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1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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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劍氣沒有刺入眉心,因為那只是一道障眼法。 它直直落入了燭煉丹田之中。 燭煉喘息著抬眼,嘴角鮮血狂涌,不甘地瞪直了眼睛“為何要先殺我?” 司昆低眼淡淡一瞥他的傷口,終于施舍般吐出了幾個字。 “因為你火靈根,還用刀?!?/br> 他毫不留情地嫌棄,“難看?!?/br> 燭煉:“……” 看表情燭煉是真的想問候下司昆的祖宗十八代的,用刀怎么了?修真界用刀的沒有十萬也有一萬了,而且大部分都是火靈根,司昆這是跟所有火靈根用刀的人都有仇嗎?還難看?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了,要真難看還能坐這個位置嗎? 不過是不如明尊的九重刀法,不如謝危的封天刀法罷了,怎么就難看了??? 然而司昆一點都不像聽一個即將要死的人喊冤,他利落抽劍,直接一拂袖將人一揮…… 那里正好有一道空間亂流直奔而來,只那么輕輕一觸,燭煉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整個人連神魂到身體便被全部吞噬了。 從司昆落地到燭煉死亡,中間沒有超過半刻鐘時間。 而且還是四打一。 由此可見實力最低的金陽是被秒殺都不為過。 這絕對的實力碾壓讓其他三人齊齊震在了原地,但有一個問題又著實奇怪。 拋下金陽時他們剛剛匯合,既然一瞬擊殺,他們都在這里待了有半柱香了,云霄君又為何隔了這么一段時間才追過來? 他剛剛做了什么? 總不成是迷了路吧? 難道是金陽他…… 金灼厭心里咯噔一跳,莫名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他給冰涯和臨虛使了個眼色,兩人雖然眼中有懼怕,但也沒多說什么,咬牙應了下來。 這一切說滿也快,不過須彌之間,司昆將燭煉一腳踹入空間亂流后,絲毫不曾停歇,轉頭就直奔冰涯而去。 聯想起上一個被這么針對的燭煉的下場,冰涯簡直是膽戰心驚,未戰先怯,想都不想就直接避開,聲音幾乎有點尖利,“為什么選我?” 司昆沒有回答。 劍氣成蓮,朵朵展開,每一朵都絢麗到了極致,也危險到了極致,朵朵劍蓮宛如被美人吸引一般直奔著冰涯而去,刺得她皮膚都都被割開一道道細小的血痕。 她猛一咬牙,手指捏訣,身周霎時綻放開一朵朵冰蓮,劍蓮與冰蓮互相撞擊,一時半空宛如開了一聲蓮花盛宴,飄零的花瓣霎時間灑了滿空間都是。 臨虛也同時展開陣法,于瞬息之間給兩人身周布了足足五道防御禁制,兩人這才稍微緩過一口氣來。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金灼厭飛身來到那陣法上空,低頭看著眼下閃著猩紅光芒的刺目大陣。 他低聲喃喃道:“雖然這么早就啟用你的能力,威力會不如預期強大,但也顧不得這么多了?!?/br> 他深吸口氣,伸手一手在腕上猛然一劃,霎時鮮血奔流而下,落入血色大陣之中。 大陣光芒一黯,繼而又爆發出更加刺目的光芒,金灼厭冥冥之中有了種感覺,他好像和這大陣有了某種冥冥中的聯系,好似他一個念頭,這陣法就可以為他所用。 如此的強大,如此的暢快。 他頓時猖狂大笑起來。 “嘭!” 突然底下一聲重響,冰涯重重摔落在地,臨虛身前最后一層禁制嘩然破碎,整個人頓時被反噬,“噗”一聲吐出一大口血。 半空劍氣如潮,裹挾鋪天蓋地的氣勢直沖冰涯而去,森寒殺機刺得人靈魂都在驚恐戰栗。 兩人已經被氣機鎖定,已經是逃無可逃。 眼看劍氣即將落地,忽而一道紅色的光芒從天而降,直奔司昆而去。 司昆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 冰涯的嘴角微微勾起,眼里露出一絲得救的慶幸。 卻就在同時,司昆不避不閃,持劍直直落下,竟將那紅芒忽略了個徹底。 冰涯的瞳孔猝然一縮。 “噗嗤!” 劍刃入體,森寒劍氣隨著經脈瞬間游蕩全身上下。 司昆盯著冰涯微微渙散的瞳孔,淡淡道:“因為你最弱?!?/br> 這是在回答剛剛冰涯問他的,為何要獨獨選她。 先殺最看不順眼的,再殺最弱的,金灼厭這個最礙眼的比較難殺,留在最后。 而那道從天而降的血紅色光芒,也在同時擊中了他。 將他整個人淹沒在了一片血色之中。 “轟!” 第123章 血紅色光柱從天而降, 直直將司昆籠罩在內。 司昆沒有做任何抵擋的動作,因為那光柱并無實體,是類似于因果線一類的虛無之物, 擋無可擋。 那是命運法則的命運替換之線。 當然, 同為大乘,它是沒那么容易輕易去替換另一個大乘的命格的,但這么龐大的法陣, 又吞噬了如此龐大的能量,總還是有那么一點壓制作用的。 