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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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吉扶她起來之后,卻忘了松手,兩手箍在她胳膊上,神色有些哀傷。阿木哈真輕輕甩了甩臂膀,容吉才回過神,淡淡笑道:“抱歉,你長得很像你母親,恍惚間,我還以為是她?!?/br> 阿木哈真覺得意外,她母親生下她后便去世了,故而她只能從旁人的話語里拼湊出她母親的形象。 有人說母親是西域胡女出身,膚白勝雪,但阿木哈真在日曬風吹中,膚色偏深,只少量私密地帶才顯得白皙一些。 有人說母親幼時是肅親王家里養的童妾,自小便冶艷動人,肅親王妃擔心她勾引丈夫,便把她收做義女,但也有人說,母親的母親,也就是阿木哈真的外婆,是肅親王妃的親meimei,臨終托孤給她,故而才以義女待她。 對哦……肅親王是容吉的父親。難怪他會叫自己外甥女,看來并非隨意攀的親戚。 不管怎么樣,阿木哈真都覺得自己和“冶艷”二字挨不著邊,她也不善歌舞,沒經受嚴格的內宅教育??梢哉f,她完全不像母親,反而更肖似父親。她曾和父親一起訪過很多長輩,那些長輩也都夸她“有將軍風骨”、“將門虎女”,提到她母親時也只說可惜。 容吉是第一個說她長得像娘的,足見其可信度之低。 但容吉為什么要這么說?他方才的動容是演出來的嗎? 阿木哈真禮貌寒暄幾句,覺得口渴極了,想端起湯碗喝湯,可容吉卻又打斷了她,說她第一次來皇宮天牢,要帶她參觀。 阿木哈真并非第一次來這座牢房,但此前來這里是為西陵顏做事,赤水部與天子合作是秘事,并不敢透露給容吉,便只能裝作沒來過,拱手任容吉帶她參觀,眼睛還巴巴得看著那碗湯。 容吉遞給她一節松油布纏的火把,她疑惑得接過來,又聽他說:“你母親當年最是怕黑,牢內光暗,你莫要驚慌,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br> 阿木哈真滿臉驚詫——她母親怕黑,和她有什么關系?她又不怕黑!這個容吉該不會是老糊涂了吧? 她僵硬得道了聲謝:“屬下多謝長官體恤?!?/br> 容吉面露不悅:“怎么還叫長官?” “額……” “要叫我舅爹?!闭f著還用指尖點了點她的鼻子,倒真像個疼愛小孩的長輩了。 然而她并非小孩,是都快及笄的女子,此時被這般對待,只覺得渾身刺撓。 “好吧……舅爹?!?/br> 容吉笑了笑,用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發頂,她并不喜歡別人摸自己的腦袋,容吉和藹的面容也讓她覺得寒涼,便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卻見容吉拿起桌上放的白狐裘衣,要披在她的身上。 她身上已經穿了件貂皮襖,再披白狐裘豈不是要熱死!她連忙退后幾步,推手拒絕:“舅爹,我不冷?!?/br> “那舅爹就先幫你拿著,等我家阿真冷了,舅爹再給你披上?!闭f著便捧著白狐裘,走在前面給阿木哈真帶路,“皇家天牢共有三層,最上面一層是天字號,我們現在所處這層是人字號,地下一層是地字號,我先帶阿真你去地下看看如何?地下有很多有趣的刑具,阿真想必未曾見過吧?” 阿木哈真笑得更加尷尬,腹誹著“誰是你家阿真”,又想起她數月前在這里審訊西陵弘舊部,就是用的地字號。 地字號的刑訊室內擺了很多刑具,有些還沾了洗不掉的暗紅血漬,看上去很是驚心動魄。但她當初并未使用,至多用自己那把長鞭抽打幾下。 只因她覺得審問、審問,貴在問話的技巧,而不在于刑具的威懾。人的言談舉止都有其根底緣由,就算對方說得是假話,也有假話的根據,故而只要對方愿意開口,就會有能抓住的破綻。 倘若對方不愿意開口,也沒必要用刑訊,說明其心意已決,屈打之下,說得話也大多是胡言亂語,還不如趁夜偷聽他的夢話。 