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 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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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昂恰绷艘宦?,耐人尋味的看了他一眼,繼續拿魚竿吊小鯨魚玩。 對付這種硬骨頭的人,威脅打罵是不管用的,就得好好吊著,讓他捉摸不清你的意圖,時不時給他幾個似是而非的暗示,這樣就算不把人搞崩潰,也得讓他接近崩潰。 小樣兒,他謝危好歹也是異能局的總教官,專治熊孩子熊大人的,就不信治不了他。 小鯨魚擺著尾巴追著火球飛來飛去,見謝危有點心不在焉,小眼睛一瞇,小尾巴快速一個擺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撲過去“嗷嗚”一口叼起火球吞到肚子里,下一刻從嘴角泄出一點小火苗,眼見是吞不下去了。 肚皮塞得都快漲了! 謝危嘴角一抽,把魚竿收了放一邊,無語道:“吃不下就別吃了,正好時間差不多了,過來幫我個忙?!?/br> 小鯨魚挺著大肚皮屁顛屁顛飛過來,嘴巴微微張開,一邊打嗝一邊道:“嗚……嗝~嗚嗚嗝?”幫什么忙? 嗚嗚聲以奇特的韻律直達腦海,謝危竟然詭異的聽懂了,他并沒什么意外,以前在地球他就能聽懂異獸語,想來妖獸和異獸異曲同工吧。 他道:“會噴水嗎?”瞄了眼司昆的方向,意味深長道,“我洗點東西?!?/br> 司昆閉著的眼皮微微一跳,強行按捺住了。 小鯨魚“嗝”了一聲,張嘴,噴出一嘴小火苗。 謝危:“……” 你說你一條鯨魚吃什么火! 謝危揮手把它趕到了一邊去,在儲物戒指里搗鼓半天,對照著原主的記憶取出一張水符,又拿出一口大鍋盛了一碗的水。 原主這空間戒指,好像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有點,鍋碗瓢盆樣樣俱全,和他那嬌弱的樣子不太相符。 謝危沒太在意,繼續吩咐小鯨魚,“去,把你主人推平了?!?/br> 小鯨魚眼睛一亮——這個它可以幫上忙! 它迎著司昆涼嗖嗖的目光悍不畏死的沖了上去,“轟轟轟”又“隆隆隆”后,興高采烈的撲騰過來邀功,“嗚嗚!” 謝危從頭到尾都在搗鼓他的儲物戒,壓根沒注意身后的動靜,這時回過頭一看,忍不住“嚯”了一聲。 司昆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手腕腳踝都被一圈土石牢牢束縛住,兩只手的手背皮膚青筋暴起,已經是暴怒到極點了。 謝危幽幽的看向小鯨魚,咂舌道:“……他好歹也是你主人,你還真是不客氣?!?/br> 小鯨魚“啪啪”擺尾巴——我厲害吧! 謝危嘴角抽了抽,心道我要是有這樣的契約獸,都想吃鯨魚rou了。 他搖了搖頭,抱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站起身來,腳底下踩的七殺劍眼見禍害離開,頓時興奮的發出一聲嗡鳴——主人我來救你了! 然而還沒等它離開,謝危不慌不忙道:“紅蓮,陪它玩玩?!?/br> “噌!” 紅蓮刀拔地而起,刀身上燃起滔天烈焰,像個屠夫似的對著七殺劍就砍了過去。 七殺劍整個纖細的劍身都劇烈顫抖起來,像是個受到兇蠻山賊逼迫的纖弱小公子,“嗖”一聲就飛了出去,滿山洞到處逃竄,紅蓮刀氣勢洶洶的追在身后,大有老子要劈了你的野蠻氣勢,硬生生把一柄合體期強者的本命劍追成了過街老鼠。 