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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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霸道至極的金紅色火焰宛如捍衛地盤的猛獸般猛地沖出,和那詭異的火焰狠狠撞擊在一起,謝危身體一震,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他唰然抬頭看向趙三福,眼神犀利如刀直刺人心。 趙三福在他將手放入儲物袋時已經迅速后退到了離他最遠的地方,下一刻,柜臺之后的門被推開,呼啦啦涌進來五六個人,各個身著御獸宗弟子服,修為都是化神,為首的正是大弟子宗瀾。 小鯨魚搜地一下蹦起尾巴,魚鰭拍了拍謝危,焦急的“嗚嗚”叫了聲。 謝危伸手拍了拍它,看向眼前這明顯來者不善的人,冷冷一笑,“好計謀,不知是哪位道友想出的?” 所有人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趙三福。 趙三福一抖,咧著嘴強笑道:“這……我只是想請你去御獸宗坐一趟客,放心,你不會有事,這火焰只是封印你的靈力而已,對你沒有傷害的?!?/br> 謝危瞇著眼,陰森森道:“所以我的靈石你是真不打算還了對嗎?” 趙三福萬萬想不到到這時候了他還惦記靈石,吶吶道:“這……我會還的……” 謝危冷冷的笑了一聲,看向宗瀾,“這是要干什么?為昨晚的事算賬嗎?” 宗瀾一臉復雜的看著他,“這倒不是,只是有件事需要你幫忙?!?/br> 他嘆口氣,“你現在應該很難受吧,輪回圣蓮的紅蓮業火雖然比金焱火厲害,但要徹底吞噬還是得不短的時間,你先睡一覺,等醒來就知道了?!?/br> 他一揮手,半空中突然彌漫出一股奇異的香味,謝危眼前一黑,他只來得及把小鯨魚抱在了懷里,便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倒地的一剎那,小鯨魚也跟著落在了地……不,地下。 它魚尾一擺,直接從地下遁地逃了。 小哥哥你等我,我去搬救兵來救你! 這一突發狀況讓宗瀾等人臉色微變,待要追捕時已經來不及了,宗瀾一揮手,道:“帶著人走,速度快點,走密道回!” “是!” 第28章 謝危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 隱約感覺到有什么毛絨絨的東西在臉頰上蹭來蹭去。 他眼皮動了動,忽地一下睜開眼,對上了一顆青土兩色交雜的鳥腦袋。 土雞見他醒了, 眨巴眨巴眼,突然伸出翅膀抱住他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你終于醒了, 我可等得心肝都碎了!” 謝危嘴角一抽,“……倒也不必如此癡情?!?/br> 土雞擦了擦眼淚,正色道:“不,是我連累了你, 如果昨晚你沒聽我的話大鬧御獸宗,他們請你的方式也不會這么粗暴?!?/br> 謝危問:“那是怎么請?” 土雞想了想,“……打殘了請?” 謝危:“……我謝謝你啊?!?/br> 他翻個白眼, 慢吞吞坐起身來, 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 這明顯是一處很深的地底石室,空氣里火靈氣濃稠至極,石門的地方關著,石室里除了他和土雞,空無一人。 他就躺在石室里唯一的石床上。 體內的金紅色火焰還在和金焱火對峙, 吞噬在緩慢進行, 保守估計至少還得一個時辰。 謝危輕嘆口氣,“所以呢, 他們到底要干什么,要我幫忙不會好好說, 非得用這種方式?” 土雞一屁股坐在它旁邊, 兩只雞爪蹬在半空中,仰著頭憂桑的四十五度角望天, “所以你以為我為什么要讓你揍他們呢?” 謝危沉吟,“我覺得我揍輕了?!?/br> 土雞恨恨道:“對!就該把他們揍得起不來,一群不聽話的崽子!” 謝危瞥它一眼,從這語氣不難聽出來,青鸞對他們似乎有很深的感情。 土雞想起什么,又瞪了他一眼,“說起來你為什么還會中招?我不是提醒過你那老板不會還你靈石嗎?” 謝危突然想起土雞若有若無的說過這句話,當時他怎么回的來著? 我覺得你在咒我。 謝危:“……” 麻蛋,對追債的渴望勝過了一切。 他抽了抽嘴角,扶額嘆氣,“大意了?!?/br> 土雞氣得不想理他。 謝危瞥它一眼,幽幽道:“說起來,你一只青鸞裝成只土雞在我身邊蹭吃蹭喝,我還沒和你算賬呢,還騙我去御獸宗找你,嗯?” 土雞一僵,眼神閃爍,“我這不是怕你不去御獸宗么……” 它說到這也有點理虧,連忙道:“等我恢復了我就給你火焰,保準滿足你的要求,沒有任何一點后遺癥!” 