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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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徒弟個屁??!敢對小師叔動心思,我揍死你個不孝徒弟! 應玄羽怒氣沖沖道:“我這就去告訴少宮主!” 司昆幽幽瞥他,“我記得你在后山那顆老樹下埋了幾壇一百多年的好酒,你還想要嗎?” 應玄羽……應玄羽心疼地扭曲了臉,硬是梗著脖子道:“不想要了,我就要告訴他!” 為了小師叔,拼了他丫的! 他這般憤怒,司昆倒是疑惑了,“你和他非親非故,之前明明還贊同,為何現在又阻止?” 應玄羽被問住了,一時呆住,“我……我……我……” 這這這這該怎么說? 司昆瞇眼,想起之前謝危和應玄羽說讓他以身相許的事,腦海里的警鈴一瞬間響起,“你……是對他有意思?” 應玄羽眨了眨眼,一時想不到其它說辭,干脆豁出去了,“是!我就對他有意思!所以不準你靠近他!” 這話一落,空氣突然陷入一片寂靜。 司昆神情驟然一冷,眼神幽幽地看著他,瞳孔里泛出一點淺淺的藍意。 那是他真正生氣的預兆。 應玄羽也不甘示弱,為了小師叔不再被惦記,也是拼盡了全力。 兩人劍拔弩張的對視著,誰也不肯先退后一步。 就在這一片寂靜之中,身后幽幽地響起一道聲音,“老實說,這種別人為了我打起來的場景還真特么糟心?!?/br> 兩人齊齊一僵,豁然回頭。 謝危不知何時蹲在他們身后,一手撐著下巴,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頗有點牙疼似的抽了口氣,“你倆好歹也是師徒吧,怎么處得像個仇人似的,消停點行嗎?” 應玄羽呆呆地看著他,眼眶突然就紅了。 司昆嘴唇一動,微有些僵硬地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謝危想了想,道:“從你們挖酒那里來的?!?/br> 司昆微不可查地松出一口氣。 謝??戳搜蹜?,一瞬間便猜到了什么,似有若無地嘆了口氣,走上前去輕輕一拍司昆的肩膀,道:“你師尊不是對我有意思,我之前的身份和他認識,他是認出我了,不想你離我過近,在保護你呢,我之前的身份有點敏感,貿然暴露會引來大麻煩?!?/br> 司昆怔了怔,看向應玄羽,“他所說是真?” 應玄羽抹了把臉,勉強抑制住激動的情緒,道:“……自然……是真的?!?/br> 司昆眉心緊蹙,心里疑惑更重,“你到底是誰?” 謝危仰頭望天,半晌才道:“我不方便告訴你,等時機到了,你自會知道?!?/br> 司昆心里一瞬間涌上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 喜歡的人和其他人有了不能對他說的秘密,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糟糕透了。 他站起身,道:“你們想必有話要談,我先走了?!?/br> 他身影一閃,轉瞬掠到遠處,幾個閃爍便消失不見了。 而就在他消失的下一刻,應玄羽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下抱住謝危撲到了他懷里,張嘴就嚎啕大哭了起來,“小師叔……是你嗎小師叔?是你對不對,嗚嗚嗚我想你了……所有人都很想你……” 他哭得像個離家之后受盡委屈終于見到長輩的孩子,又是抽噎又是打嗝,完全沒了一點一宗之主的架勢。 在這一刻,他只是那個被小師叔一手帶起來的孩子。 自師尊羽化,他和師弟們就一直是小師叔來帶了,關系之親近,堪比師徒父子。 那一場磐月神宮之行,太.祖華尊被困,明尊隕落,萬劍宗一時損失了兩位大乘,宛若失了頂梁柱,還要遭受被明尊屠戮的其它五宗相逼壓迫。 他被迫挑起大任,逆境之中被逼到極致晉階大乘,終于穩住了萬劍宗第一仙門的地位。 這么些年他矜矜業業地當這個掌門,養徒弟,震宗門,懾仙門魔門以及妖族,早已是疲憊不堪,可身后沒有他能依靠的存在,他只能靠自己,千般苦萬般痛獨自咽下,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只管修行不問他事的單純之人了。 如今見到久違的長輩,還是最敬愛最想念的長輩,他頓時整個心態就崩了。 去他的責任,去他的身份! 只想不管不顧在最信任的人懷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他哭著道:“我把你的小奶龍養得很好,我就等著你回來夸我,小師叔……我想你了啊……” 謝危任他抱著,抬起手輕輕地回抱住他。 他仰起頭看向天空,日輪初升,萬丈光芒灑落大地,驅散夜晚的寒涼,帶來溫暖的陽光,新的一天正式開始了。 