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有個男友主不是更刺激 liaoyuxs.com
阮芙夏和廖昭杭建立關系前,做過三個約定。 無性實踐。 不干預對方私人情感。 如有一方戀愛,關系自動解除。 廖昭杭的確違反了約定,但那又怎樣。 他把人抱進懷里,讓阮芙夏坐他腿上,手墊著她發燙的屁股,撫摸皮帶打出的紅楞。 “說話?!?/br> 臀rou被緩慢揉動,他的安撫令阮芙夏穩定情緒,她半倚著廖昭杭,手在他胸口指指畫畫。 寫了兩個字: “主人?!?/br> 廖昭杭從未如此厭惡過這個稱呼。 她不是天真的公主,她是狡猾的大小姐。 他誘惑逼迫,她也僅會說“喜歡主人”,但從沒說過喜歡廖昭杭。 而主人這個身份,可以被任何人代替。 阮芙夏只喜歡他帶來的rou體快感,和他曖昧,也可以和別人曖昧。 可廖昭杭早就不滿足于此,他想要和她有身體接觸,更想要她的心。 廖昭杭煩透了自己連阻止她和別人約會的立場都沒有。 午后的微光從簾隙斜照在阮芙夏發梢,浸染上帶甜的玫瑰香。 不管她是裝傻還是遲鈍,廖昭杭想攤牌了。他不想再維持這種主貝以上,戀人未滿的模糊關系。 手由臀部揉到陰部,隔著內褲輕撫。 靠近xue口的那塊區域水涔涔的,廖昭杭用拇指按壓揉弄。 實踐結束后的廖昭杭十分溫柔細心,阮芙夏很滿意。 她趴在廖昭杭頸窩,身體因他的撫慰軟成一灘水。 廖昭杭低眸,心被她撓得直癢,輕聲道:“如果我說,我不想當你主人了呢?!眽鷣渴左屨荆?/br> 阮芙夏從他懷里起來,蹙眉:“什么?” 廖昭杭目光平靜,聲音卻柔軟,“小夏,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阮芙夏呆愣住。 廖昭杭對她說最多的是強硬的要求,哪時用過這么卑微的請求語氣。 阮芙夏不是傻子,因著樣貌出眾、家境優渥,她從小就常收到來自異性的示好。她在感情方面比其他人更敏銳,也慣會利用別人的感情為自己謀求小便利。 阮芙夏只喜歡玩,不想談戀愛。 “怎么,你也想和我約會?” 嬉皮笑臉,一點也不認真。 廖昭杭眉峰一壓,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他。 四目相對,須臾寂靜。 “你知道我說的什么?!?/br> 她裝傻功夫一流:“我不知道?!?/br> 他像是被氣笑了,沉默思索對策。 和阮芙夏熟悉起來,其實不過是幾個月的事?;蛟S因為她的一顰一笑在他腦中停留次數過多,廖昭杭總覺認識她很久。 她鮮活熱烈,美好得讓他頻頻心動,又恰能容忍那一面的他,在她面前,廖昭杭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幾小時前,看到她和周源有說有笑吃著飯,廖昭杭的臉色異常難看,心情亦跌到谷底。 很想擁有那個能毫無顧忌插手她與別的男生約會的身份,不想再和她兜圈子,看她裝聾作啞。 先動心的那人注定沒有選擇余地,廖昭杭別無他法,他只有一條路走。 未曾演練,但話已到喉間,他不想再迂回。 黃昏將至,淺金色的余暉斜照進屋,映在他眸中,添了幾分柔色。 廖昭杭吸了口氣,讓雜亂的心靜下。 盯著她眼睛,認真道:“我喜歡你?!?/br> 如在風平浪靜的深海投下一顆雷。 他突來的表白讓阮芙夏當即凝滯,一字調笑的話也說不出。 片晌后,耳根rou眼可見地浮上薄緋。 阮芙夏當然知道廖昭杭對她有好感,可他未免太過直接…… 她以為他這種有變態癖好且喜歡占盡上風的人必然不會主動低頭做表白這種“自掉身價”的事。 可他不僅做了,那目光里還透著她看不懂的深情。 “你不信嗎?” 許是她臉上寫滿震驚,廖昭杭這樣問她。 阮芙夏“哈”了一聲,揚眉:“有什么不信的,我這么受歡迎,你喜歡我也很正常?!?/br> 廖昭杭因她俏皮的語氣彎起唇。 他捏著她柔軟的臀rou繼續說:“小夏,能不能給我個機會?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他又用了那種語氣。 阮芙夏好不習慣。 他將自己置于下位,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阮芙夏轉過頭,硬邦邦地回:“不給?!?/br> 廖昭杭沒意外她的拒絕,大小姐要哄要騙,要人供著,哪里會隨便把心交給另一個人。 廖昭杭耐心足夠,撩起內褲探入,那濡濕的縫隙即刻纏住他的手指,他問:“回回都濕,真不喜歡我?” “你別太普信……”阮芙夏高高在上地嗆道。 “嗯?!彼麘寺?,手上動作卻沒停,柔柔按摩著敏感的那一點,輾磨、挑逗。 廖昭杭太了解阮芙夏的身體,阮芙夏被摸得麻酥酥,攀住他的肩膀,話軟了:“說好不談感情的……” 廖昭杭糾正:“是不干預,你并沒有說過不能和你談?!?/br> “那你干預了,你違反規定?!?/br> 廖昭杭掐著小核捻弄,暖流已將后半邊內褲沁成微透狀態,阮芙夏在他懷里哼哼唧唧,他貼著她耳語:“嗯,我違反規定了?!?/br> “很吃醋,看到你和周源坐在一起?!?/br> 阮芙夏下身忽地一縮,抓著他胳膊的手收緊。 廖昭杭注意到了,含笑問:“水變多了,喜歡?” “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比钴较霓q解。 廖昭杭又低笑一聲,抽出手把阮芙夏抱到床上。 阮芙夏怪怨地給他一眼,不過是拒絕了他,這回都不肯幫她弄到高潮。 真小氣。 阮芙夏撇撇嘴,聽到廖昭杭說:“你不是喜歡玩么,有個男友主不是更刺激?” 他這句恰巧踩中了阮芙夏的喜好。 找刺激可比談戀愛有趣多了。 阮芙夏順著他的話問:“哪里刺激?” 廖昭杭不語,手指游走至絲襪最上端,捏住,托起她的屁股扯下。 然后再褪去她的內褲。 阮芙夏被脫光了下身,挑釁道:“干嘛,還要強上我???” 雖是這么說,阮芙夏一點也不害怕。也許因為面對著的是廖昭杭,她心底對他充滿信任。 廖昭杭若是想用強的,早在之前就有無數次機會。 廖昭杭還是沒接話,折起她雙腿,深深睨著阮芙夏。 那眼神里有說不出的纏綿,阮芙夏忽地緊張起來,產生某種難耐的預感。 她還未知曉這種難耐的來源,旋即,廖昭杭把頭埋進了她兩腿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