司昆:“……” 他側頭看去,就見謝危懷里捧著一堆東西緩緩朝他走來,有匕首,有瓶瓶罐罐,有大鍋,甚至還有一條繩子! 司昆瞬間就想到了兩天前的夜晚,謝危踏著月色出現在他所在的涼亭,身上只披著一件薄薄的紅紗,手中還提著一壺下了藥的酒,想要邀他月下賞酒…… 而在涼亭的上風方向,早就被他種了一朵魅合花。 當花香襲來,酒香撲鼻,身體涌起熱氣的時候,那人的手往自己的衣襟處拉去…… 然后被中了藥的司昆一袖子扔遠了,解毒之后就奔波千里追殺而至。 此刻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場景重現,司昆臉色前所未有的冰寒,那眼神幾乎就是在看一個死人了。 謝危慢悠悠走到他身邊,把一堆東西放地上,抬眼一看,被那恐怖的眼神唬了一跳,“嚯!這眼神,都可以凍死人了?!?/br> 他平靜道:“可惜我是火靈根,沒用?!?/br> 司昆:“……” 眼見謝危似乎要朝著他伸出魔爪,司昆全身豁然繃緊,額角青筋直跳,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掙脫束縛,眼角都被逼得有點紅了。 他厲聲道:“謝危,我勸你離我遠點,若是再靠近,休怪我和你同歸于盡!” 謝危平靜的“哦”了一聲,又往他身邊湊了一點,“那盡吧,我等著?!?/br> 司昆:“……” 眼見謝危的手緩緩落下,就要放到他衣襟上,司昆深吸一口氣閉上眼,試圖不顧經脈損傷極力沖破靈脈束縛,卻被謝危輕飄飄一指點到丹田之處強行截斷了。 司昆豁然睜眼,眼神兇厲如猛虎出籠,謝危依舊淡定自若,優哉游哉的說:“別氣了,對身體不好,生氣老得快哦?!?/br> 司昆回以一聲咬牙切齒的冷哼。 謝危無視,拿起匕首,在司昆吃人的眼神中一手放到他的衣襟上不客氣的扯開,露出一大片被火毒炙烤得發紅的皮膚,尤其靠近心臟附近,紅到都快燒起來了。 他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在皮膚上按了按,試了下火毒的溫度,底下的胸膛起伏速度明顯加快。 謝危挑挑眉,唇角不懷好意的挑起,笑道:“喲,身材不錯啊?!?/br> 司昆的呼吸頓時粗重起來,本就發紅的膚色眼見著是更紅了,眼底深處那圓潤的瞳孔有一瞬間收縮成了窄窄一線。 他深吸一口氣,咬牙道:“謝危,你別太過……唔!” 半空一道寒芒閃過,心口處瞬間多了一道十字劃痕,暗紅色的血伴隨著灼熱的溫度噴涌而出,空氣立刻開始升溫,隱約間甚至有種巖漿流淌的感覺。 謝危咬破食指按在傷口處,指尖騰起一簇金紅色的火焰,霎時間就像倦鳥回巢一樣,那股噴薄而出的熱意洶涌的朝著謝危指尖的傷口匯去,司昆明顯感覺身體在快速的降溫,雖然經脈被撕扯得有些微疼痛,但這在火毒面前壓根不值一提。 司昆一怔,眼角開始隱約泛起的黑色鱗片霎時間收回。 他有些驚訝的看向謝危,就見他眉目低垂,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那精致艷麗的眉目在此刻卻顯得有些神圣不可侵犯,司昆一時間竟然有些看呆了。 他正有些走神,卻見謝危忽而一收手,長出了一口氣,接著,“嗝~” 打了聲飽嗝。 繼而一臉享受似的瞇起了眼睛,像是剛剛吃了一頓絕頂美味。 他上下打量了眼司昆,接著突然歉意的笑笑,特真誠道:“抱歉,你可能有點誤會,我對你的身體并不感興趣,只是對你體內的火毒有點興趣,事實證明我的眼光還可以,這火毒味很不錯?!?/br> 司昆:“……”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更想殺人了。 第5章 謝危對司昆的眼神幾乎都快免疫了,直接無視他。 