比如說——替換一座祭塔的主人。 血紅色的光柱伴隨著之中,一座同樣顏色的九層小塔緩緩升起,那塔越來越大, 越升越高,而作為它原來的主人,司昆被那光線束縛, 已經完全無法動彈了, 他能感覺到他留在塔上的印記在越來越淡,直至祭塔徹底易主之前, 命運都規定他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就和因果律一般的霸道不講理。 這就是命運法則的可怕之處。 不愧是臨云和金灼厭合作的成果, 一人負責吞噬一人負責逆轉命運, 這大陣還真是集合了兩個人的優點。 他微垂的眼眸里露出一絲冷意,七殺劍宛如感受到了他的情緒,晶瑩剔透的劍身泛出一絲可怖的鮮紅—— 它在瘋狂吸收冰涯尸體里的血。 祭塔就這么一點點升了起來,直至落入一只遒勁有力的手里, 另一股神識探入其中, 被打上了新的烙印。 金灼厭瘋狂大笑, “吾兒,養了你這么久, 現在是該你發揮力量的時候了!” 他驟然一翻手,將整個祭塔往大陣里一扔。 里面隱約響起一聲凄厲不甘的嘶嚎,但作為主人已經完全控制住了整座祭塔,那座帶著無數遺族骨血的兇煞之物就這么緩緩下墜,一點點被整個血色大陣吞噬。 世界仿佛有一瞬間的寂靜。 還在徐徐旋轉的大陣都不動了。 臨虛捂著傷口站起身來,眼神狂熱道:“成了嗎?成了吧,這么多遺族的血骨,還不夠我們當家做主嗎?” 司昆身上的血色光芒在祭塔認主的時候就緩緩消散了。 他一點點站起身,將七殺劍拔了出來,似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遺族血骨?當家做主?” 臨虛這才從激動的狀態里回過神來,他一聽到這剛剛殺了兩個伙伴的兇手聲音,頓時就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下意識退后了好幾步。 但金灼厭剛剛了卻一件心事,心情自然是極好的,他甚至還有心情給司昆解答。 “云霄君還不知道吧?臨云上次來這里取走法則意志時,很是有一些意外收獲?!?/br> 司昆眉心緊皺,冷冷看著他。 金灼厭哈哈一笑,“青云仙境連通磐月神宮,它只是一把用來篩選開啟磐月神宮之人的鑰匙而已,一層篩武力,二層篩心性,三層篩悟性,但也同時篩血脈,只有闖過前三層之人,且遺族血脈足夠濃郁的人才能成為這把鑰匙,其實它上一次已經選出了這個人,如果不是突然遇到了秘境崩毀,可能磐月神宮已經被他打開了,你不妨猜猜這個人是誰?!?/br> 司昆不想猜。 上一次青云仙境開啟時都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他都還沒出生,據說闖入第三層的人都足足有二三十個,其中還有他的小師叔祖,他怎么知道秘境選中了誰? 雖然他是偏向于小師叔祖,但小師叔祖又不是什么遺族,他自然無從猜測。 金灼厭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那種掌握了他要害之處,偏偏拿捏著不說要逗弄你的感覺極其讓人厭惡。 他呵呵一笑,道:“云霄君既然不想知道,那我也不必多嘴,說回你想知道的,遺族血骨?!?/br> “臨云上次來這里時擅自取走了法則,導致秘境崩毀,那把鑰匙自然沒來得及開啟那扇門,但他卻把那鑰匙給記住了?!?/br> “兩百年后,磐月神宮降世,臨云設計抓捕了一萬多遺族引誘他前去,足足五個大乘葬身在那里,最后卻也沒有留下他,但卻留下了一些血?!?/br> “但沒關系,他早就在青云仙境落下了后手,還有一次開啟磐月神宮的機會,萬般準備皆為如今?!?/br> 他越是說,司昆的眉心凝地越緊,一股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他握著劍的手不自覺暴起了青筋。 金灼厭繼續微笑:“臨云炸死逃生,臨走前囑咐臨虛,將那人的血養在一人身體里,盡量將血養的多一些,再輔以足夠多的遺族血骨,總能開啟那扇門的?!?/br> 他嘆笑著一攤手,“你看,我都把它想要的鑰匙獻祭給它了,它不是喜歡遺族嗎?我還給它喂了一整座祭塔,為了防止它耍賴反噬我,我還吞噬了它的法則意志成了它的主人,我這么貼心,它要是再不給我開門,是不是就不太對得起我了?” 司昆淡淡道:“它沒殺了你,是它這輩子最遺憾的事?!?/br> 金灼厭眼眸驟沉,不過只一瞬卻又笑了,他甚至心情很好地抱起手臂,“你知道青云仙境上次是怎么崩毀的嗎?” 司昆心里咯噔一跳,不好的預感頃刻降臨。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下一瞬間,血紅色大陣突然光芒大放,本來被司昆打斷的吞噬驟然以成倍的效率吞噬起了底下的星云。 而那僅剩的最后一點星云卻沒有被吸入大珍珠之中。 那應該是星云最核心,也是最強大的一點光芒。 但以螢火對日月,便是再強大也是以卵擊石。 所以它選擇了…… 自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