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妻入懷 第22節
書迷正在閱讀:躺平后,我成了豪門團寵、我在快穿世界優雅老去、豪門后媽是對照組、我是男主,我在宮斗、被敵國暴君寵幸了、同時在四本虐文里當主角受、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方寧 兄妹骨科、蒼耳(高啟強夢女、骨科h)、惝恍世界
這番話委實有力。 尹宛一聽,頓時便歇了不去赴宴的念頭。 他這話不就是在敲打她么,兩人不和睦,就代表對天子的賜婚不滿意。 在不滿意的情況下還答應了,就等于是欺君。 欺君之罪重之又重,被砍頭都有可能。 說不定就會連累尹家,父兄何其無辜啊,決不能因為她的任性不去就受到牽連。 說到底還是她只顧著委屈置氣,根本沒想那么多,考慮的太不周全了。 “殿下,我去,我這便就回去更衣妝發?!?/br> 白王嗯了一聲,顯然十分滿意這個回答,“去吧?!?/br> 尹宛轉身便往外走。 待那抹鵝黃身影跑出去后,蒼河在一旁暗暗嘆了口氣。 哎,王妃當真是被王爺給拿捏的死死的。 白日在街頭也是,王爺為了演給那些人看,捏了一把王妃的腰,讓她跌進他懷里。 他每次都計算的那么好,半點都不曾失手。 只是可憐的王妃從頭到腳什么都不知道。 清心苑內。 尹宛很快便收拾妥當了,主仆二人一道前往前院。 彼時,馬車已經在府門前候著。 見她來,蒼河忙過來相迎,“王妃,殿下已經在馬車里了,您快些請?!?/br> 尹宛嗯了一聲,快步走過去。 進入馬車時,果然看見白王大刀闊斧的坐著,正閉目養神呢。 她挑了他對面的位置坐穩后,馬車便朝著福祿樓出發。 一路搖搖晃晃的,晃得尹宛眼睛都睜不開了。 最后實在無法,她只好靠在車廂上合眼小憩。 沒想到,行到半途中,馬車忽然猛地顛簸起來。 像是抽風一般,一下子便將毫無防備的尹宛甩了出去,直接撲向正在閉目養神的白王。 她一下子清醒過來,煩的要命。 心想,怎么還來???是嫌他們貼的不夠緊嗎? 第17章 017 簡直有病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魏衡身上偷摸裝了磁石,故意吸著她靠近呢。 白日是,浴房里是,馬車上居然又來一次...... 將人都要整崩潰了。 她竭力想要將自己往旁邊挪挪,抓上個什么別的東西都好過撲進他懷里。 但是沒想到撲過來的慣性太大,根本不由得她換方向。 還是直直的靠近白王,尹宛心中欲哭無淚。 幾乎是在瞬息之間,白王就感覺到有一道微弱的風朝自己襲來,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茉莉香味。 這味道讓他一下子聯想到了尹宛。 他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團藍色正朝自己撲來,張牙舞爪的,像極了撲棱蛾子。 那撲棱蛾子還對著他急忙忙喊道,“要摔了,要摔了?!?/br> 白王第一反應是想要接住她來著,可是不知怎得,看見她那纖纖細腰,忽然又想起了太子那日在蓮花池邊捏她腰,她替他隱瞞的事。 還有在浴房里,她怪他不該碰到她。 他們明明是夫妻,碰到本就是理所當然,只不過他懶得做這種人罷了。 即便是要碰,也得對方全心全意有他才行。 于是,在千鈞一發之際,白王改了主意,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 尹宛一下子撲了個空。 結結實實砸在軟凳上,整張臉都陷在白王散在軟凳上的寬大衣袖上頭。 不過好在凳子還算軟和,沒將她身上砸出什么傷來,但是臉上卻吃了不少虧。 