他輕飄飄掃了眼司昆胸前還在流血的傷口,隨意丟了個小火苗下去,“滋”一聲皮rou燒焦的聲音響起,傷口頓時被強制“縫合”。 司昆眉心跳了跳,強忍著沒有出聲,就見謝危行云流水的從一旁取來那些瓶瓶罐罐,打開聞了聞味道,接著一臉嫌棄的全給他灑傷口了,然后伸手在一旁的大鍋里洗了洗手上的血。 他把水珠隨意往地上一甩,在衣擺上擦了擦,手指往司昆丹田之處輕輕一點,一股濃郁的靈氣瞬間便沖擊開封鎖的靈脈,洶涌澎湃的靈力重新奔騰在枯竭的經脈間,蘊養著被輕微扯傷的經脈。 到此時,他的傷勢基本已經恢復了。 “啪!” 謝危打了個響指,地上禁錮司昆四肢的土石騰起一股烈焰,下一刻便化為齏粉,期間沒傷到他一根毫毛,足可見那細微到恐怖的控制力。 “搞定!” 他淡定的起身拍拍衣擺,重新大馬金刀的坐回了他的石頭上,一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司昆,“感覺怎么樣???這位……” 他頓了一下,才笑著道,“……云霄君?” 司昆慢吞吞坐起身子,一絲不茍的把衣服整理好,確定每一個褶皺都撫平了,這才抬起頭來,一臉復雜的看著他,“你做這一切就是為了為我療傷?” 敢情他剛剛那些憤怒掙扎都是自作多情? “臉不要這么大嘛,”謝危笑瞇瞇的,優哉游哉道,“哪能是為了你啊,當然是為了我嘍?!?/br> 司昆眼角一抽,忍著想揍人的沖動皺眉問:“你?” 謝危忽然神色一正,他坐直身子一本正經道:“以前勾引你sao擾你是我不對,這次替你解火毒算是我的賠罪,前塵是非恩怨兩消,你以后不能再追殺我,我也不會再sao擾你,你看如何?” 司昆瞇了瞇眼,以前所未有認真的眼神上下打量他一眼,半晌緩緩道:“若你再sao擾呢?” 謝危毫不猶豫道:“這條命在這,你隨時來取?!?/br> 司昆沒說信,也沒說不信,他沉默一會,突然問起了另一個問題,“既然你誠心療傷,為何要等這么長時間?為何要封我靈力?” 那當然是為了出口惡氣??! 謝危一本正經道:“封你靈力是為了讓你不要隨意壓制火毒,我需要等你的火毒擴散到你全身,并要激起你的怒氣致使它充分發揮出來,這樣我才能在拔除火毒時對你的經脈創傷降到最小,你看這不是很輕易就拔.出來了嗎?” 不用花費九牛二虎之力拔河一樣的吃飯真的是太好了! 司昆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其實他有些想問謝危那火焰來自何方,怎么只吃天材地寶的鯤鵬竟然對他的火焰如此著迷,還能輕易拔除大乘境都備受困擾的鳳凰火毒,但想到兩人這勢同水火的關系,又放棄了。 況且這火毒解的也及時,若再拖下去,能不能活著出獸潮都是個問題。 他閉了閉眼,深吸口氣,緩緩道:“只要你不再對我有非分之想,我不會再追殺你?!?/br> 謝危心里長長出了口氣,總算搞定這貨了,太不容易了。 關系暫時緩減,他總算能問另一個他關系已久的問題了,“問個問題,你當時和我大師兄一起對付妖王,你逃了,他呢?” 司昆不咸不淡的看他一眼,淡淡道:“妖王和魔主的關系非比尋常,自不會傷你合歡宮弟子,何必多此一問?!?/br> 謝危一怔。 沒危險?那大師兄為什么一副舍身為他的樣子阻止他和妖王見面?難道是關心過度? 莫非司昆當時禍水東引也是知道他們不會有危險才這么做的? 這云霄君看上去對他大師兄還算欣賞,互為對手也只是為了殺他,從頭到尾都對紫魅衣沒什么敵意,那這么說的話好像也成立? 他瞄了眼司昆,想從他的表情上弄清楚那會兒到底怎么回事,遭到對方的橫眉一瞥,頗有些無趣的收回視線。 山洞一時安靜下來,其它的聲音就顯得很刺耳了。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