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丟下我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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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的那句話再次在她腦海中閃現。 每次都是他在她身上找話,覺得她對他怎么樣,那他呢,他那天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之前說的那些什么叫她別打他主意之內的話,都不過是在賊喊捉賊? 她借著酒意停下腳步:“裴青止,你那天說,那當你白日做夢,那你是想打我什么主意?” 比如說,他想跟她,熱吻。 第45章 “吻技確實不怎么樣?!?/br> 地下車庫燈光暗沉, 甘棠披著他那件單薄的外套,細嫩的小指抓著它斂了斂。 她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身高直線向上拉去。 裴青止被她的話吸引, 他停下腳步側過眸, 望著她那里那抹淡淡的笑意。 隨即, 他眉心輕蹙。 甘棠下顎輕抬, 嘴角是那抹若有若無向上勾勒的笑意,她不信裴青止不想。 他是最忍不住的。 當年做完第一次后他就沒有以往的隱忍, 總是喜歡在他們的安靜小屋里把她壓著換任何的花樣。 他是欲的。 是最忍不住的。 甘棠經常被他壓制著第二天走路都顫顫巍巍。 如今忍了那么久,她不相信, 他不想。 裴青止盯著她如同能望穿秋水般的眸子,咽下唾沫喉結滾動。 她朱唇緋紅,看著讓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 暗沉的黑夜中,她跟妖精一樣。 裴青止壓制住自身的那股欲/望:“甘大小姐, 剛結婚那天我就說了, 利益婚姻, 不談感情?!?/br> 他回過頭。 甘棠可算是聽出他那番話的意思,擺明著就是說他不會在打她的主意。 可回頭一想,他利用甘祈的病跟她結婚, 難道不是一開始就在對她徐徐誘之? 怎么她這會兒才發現他從一開始就有這心計呢。 甘樣漾著笑:“裴醫生,你忍得住嗎?!?/br> 她像是妖精一般,那只白嫩的胳膊從衣尾伸出,輕輕的劃拉著他的手臂。 她順著他的眼神, 笑意滿滿的目中對他來說確實滿滿的引誘。 裴青止忍不住一怔, 眉頭下意識的擰起, 他有些不耐:“你喝多了?!?/br> 他躲開她手。 “我沒喝多?!彼缓攘艘稽c點, 怎么就是喝多。 她應酬多年這點酒對她來說算什么。 暗淡的燈光下, 她牢牢的鎖住裴青止那雙隱忍到不能再忍的眸子。 周詞說的不錯,裴青止器/大活/好威/猛。 她反正已經跟他結婚,做點夫妻之間的事情不是應該的嗎。 更何況,她比較喜歡他白天隱忍,晚上索愛的表情。 那模樣,跟拜服在她石榴裙下有什么區別。 她現在突然好想看他這副表情。 甘棠的手沒有老實,抓住他的胳膊,掌心里是他guntang的肌膚觸感,上面青筋暴起,掌心觸感細膩。 裴青止愣在那里半晌,他的目光不停的她握著他手臂上的那只蔥白手上打量,連著抬起眼對她稍稍側過頭的那雙的黑眸。 她唇間的笑意依舊蕩漾,如同晚月彎彎。 裴青止喉結滾動沒再忍住,他反手抓住她的胳膊,一只手攬住她的腰間連帶著她進了車后的墻角處。 他將她摁在墻上,剛剛抓著她胳膊的手已經落在她的后腦勺處。 甘棠被他帶著連連后退,直到抵在墻上才停止下來,她稍為一愣,一股熟悉的占有欲撲面而來。 他已經低下頭來湊近,溫潤的氣息灑在她臉上,她下顎稍稍抬起,目光中那抹望穿秋水消散而去。 他背著光,她看不清他的臉色。