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學文手撕邪祟 第303節
謝欽辭將消息給傅明霽看:“這下能放心了?” 傅明霽側頭在他額頭親了一下:“放心,有謝大師出手,哪有不放心的?” 茶幾上,小蛟艱難將自己盤在杯子上,吸溜吸溜喝里面的果汁。 喝第一口,冰的它一個激靈,緊接著,是充斥味蕾的清甜,小蛟發誓,它從沒喝過這么好喝的水。 在龍組的時候,龍組給它提供的食物大多是生rou,沒怎么給過它人類食物,小蛟從不知道,人類的食物可以這么美味。 它現在只恨不得變大兩圈,將杯子里的水全部喝掉。 傅明霽和謝欽辭親昵貼了一會,余光掃到舔果汁的小蛟,目光一頓:“欽辭,它是不是變大了一點?” 謝欽辭目光移過去:“好像是?!?/br> 等小蛟喝蒙圈,謝欽辭把它拎過來,拉長比了比:“應該長了幾厘米?!?/br> 小蛟懵懵被拉長量了個長短。 謝欽辭若有所思看了眼傅明霽。 傅明霽遲疑:“是我身上的紫氣?” “有一定可能,不過它待在你身邊不是什么壞事?!?/br> 黑坨坨叼著一袋薯片過來,它現在已經可以直接接觸各種陽間東西了,自從可以吃人類食物,它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對薯片一類吃起來脆響脆響的零食情有獨鐘。 “咔嚓”“咔嚓”聲不斷傳來。 傅明霽提醒了一句:“別吃漏在地上?!?/br> 黑坨坨懂事的伸出一片黑霧接在自己下方,像一塊會動的桌布,掉下來的碎屑都被黑霧吞了。 席元白來到療養院。 驟然得知這么多內情,他的心情很復雜。 他一直想弄清楚,女友阮阮為什么會突然和自己提分手,還那么決絕,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過,會是因為對方的養弟想害他。 坐在床邊,席元白執起病床上女孩的手,哽咽道:“阮阮,你怎么這么傻,你可以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而不是自己去承擔這一切?!?/br> 但席元白也知道,那個時候的自己,就算知道了,恐怕也對付不了阮阮的養弟,反而可能讓自己的處境更艱難。 “我一定會救你的,阮阮?!?/br> 傅明霽將招聘公益基金負責人的消息放出去,無數人來應聘。 “傅氏不是有自己的公益基金嗎?怎么又辦了個新的?” “聽說這次是專門為了保護動物辦的,所有錢都用在救助動物上?!?/br> 來應聘的人大多西裝革履,狀態很好,用飽滿精神迎接這次招聘。 土撥鼠精的錢已經到位了,他們這邊還沒找到合適的負責人,謝欽辭有些著急。 傅明霽捏了捏他的耳垂:“這件事急不得,涉及到了成了精的不科學事件,我們總要找到最合適的人選,不然后續可能會出麻煩?!?/br> “我知道,當初答應的時候,我完全沒料到,找這么個人這么難?!?/br> 傍晚,季文博結束一天的上班,回家。 路上,他突然想起,同事說的,他上下班路上開了一家新餐館,物美價廉,味道很好。 忙了一天,季文博實在不想回去了還要做飯,打算去嘗嘗這家的菜。 將車開進小巷子,他找到了藏在居民樓里的小餐館。 規模不大,客人卻很多,開店的是一對老夫妻,很熱情。 季文博本來看人多都不打算在這吃了,他不想為了口吃的等太久,架不住熱情的老板夫婦,愣了坐了下來。 “這位先生,您是一個人,這位客人也是一個人,你們拼個桌,菜很快就上來了?!?/br> 季文博坐下后,不動聲色打量了一下坐在對面的人。 是個慈眉善目的老者,穿著不與時代脫軌的布衣,衣服洗的很干凈,笑瞇瞇的,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氣質。 兩個陌生人拼桌,沒什么好說的,菜上來后,季文博風卷殘云吃完,離開。 因為在外面吃了晚飯,他回家的時間比平時要晚一些。 將車停在地下停車場,季文博熄了火,開門下車。 地下車庫靜悄悄的,除了他,再也看不到第二個人。 “今天的停車場怎么這么冷?”