他眨了眨眼睛,眼眶也有點紅,他輕笑著說:“我也想你了,小羽兒,這些年辛苦你了,萬劍宗……很好?!?/br> 只這一句肯定,剛剛穩定的心緒又再次崩塌。 應玄羽差點哭得斷氣。 嘴角卻是笑著的。 回來了啊…… 回來就好。 回來就好??! 小師叔,歡迎回家。 第76章 應玄羽不知哭了多久才停下來, 眼睛都跟著腫了。 謝危就這么任他一直抱著,時不時拍拍他肩膀,像安慰個小孩一樣。 直至應玄羽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謝危微笑著拍拍他, “哭夠了?” 應玄羽回過神, 也覺得剛剛哭的有點丟人,還好周圍的人早被他遣退了,并沒人注意到這里的情況。 他慢吞吞從謝危懷里起來, 抹了把眼淚,后退兩步,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謝危笑道:“怎么?我臉上長花了?” 應玄羽看了好半晌,才緩緩道:“原來小師叔長這樣啊……明明挺好看, 為何之前非要戴個面具?” 謝危幽幽道:“為了躲某個坑崽的人啊?!?/br> 這事司昆說過,應玄羽一瞬間想起來,他這時才反應過來面前這人合歡宮少宮主的身份, 還頗有點不敢置信, “原來小師叔竟是魔主和妖王的兒子,師祖他老人家知道嗎?” 謝危望天, “當初我就是突破時不小心暴露了身份, 被他一路拎回來強制收徒的?!?/br> 應玄羽:“……” 行叭, 這上一輩的人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謝危想了想,又道:“你不讓你徒弟接近我,是為了怕我不慎暴露身份?” 應玄羽張了張口,一時愣住。 這……小師叔看樣子是不知道混賬徒弟對他的心思, 這要是知道了, 會不會影響他們的關系? 算了, 還是先瞞著,給徒弟那邊再說道說道, 最好讓他自己打消這念頭。 他干笑一聲,“是……是這個意思……” 謝危疑惑地看他一眼,敏銳地察覺他似乎瞞了什么事,但出于對師侄的信任還是沒多做計較。 他嘆了口氣,道:“他因果線斷裂,除非我主動坦白,短時間內他是猜不到我身份的,也不必對他如此嚴肅?!?/br> 應玄羽臉色扭曲了一瞬。 瞧瞧!果然不愧是小師叔最偏愛的崽子,他不過是兇了徒弟一下,這訓斥就來了。 好歹我也是你養大的崽??!這偏心都偏到沒法看了! 應玄羽心里都快酸死了,臉上還得露出一抹強硬的笑,強行撐場面,“……小師叔說的是?!?/br> 這連續兩次的干笑終于讓謝危忍不住了,懷疑地打量他一圈,道:“總覺得你有點怪怪的?!?/br> 應玄羽……應玄羽只能干笑。 萬幸謝危沒太計較這件事,他一手負在背后,仰頭望向遠處的天空,長長呼了口氣。 “青云仙境快開了?!?/br> 應玄羽臉上的干笑一瞬間斂去,臉色慢慢沉了下來。 他也仰頭看向那片天空。 自半月前開始,仙門中部的天空就泛起了五彩霞光,空間也不穩地波蕩起來,而近日那霞光更是越來越刺眼,范圍也越來越大了,天空上隱隱出現了一片世界的倒影。 不出三日,空間通道就會徹底成型。 應玄羽瞇起眼睛,緩緩道:“金灼厭領悟了吞噬法則,在這個時節挑釁我,必是為了青云仙境的事,而且他不懼小昆昆的時空法則,我懷疑他還有后手?!?/br> 謝危冷冷地笑了一聲。 “當年金法宗宗主金御,天道院院長臨云,烈陽宗宗主炎灼,華丹宗宗主柳絮之,冰玉宮宮主商決一起圍攻我,他們蓄謀已久,準備充分,逼得我不得不跳入十絕獻祭陣里,一部分血和羽毛以及蓮瓣被他們奪走,那些東西里都含有法則之力,我原以為那五人都死絕了,我甚至用死亡之火把他們焚成了灰燼,以確保萬無一失,但沒想到最后還是漏了一個人?!?/br> 應玄羽臉上一瞬間布滿殺氣,“誰?” 謝危沉默一會,卻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br> 他瞇起眼睛,輕聲道:“血泣子臨死前告訴我還有一個人活著,我一開始沒信,因為我萬分確定那五人絕對被我殺了,但越來越多的事實擺在眼前,逼得我不得不信,無論是金灼厭百戰不死,那可怕的防御力,以及金旭體內屬于我的血,還有血神宗那十絕獻祭陣和陣心的金血,都在提醒我那人的確還活著,我也是見到吞噬法則后才醒悟過來他是怎么活下來的?!?/br> 應玄羽沉默半晌,緩緩說出了一個詞,“大命運術?!?/br> 命運法則才能施展的大命運術,其中最為出名的命運顛倒——將自己和別人的命運互相顛倒,自己死了,還可以在別人身上復活。 不過這并不是沒有限制,畢竟是真死一次,修為全無,還得重新修煉一次,沒個幾百年休養恢復不了巔峰。 但最可怕的是此術防不勝防,一般人根本無法得知自己無形中就被人顛倒了命運。 除非同為大乘強者,或才有一絲感應。 “難辦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