謝?!昂恰绷艘宦?,“這還差不多?!?/br> 他又想到什么,有些疑惑道:“御獸宗不是說你下蛋了?” 土雞說起這個就生氣,恨恨道:“那是他們為了解釋囚禁我的事情特意編出來的借口!我一只雄鳥哪來的蛋!” 謝危:“……你不是昨晚還下了?” 土雞:“……” 土雞氣得炸成只雞團子。 那是排出來的金焱火,哪里是蛋了啊啊?。。?! 一人一雞相顧無言的待了一會兒,半晌后,石門突然轟隆隆轟鳴著緩緩升了起來,宗瀾帶著一隊弟子走了進來。 他見謝危醒了,便一拱手,道:“抱歉,以這種方式請你過來,實在是迫不得已?!?/br> 謝危一抬手,“打住,不管什么得不得已,你封印我迷暈我就是不對,忙什么的別說了,不幫!” 土雞一個翻身站起身,仰著腦袋道:“對!我都說了這辦法行不通,抓人就是不對,這忙不能幫!” 宗瀾皺眉,“青鸞,你知道事情有多嚴重,為何非要阻止我?” 土雞理直氣壯,“再嚴重也不是你們綁人的理由,昨晚絕對是揍輕了,你還是得挨一頓打!” 宗瀾深吸一口氣,還沒說話,石門之外突然走進來一道身影,是掌門滕玉君。 他兩道濃眉豎著,脾氣極度暴躁難耐,一進來就道:“在這磨磨蹭蹭干什么,還不趕緊帶人過去,時間來不及了!” 宗瀾應了聲“是”,走到謝危身邊,道:“得罪了?!?/br> 他一伸手要朝謝危肩上抓去,被謝危一掌拍開,冷聲道:“我自己走?!?/br> 他下了地,土雞撲扇著翅膀飛到他肩上,氣得炸成只毛絨雞。 它今天的模樣又變了很多,身上很多羽毛已經變成了青色,中間還夾雜著一些淡黃色,鳥喙長了一點,腿也長了不少,尾羽半長不長拖到地上,頭頂的羽冠也變成了青色,有那么點青鸞神鳥的模樣了。 它氣哼哼地嘀嘀咕咕,“死老頭,臭老頭,封印本神鳥不說還把本神鳥關起來,還到處追捕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滕玉君一句話給它堵了回去,“誰讓你自己找死!” 土雞:“……” 土雞氣得渾身發抖,眼瞅著那顆絨球體積又大了一倍。 謝??戳搜弁岭u,又看了眼這一伙人,總感覺他們之間有點貓膩。 算了,反正等會就知道了。 一行人很快出了石門,沿著一條隧道走了一段距離,前方的溫度越來越灼熱,火靈氣越來越暴躁,光線越來越亮,直至拐過一個彎,眼前的視線豁然開朗。 謝危抬頭一看,被眼前的場景狠狠震撼了一把。 這是一處異??諘绲牡叵聨r洞,高度足足有幾百米,除了邊緣一圈可供人站立的地面,整片諾大的地方都布滿了紅色的巖漿。 巖漿之中鎖鏈滿布。 從穹頂垂下的,從洞壁伸出來的,從地底貫穿的,整片巖漿池都被鎖鏈布滿了,金紅色的符篆雕刻滿一條又一條的鎖鏈,不斷閃爍著淡淡的靈光。 謝危對照著原主的記憶仔細看去,發現那些符篆都是些封印困鎖之類的,好像是在鎮壓著巖漿池里的東西。 滕玉君走到岸邊,眸色復雜的看著巖漿池,半晌才輕輕的喊了一聲,“我們來了,出來吧?!?/br> “咕嚕咕嚕!” 巖漿表面驟然泛起一層氣泡,隨即像是海浪一般翻涌起來,像是有什么龐然巨物在緩緩冒出來,空氣中的火靈氣越加暴躁了。 隨著巖漿奔涌的越來越厲害,一顆碩大的龜.頭突然浮了出來,接著是龜殼,四肢,龜尾,一整頭龜獸懸浮在巖漿表面,揚起龜.頭輕輕嘶吼了一聲,“吼——!” 這是一頭足足有幾十米高,身長三百來米的巨龜。 它全身的皮膚都是土褐色,身上有紅色的巖漿脈絡流動,龜殼之上矗立著一座又一座小小的土峰山巖,整只龜看上去說不出的厚重威武,透著一股遠古神獸特有的古樸大氣。 只是它身上纏滿了大大小小的鎖鏈,龜脖,四肢,龜尾,龜殼,鎖鏈上金紅色的靈光頻頻閃耀,在在發揮著它們封印困鎖的能力。 這便是大地金焱獸了。 御獸宗所有的人全都仰面看它,眼里是nongnong的敬仰和愛戴,謝危也同樣眼露震撼,他還從沒見過如此威武龐大的巨獸。 大地金焱獸緩緩低頭,看向滕玉君。 滕玉君那暴躁的脾氣突然就收斂了很多,他聲音輕輕的說:“我們把人帶來了?!?/br> 謝危冷嗤一聲。 大地金焱獸轉頭看向謝危,那雙紅色的眼睛透著時間沉淀下來的睿智,像一位長者一般溫和又穩重。 它嘆息一聲,輕輕的搖了搖頭。 謝危從它的眼中看出了一點痛苦和無奈,這讓他有些疑惑,金焱獸似乎并不情愿他來。 土雞抽噎一聲,突然再也忍不住了,尖叫著就撲了上去,“大個子嗚嗚嗚我想死你了!” 它撲扇著翅膀飛了起來,長長的尾羽在半空劃過,“吧唧”一聲砸到了金焱獸的腦袋上。 它抱著那顆大腦袋就嚎啕大哭起來,就像一只受盡委屈的孩子突然見到了親人,哭得抽噎哭得打嗝,哭到停不下來。 金焱獸任由它抱著,眼神溫和帶著一點寵溺,看得出來它們關系很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