七八月份的天氣,他從開著冷氣的車里出來,應該感覺到熱才對,偏偏這里給他的感覺更冷了。 季文博意識到不對,他不敢多待,忙進了電梯。 “噠——噠——” 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 季文博第一反應是回頭,但他的動作硬生生被他止住了,他很確定,剛才周圍沒有人,那么怎么會有腳步聲出現。 手心沁出一層汗水。 電梯到了。 電梯門打開,空洞洞的電梯,仿佛成了一張擇人而噬的大嘴。 腦子里自動浮現出曾經看過的各種發生在電梯里的鬼故事,身后的腳步聲還在不斷靠近,留給他猶豫的時間不多了。 季文博一咬牙,放棄了電梯,轉而走向安全通道。 “唉?!?/br> 一聲不輕不重的嘆息聲在身后響起,似乎在惋惜他沒走進電梯。 季文博住十二層,爬十二層樓梯對一個成年男人來說,不算特別難,門在身后關上,樓梯里,燈光明亮,季文博淺淺松了口氣,開始爬樓。 一層、兩層、三層…… 季文博越爬越渾噩,他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這些樓梯仿佛成了一個閉環,怎么也走不到盡頭。 “噠——噠——” 熟悉的腳步聲再次從身后響起,季文博渾噩的腦子突然出現一陣清明。 不對! 以他的速度,他應該早到十二層了,絕對不可能花費這么長時間。 身后的腳步聲不疾不徐,似乎覺得獵物已經無法逃脫,有種游刃有余的閑適。 “撲通——” “撲通——” 心跳聲一次快過一次,季文博緊繃到了極致。 跟在他身后的,是誰? 他不敢回頭,這個問題注定無法解答。 陰冷氣息逼近,潛意識瘋狂叫囂著危險,季文博扶住欄桿的手不斷用力。 更近了。 他幾乎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從背后一點點靠近自己,陰冷感將他整個人包裹。 “啊啊啊啊?。。。。。。。?!” 隨著一陣慘叫聲發出,陰冷感消失了。 季文博在原地站了很久,才慢慢找回一點知覺。 衣兜里有什么在發熱。 季文博后知后覺意識到。 他動了動僵硬的手臂,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張發著熱的符。 他記得這個東西,是上次學弟余淮希住院,他去看望對方,對方送的。 季文博知道,余淮希的爺爺開了一家香火店,想著好歹是學弟的一番心意,雖然封建迷信了些,他也不好辜負,就將符裝進了衣兜里。 “是它救了我嗎?”季文博握著溫度漸漸降下來的符,喃喃自語。 他靠著欄桿,慢慢回頭,身后,空無一人,什么都沒有。 他這才發現,自己正站在十二層和十三層之間。 原來,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到了。 后背衣服被冷汗浸濕,接下來的時間里,季文博沒再遇到其他奇怪的事。 坐在靜謐房間里,他甚至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臆想。 疲憊地陷入夢鄉。 第二天去公司,同事驚奇問他:“文博,你昨天是熬了個大夜嗎?怎么精神這么差?” 季文博揉了揉太陽xue:“可能是沒休息好?!?/br> 之后幾天,季文博都隨身帶著余淮希給他的符,也沒再發生什么怪事。 恰在這個時候,他負責的工作出了紕漏,每天焦頭爛額,實在沒心神去細究那天發生的事。 公司空出了一個副總職位,他在這家公司工作了近十年,上司也說,為公司創下的業績不少,上司隱晦提醒過他,這次他很有可能會繼續升一升。 季文博每天忙成陀螺,很快將那天發生的事拋到了腦后。 直到有一天在公司加班到半夜,他回家洗漱的時候,在鏡子里,看到了一雙充滿惡意的眼睛。 “嗡——” 手機響了。 謝欽辭拿起手機,點開,是余淮希打來的電話。 余淮希已經在初步接手余老爺子的事業,如今做的有模有樣的,第一批做出來的成品免費送給了謝欽辭。 “謝大師,您現在忙嗎?” 電話里的聲音有些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