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四本虐文里當主角受 第3節
他家走的是強制愛,受是一個清冷美人,經常被霸總搞出一身傷。 完事,霸總還占有欲爆棚的不讓我看具體的傷。 哎不是,那你讓我來干啥?(摔) - 二號雇主是婆家的霸總,他家的情況我至今搞不懂。 那天我去他家,就看見玻璃花房里站著倆個人,一個是雇主的親弟弟,另一個是雇主的……男小媽。 隱約聽見雇主弟弟在咆哮,“你是不是跟我哥在一起了?都說爸走后,公平競爭的,你們怎么能這樣?” 媽呀,這到底什么家庭? 關系好復雜哦。(吃瓜jpg) - 三號雇主是花家的霸總,這家是我最正常的雇主。 夫夫恩愛,家庭和睦,我定期去給雇主的伴侶產檢。 嗯,懷孕,男人?。ɡ淇釤o情臉) 懷孕的第四個月,雇主把我拉到一邊,聲音低沉地問我—— “現在是不是可以行房了?沈醫生你看@#$%這個姿勢,不會對胎兒有影響吧?” 我:…… 對不起,我收回剛才說他家最正常的話。 - 四號雇主是晉家的美強慘。 雇主無父無母,身邊只有一個貼心的老管家。 老管家人很好,每次我來都會送我一些禮物,還會跟我嘮家常。 一切都很好,就是喜歡在我走的時候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么。 終于有一天我忍不住,走的時候故意放慢腳步,然后就聽見他說—— “好久沒見少爺這么開心了?!?/br> 我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到地上。 美強慘開心? 哪有,我怎么不知道! cp:晉江美強慘x內心戲很多的正直家庭醫生。 本文又名: #今天又吃到瓜了,開心!# #我在瓜田里上躥下跳,拿著叉插猹# #快讓我看看那,雇主家又整了哪些幺蛾子# 2 第2章 ◎得靠真心◎ 京都的夜景很美,璀璨的燈光交匯出浮世繪般流動的色彩。 一閃而過的光影,投擲到顧淮俞面上,將他側臉的線條勾勒得柔軟而美好。 但那雙漂亮的眼睛卻沒有多少神采,他垂著眼,抿著唇,看起來意志消沉。 秦巖透過車窗的倒影,偷偷地觀察顧淮俞。 他以為這個單純的小少爺是在為情所困,實際顧淮俞想玩一局消消樂打發時間。 可現在有人在身邊,他不能做不符合人設的事。 一路上兩人沒有說話,車內只流淌著司機放的輕音樂。 秦巖感到不安,期間有好幾次都想開口。 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會答應顧淮俞送他回家這件事。 或許對方只是隨口一問,他卻在大腦昏沉的時候,點頭答應了這個提議。 我真是瘋了。 秦巖忍不住在心里罵自己。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香,那是纏在脖頸上的圍巾發出來的。 這條圍巾沒有品牌logo,但看質地就是高檔貨,好像一捧厚厚的云包裹著他,觸感很柔軟很柔軟。 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原主人的體溫,燙得秦巖后頸發麻。 到了一處破舊的小巷,車子停下來。 秦巖解下安全帶,回避著顧淮俞的視線,低聲說,“謝謝?!?/br> “沒事?!鳖櫥从崧暰€干凈,“路上小心?!?/br> 秦巖含糊地‘嗯’了一聲,一條腿邁下去,又忽然轉過頭看向顧淮俞。 “今晚不少人在牌桌上嘲笑你家是暴發戶,他一句話也沒為你說?!?/br> 說完這句,秦巖走下車,走進漆黑的小巷。 秦巖說的他,是指商延。 其實那些人說的沒錯,顧淮俞家確實是暴發戶。 還不是普普通通的暴發戶,是那種超級暴發戶。 他后媽有一輛鑲鉆的豪車,是她懷孕時,他爸特意讓人鑲的。 以前他家馬桶都是金的,后來聽說有錢人都用象牙馬桶,又換成象牙的。 直到聽說商家老宅是普通的馬桶,他爸還特別不理解,問了顧淮俞好幾遍,還想讓他拍張馬桶的照片。 - 秦巖住在天苑區,這里塞滿了十多萬底層打工人。 出入這里的人,每張臉上都寫滿了勞碌跟疲憊,但心里又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 秦巖也是其中一員,渴望在這座城市扎根,渴望有尊嚴地活下去。 今晚,殘酷的現實將他最后一絲體面都帶走了,在十萬塊錢跟自尊面前,他選擇了前者。 這應該是他在這個骯臟、破舊,充斥著絕望的地方,住的最后一個晚上。 但這條常年漆黑的小巷,今晚卻照進來一束光。 秦巖走到一半那束光仍舊還在,他慢慢轉過身。 那輛漆黑的斯賓特停在巷口,碩大的車燈照亮了回去的路。 秦巖立在寒風中,心口怦怦跳。 - 直到秦巖消失在小巷,拐進一個破的不能再破的筒子樓,顧淮俞才讓司機調頭回去。 在路上顧淮俞接到他爸的電話,說他ai手環發出警報。 顧淮俞這才發現左腕上的智能手環不見了。 手環是他爸送他的,最新的ai科技,除了最基本的檢測心率、接打電話、定位,還能跟家里的智能家電連接。 不知道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他爸一直擔心他會被綁架,除了智能手環,他鞋上還有追蹤芯片。 手環應該是羅菲菲拽他去‘捉jian’時,不小心掉到了俱樂部。 顧淮俞掛了電話讓司機繞路,回俱樂部去取手環。 像‘姿柏’這種高檔俱樂部,客人掉的東西工作人員是不敢偷偷拿走,因為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 客人丟在這里的貴重東西,都放在專門的地方保管。 顧淮俞問過俱樂部的接待員,確定今晚的確有人撿到了他的手環。 男接待客氣道:“您坐這里稍等,我叫人給您拿過來?!?/br> 顧淮俞:“好,謝謝?!?/br> 兩分鐘后,一個穿著黑金制服的青年走過來,遞過來一支米白的電子手環。 顧淮俞從青年手里接過手環,一邊往腕上戴,一邊打量對方。 青年的長相非常非常出眾,是那種一眼就想給他一個家的驚艷。 顧淮俞大膽地盯著他,目光赤.裸到足以引起人的注意。 但青年明顯是酷哥類型的,眼皮掀都沒掀一下,把手環交給顧淮俞轉身就走了。 顧淮俞愣愣地看著,人一走,他沒多想就跟了上去。 顧淮俞追在人身后問,“我們以前見過嗎?” 大概是這種搭訕的話見識多了,對方反應很冷淡,“沒有?!?/br> 但顧淮俞確實不是在搭訕,他是真的覺得這人很眼熟。 顧淮俞記性一向很好,尤其是長相好看的,但凡看見過就不可能沒印象。 眼巴巴看了人好幾眼,直到對方進了電梯,他才苦惱地收回目光。 這種眼熟,但死活想不起來的感覺很不好,因為越是想不起來,他就越忍不住去深想。 顧淮俞頭疼地摁著太陽xue,戀戀不舍地朝外面走。 從挑高的拱頂下走過,俱樂部工作人員替他打開玻璃大門,顧淮俞道了一聲謝。 夜風冷冽,精雕的羅馬柱上倚著一道頎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