喘,你連哭泣的力氣也失去了,嗬嗬抽著冷氣,墜往幽暗盡頭。 忍一忍。你唯有這樣安慰自己,很快就結束了,就像先前那樣,它不會停留太久的。 大約抽插了幾十下,它依舊如愿沒能cao開宮口,頂端抖了抖,一股暖流射入zigong,水量充足豐沛,灌得小腹酸澀難忍,而后身體驟然放輕,那根作亂的觸肢拔出之際,濁液隨即汩汩泄出xue眼。 不待你稍微松氣,rou縫再度擴張開來,新的觸肢迅速堵回原位,就著之前余留的濃精,迫不及待地繼續完成媾和。 裹在身上的觸手依舊熱情,它擁抱著你,組成一座密不透風的牢籠,瘋狂求索撫摸,陰蒂和乳尖被它揉得發腫,細微疼痛加劇了敏感程度,帶有鐵銹氣息的腥甜滲出嘴角,你咬破了唇瓣,仰頭發出一聲哀哀絕叫,痙攣著陷入高潮。 噗嗤噗嗤。 四面八方俱是黏膩回音,你要溺斃在這巢xue當中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成百上千的蒼白觸手潮浪般退卻后,你趴在它的懷中一動不動,有如鯨魚擱淺,雙目失焦,意識墮進深海中央。 而它似乎又蠕動起來了,拖曳著龐然軀體,嘆息聲轟隆奏響,激蕩顛簸片刻之后,那層光潔厚實的甲殼似乎翻開一角。 迷迷糊糊中,你感到它把你整個小心翼翼地塞進了甲殼縫隙中,那是截然不同的干燥觸感,柔軟溫暖,宛如皮膚,更有一種蓬勃的咚咚聲響,匿在下方,安靜跳動。 你被放在了聲源位置,耳畔是一陣又一陣的穩健律動,聽得久了,神經漸漸舒緩,呼吸趨于平和,人也像是在驚嚇中脫了力,終于昏昏沉沉暈死過去。 一根觸手蹭了蹭你的唇畔,小心刮去干涸血漬,不再朝內伸進須條,轉而安靜盤繞上了脖頸,一如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