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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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葉很少像現在這樣,輕柔地觸碰他。 對于江湄的身體,她最深的印象是打起來手感很差,常讓她手痛。 但現在摸起來…… 她指腹發癢,屈起手指,用指甲抓他。光滑的皮膚在她手里形變凹陷,填充進她的指甲縫隙里,被刮擦出紅痕,他的肌rou隨著她的抓撓細微地抽動。 “嗯……”他曖昧地低吟,“再用力一點,乖貓?!?/br> “用你的小貓指甲,用你軟軟的rou墊……”他咬著她的衣領,恨不得和她粘在一起、融為一體。他悶聲道:“快點反抗我,小貓咪?!?/br> 這樣才會有更多樂趣。 她的手被他牽引,在他小腹上來回磨蹭。 濡濕的嘴唇從她濕透的領口向上爬,他垂涎地舔舐她的頸動脈,舌尖蠕上她的下巴,又舔舐她的下唇,發出嘬吮的聲音。 她煩得要命,偏偏唇瓣被親吻時,又有難以抗拒的酥麻,她偏頭躲了兩次沒能躲開,張開嘴,一口咬住他的下唇。 別親了—— 天天貓貓貓、咪咪咪,嗚嗚咽咽地呻吟……發出一切奇怪的討人厭的聲音。 牙齒毫不猶豫地持續用力,她嘗到了腥甜的血,下意識吞咽下去。 她吮吸。 他劇烈地顫了一下,發出哭泣似的顫音:“唔……” 緊貼著她的唇越發激烈地喘,氣息不停地渡進她鼻腔里。 清冽到刺鼻的薄荷牙膏味,混著血腥,讓她越來越清醒,越來越用力。她能清楚地了解到她咬下的齒痕越來越深,陷進汁水豐沛毫無防備的軟rou,他像任她食用的一道點心。 他有牙齒,卻不用來反抗她,溫順地近乎迷醉,任由她一邊咬嚙,一邊吮吸。 ……把他的嘴唇咬掉。 齒后的舌頭隨著她的念頭輕輕一動,舌尖擦過他流血的唇。 細微的水聲響起,密集而敏感的神經傳遞電信號,腕上似乎有炙熱的柱體在不停地頂碰,試圖塞進她被絲巾捆縛的腕間縫隙。 她看不到下面,手腕掙扎,堅硬的腕骨用力撞那個東西。 他在她唇間發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韋葉分不清他到底是痛還是什么其他的……但那溫順的唇忽地造反,與她牙齒磕碰,他用舌尖頂開她的牙齒。唇瓣分離一瞬,黏連著染血的水絲,又驟然吻進去。 漲水許久,一朝潰堤。他長驅直入,滑膩的舌尖繞她舌面,直接舔進舌根里。 刺激到咽喉的深吻讓韋葉幾乎干嘔,她忍耐著皺眉,試圖咬他,他卻狡猾地及時退出去。 他貼在她唇上發笑,下唇的血染紅她的嘴唇和下巴,不住地吮:“……壞貓……牙齒雖然尖,但是小貓舌頭……沒有刺……” 他的吻悶住她的呼吸,她下意識微微啟唇呼吸,下一刻,他的舌尖再一次舔進去。 過于靈活的進攻和抽離,滑膩水潤的口感……塞滿整個口腔,讓她疲于呼吸,應接不暇。 透明的水漬順著她的嘴角不停涌出,她幾乎產生幻覺,覺得江湄的唇舌是汁水豐富的蚌rou,舌尖靈活得像是不知名怪物的觸手,精準地在她口中抽插舔吮,四處觸摸,甚至塞進喉嚨里。 水生怪物。 缺氧和漸漸累積的快感摩擦著她,她視野模糊,腦后強烈麻痹。 手腕上的絲巾解開了,他捏揉著她的手心,她恍惚地反抗,拽到那條絲巾的尾端,纏在手里。 他像和她拔河玩鬧,輕輕扯住另一端,沙啞地笑:“現在……可以幫我‘戴上’嗎?寶寶貓……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