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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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斷別人的yinjing大概需要比咬舌自盡更恐怖的魄力。 那玩意是活的,有體溫,有脈搏,里面還有一些成分未知的……東西。 但她也沒有留情,口中嘗到了淡淡的血味。 咬破了他。應該是很疼的。 但是她聽到了江湄的呻吟,里面有不可錯認的極度愉悅。 齒尖的口感怪異到了極點,這種形狀,這種燙人的rou感……讓她想起了一種根本不相干、她自己也從來沒吃過的東西:鹿茸。 明明是充血膨脹的海綿體,但是堅硬的口感卻仿佛暗示著里面是骨質,能夠跟她的牙齒僵持。 甚至在她的齒間彈動,頂端的孔洞張合吮吸她的舌尖,吐出一小股體液。 人的本能就是這么不堪,只要嘴里有東西,不管是什么,都會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唾液。她下意識地吸了一下,他的體液就在她口中暈開,黏膩的,沒什么味道,感覺像是…… 米酒、藕粉。 “嗚……”他揉按著她的頭皮,按得她的頭骨都有些疼痛,嘴上卻虛假道,“好痛……” 聽起來,他快射了。 “小牙好尖,我……”他瀕死一般喘息,勉強咽下贊美,故作為難,“被你……” 他喉結滾動,泄露出一絲不堪入耳的垂涎:“……咬斷……” cao。 ……她已經有了不妙的預感——再咬就要噴進她嘴里了。 心理障礙讓她松開了這個器官,她睫毛顫抖,雙手抵住他的小腹,盡力往外推去:“唔——” “別……”他按著她的后腦,連聲吸氣,“我已經流血了……寶寶貓,再咬——” 她的舌尖一縮,深深陷進去的齒痕正在被她的口水治愈。 但是…… “咬我——”他雙手捧著她的頭,來回撫摸,哀求,“把我吃掉……” 假如一小片yinjing掉進她的嘴里面——想想她就覺得要發瘋。 “唔嗯——”指甲陷進他腹肌緊繃的溝壑里,劃出刺眼的血痕,她在他小腹上到處抓撓,企圖讓他滾蛋。 刺痛的抓撓讓他的腰腹肌rou連連抽搐,他弓身牢牢把她的頭抱住,蜷成一團:“貓……唔……” 叫得又yin蕩又下賤。 他兩只手摩挲著她的腦后,又轉到她下頜處,掰開她的牙關。 她艱難地喘息著,嫩紅的舌尖在齒間蠕動,血色暈在透明的水中。 他伸展手臂,修長的手從她光裸的脊背上一路撫摸下去,觸摸她的脊柱骨,激得渾身戰栗,又轉到她緊壓在他大腿上壓扁的乳rou邊緣揉捏。 她的體溫在沸騰,眼前被他挺起的性器官占滿。暴烈的,狂熱的,荒唐的性欲。 他渾身都是她弄得傷,連性器上都被她咬出齒痕,卻又隱忍到了極致,踩在她不適的底線之前。 他親吻著她的頭頂,嗚咽道:“咪……就一下……” 粗大的性器插進她嘴里,柱頭壓住她的舌面,也頂開她的上顎,嘴巴張到最大,一口撐滿。 深度把握得剛剛好,不至于讓她不舒服,但口腔內豐富而敏銳的神經不停地給她傳遞信息,完整地描繪這一小截性器的模樣…… 碩大的guitou,棱溝,血管,還有她咬過的齒痕,都在她嘴里面,頂得她的舌頭不能移動分毫。 她指尖掐在他的大腿根部,指甲縫里全都是撓他的血。 大半暗紅色的柱身露在外面,越發堅硬,猙獰粗大得像牲口的器官。他淺淺進出,小腹一次又一次逼近她的臉。 水聲淋漓,他擦拭她嘴角的清液,啞聲道:“都濕了,寶寶貓,快吸一吸口水……也吸一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