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裴青止已經輕側過頭逼迫著她愈發的揚起下顎。 那只扣在她后腦勺的手沒有任何松懈,牢牢扣住似乎是在害怕她會逃脫,他堵上她的薄唇,狠狠的印上去。 他早就沒有以往的那般純粹,剛堵上她的唇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撬開牙關。 老手到甘棠都不敢相信這是當年只會啃的裴青止。 她有些呆滯,垂放在側的手被她伸出抵著他的胸膛,她用了些力,誰知道裴裴青止那只攬住她腰的手已經抓住她的右手。 任由左手再怎么使力也無法撼動他這座穩如泰山。 裴青止的技術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好,本來就有點喝酒的她這會兒更是被他吻的腿軟。 更不得不說他位置選的是真的好,她被他抵在墻上,后退不得,前推不開。 硬是要等他索吻滿意才會把她慢悠悠的放開。 甘棠突然后悔,后悔剛剛為什么要去撩撥這只看著是羊,其實是狼的裴青止。 她灘成一灘水,被他拖著腰穩住。 一只手給她掐在一旁,一只手抵在他胸膛。 甘棠不知道過去多久,裴青止才把她緩緩放開。 她大口喘著氣,其實她剛剛沒有缺氧,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想大口喘氣。 裴青止嗤笑出聲:“剛剛叫的這么歡,也沒見你能承受多久?!?/br> 甘棠,“?!” 他攬在她腰間的手抽離,甘棠差點沒一個跌倒,幸好旁邊有墻讓她倚靠,她才勉勉強強站直身子。 他后退一步,甘棠才得以看清他臉上的神色。 裴青止薄唇輕抿比以往顯得更加的紅潤,明顯是剛剛吻的時候用了力。 一雙黝黑的眸子底不知掩藏著什么,甘棠覺著是笑意,一種勝利者的笑意。 她咬著牙,明明是她想看他臣服的表情,誰知道到最后她才是那個螻蟻。 失算了。 她倚靠在墻,突然想起一個反擊法:“可是你的吻技確實不怎么樣,也難怪我承受不住?!?/br> “是嗎?!迸崆嘀共慌葱Γ骸皠倓偸钦l連著身子軟的都要靠我攬著?!?/br> 甘棠:“?……” 她輕怔,略顯的咬牙切齒了些,嗎的,那是她第二個人格甘小棠行了吧。 … 甘棠做夢都沒想到晚上本來想整治一下裴青止,誰知道她剛洗漱完躺在床上沒個兩分鐘就已經睡的悶悶沉沉。 她壓在被子上睡著,還是他幫她再把被子蓋好。 “湯臣一品戶主群”已經笑的不行。 周詞:“這還是當年以高嶺之花命名的裴青止?” 陶困困:“笑死我了,沒想到你甘大小姐也有今天啊?!?/br> 當年不管怎么樣,在哪段戀愛中都是甘棠站著上風,除了到裴青止那里,她起初追趕,最后也是她在上風。 如今他們結婚,她們怎么聽著,她倒是一直占據下風? 甘棠差點沒翻白眼:“他出國估計不止進修醫學,連著心眼一起進修了?!?/br> 她記得,以前的他可沒有那么多心眼。 宋里離:“你以為人家還是當年的裴青止,人家現在可是鈕鈷祿·青止?!?/br> 從當時他和她結婚那件事情來說,他心思就是不純的,估計也是徐徐誘之。 如果換作以前,他不會這樣。 現在,還真當他是以前的裴青止嗎。 唯一一條不變的可能就是他本心不壞,就是不知道他和甘棠結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報復還是同他所說,只是為了結個婚。 不過從他最近的表現來看,好像只是為了結個婚。 陶困困:“管他什么青止,甘棠你給我上他?!?/br> 陶困困:“拿下他,讓他跪在你裙下臣服?!?/br> 甘棠:“……” 甘棠:“臣服的應該是我?!?/br> 她現在是小弟,她不敢造次。 甘棠沒有再聊,收起手機揣進兜里。 抬頭走出樓梯間的那一刻差點撞上迎面趕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