她本來就生的嬌嫩,肌膚更是吹彈可破,才與那衣袖擦上的瞬間,便有一種微微的刺痛感由臉部蔓延開來。 尹宛猛地抬起頭,用手摸了摸額頭,想揉一揉那處緩解緩解疼痛。 誰知才碰上,就讓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下心里便起了不好的預感,莫不是破了吧。 她求助似的看向白王,指著火辣辣的額頭問道,“殿下,我是不是毀容了?” 這里是馬車,不是寢房,沒有妝鏡可以看,第一時間只能求助白王。 白王垂眸看她,目光幽深。 覺著她未免太過大驚小怪了些,不過就是被軟綿綿的凳子碰一下能有什么危險呢。 方才決定不接她之前,他有短暫的考慮過危險性的。 這輛馬車是他的專屬座駕,凳子的用料都是最松軟的,最表面的那一層也是上好的緞料。 而且,在他挪開之前,刻意將柔軟順滑的衣袖留在上面,做了疊加。 為的便是以防萬一。 最后,事實也印證了他的猜想,尹宛根本沒什么事,只是被他衣袖上刺繡的白鶴給印了一道紋路而已。 紅是紅了點兒,還萬萬達不到被毀容的程度。 他看著她默然無聲,眉頭不太舒展。 但是尹宛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見他表情這般凝重,便感覺不太妙。 心里一下子慌了,忙扯住他的衣袖再次問道,“殿下,是不是真的?” 白王視線下移,落在自己已經被拉扯的起了不少褶皺的袖子上,面露不悅。 今日她真的是太放肆了,一遍一遍的觸碰他的底線。 若不是看在她與自己是結發夫妻,尹家父兄在外為國征戰的份上,一定狠狠得罰罰她。 他面無表情的抽回自己的衣袖,輕輕拂去褶皺,涼涼道,“面容對王妃來說就這么重要嗎?” 尹宛忙點頭,“重要,當然重要?!?/br> 身體發膚授之于父母,她可不想讓父兄看見了擔心。 并且,今日才是抵達凜州的第一日,還有許多事情都未做,怎么能毀容呢。 白王哦了一聲,神情懨懨,“那很不巧?!?/br> 很不巧,那便是了...... 尹宛一下子像是xiele氣般癱坐在地上,哭喪著一張臉。 這叫她待會兒怎么見人??? 明日還說要出去嘗嘗街邊的拉面和從大泥罐里掏出來烤的焦黃酥脆的盔餅呢。 這下子可全完蛋了,要是神醫在就好了。 凜州啊凜州,真是個好地界呢。 尹宛嘆了口氣,覺著來這里都不是來過安穩日子,倒像是來渡劫的。 若是沒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她這會兒該在宛寧院兒里躺在廊檐下賞月呢。 細細軟軟的哭聲傳入耳朵,白王腦袋頓時嗡了一聲。 感覺自己的耳膜里像是有數只小飛蟲往里頭鉆,拼命鉆,不達目的不罷休。 鬧得他不得安寧。 他又再一次后悔惹她,不該不直接說的。 可他就是這樣的嘴啊。 罷了,還是稍稍解釋一下得了。 再哭,怕是小飛蟲都要將他耳朵戳穿了。 白王輕咳一聲,薄唇輕啟,欲出口解釋。 可沒想到,尹宛先他一步撩開車簾對外頭的春見說道,“春見,我毀容了,明日趕緊去尋神醫!” 馬車行駛時本就十分喧囂,春見又是坐在最前面,第一遍沒聽到。 尹宛說第二遍的時候,她才聽清,趕忙叫停馬車回頭看她。 “小姐,你說什么,毀容了?”她將主子臉上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發現上頭只有印著一只白鶴翅膀的淡淡紅印子,旁的什么都沒有。 更沒有小姐說的毀容一事,于是問她,“哪兒呢?” “這兒,就是這兒?!币鹂蓱z巴巴的指著痛處,“那么大,你看不見嗎?” 春見有些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