再者,動刑之后犯人的哀鳴太過吵鬧,血rou腐爛發臭的味道也很讓人頭疼,她并不喜歡。 不容她拒絕,容吉興沖沖在前面引路。下了幾級臺階,便到了地字號。 這次關押的嫌犯都是宮中大臣,故而地字號并未啟用,里面冷冷清清,甚至連燈也未掌,只有阿木哈真手上的火把在吡吡啵啵得燃燒著。 沿著陰暗狹長的走道向里走,兩側都是空置的牢房,阿木哈真覺得有些無聊,卻見身邊容吉忽然握住她沒有持火把的那只手。 “侯……舅爹?” 容吉用大手包住她的手,笑道:“阿真莫怕,這里黑,舅爹牽著你走?!?/br> 阿木哈真強忍著翻白眼的欲望,任他牽著。 容吉拇指戴著一只祖母綠翡翠扳指,此時握著她的手,那只扳指yingying得抵在虎口上,刮蹭得不太舒服,她忍不住看了幾眼,卻沒想到容吉以為她想和自己更親近些,竟換了個姿勢,與她十指相扣起來,不過如此之后,扳指的位置倒也不若之前那么突兀了。 “吱吱”,暗中有悉索怪聲,大概是老鼠,阿木哈真不怕老鼠,甚至在一次缺糧的戰役中靠一只肥老鼠找到了成國人在地洞里囤的糧食,如此算來,老鼠于她還有救命恩情。 然而,容吉卻如臨大敵得護在她身邊,那只老鼠大概是見到光受了驚嚇,忽地從暗處躥出來,撞到阿木哈真腳上,還撞得暈了過去,她輕輕踢了踢,把這只蠢老鼠踢遠了些??扇菁獏s一把將她摟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脊背,柔聲說:“阿真乖,阿真莫怕?!?/br> 容吉身量高大,此刻摟著她,倒顯得她很嬌小了。阿木哈真想掙出他的懷抱,可手里還舉著火把,阻礙了行動,竟被他牢牢箍在懷里。 她不知道容吉發了什么瘋,想開口質問,卻見他緩緩低下頭,竟用唇吻住了她? “阿真好像渴了?!彼齑绞怯行└稍?,前往天牢時吹了冷風,有些皴裂起皮。容吉說著,用長舌撬開她的牙關,將涎液渡到她嘴中,又長驅直入卷住她的小舌。 阿木哈真想推開,可一手握著火把,一手被他用五指扣住、壓到墻上。地上鋪了吸濕的茅草,她要把火把擲到地上,恐怕會燃起大火,一時間沒別的辦法,只能任他采擷。 她原本覺得有些惡心,可容吉的吻技居然很是高超,舌頭有時像小勾子,一深一淺勾著她,邀她與他一同纏綿;有時又似游蛇,一搖一擺纏絞著,在她舌上盤繞糾纏。 她被吻得合不攏嘴,涎液從唇角滴落,濕漉漉滑到脖頸,落在貂襖上,不過現在倒是不渴了,就是心里燥得很。 更要命的是,她感覺容吉的舌上好像有顆圓珠,在舔弄時,那顆圓珠被唾液濡濕,碾在她的舌上,誘著她與之共舞。她忍不住用舌頭去舔那顆圓珠,于是容吉似乎認為她接受了自己的邀請,兩條舌頭緊緊依在一起,廝磨、纏綿、勾連,唇齒分開時,還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阿真,現在還渴嗎?”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眼尾的紅痣在情動之后愈發紅艷,他身上一股甜潤的香,此時聞起來,竟有些催情惑人。 然而,阿木哈真掙開他之后,反手就是一記耳光。 容吉撫著臉頰,灼灼狐眼凝望著她,低低笑了起來:“果然和你母親一樣?!?/br> 阿木哈真擦了擦唇邊溢出的唾液,執著火把轉身離開。她也不再害怕會冒犯了平昌侯,直言不諱道:“平昌侯,抱歉,我對刑具沒什么興趣,不怕老鼠更不怕黑。雖然我娘生了我,但我和她并不熟,您要是想玩什么替身把戲,大可以和你宅子里那些婢妾玩,在下恕不奉陪?!?/br> 容吉沒跟上來,身形隱匿在黑暗中。 阿木哈真又擦了擦嘴巴,自己的嘴唇被吻得發燙,舌頭也軟得厲害,想著方才的激吻,大體是很舒服的。她覺得陳子頤可以向他父親討教一下接吻技巧。那小子每次吻她,就跟要吃了她一般,恨不得把她每一顆牙齒都舔上一遍。 只是那舌中的珠兒就算了,容吉許是風月場上的老手,才玩得游刃有余,若是換了陳子頤,怕是先把自己的牙給磕了。 渣作者的碎碎念: 小科普:古人說兒子女兒像爸媽,一般說“肖”,即“像”,因此成語“不肖子孫”的意思是說,這個子孫不像他爹媽那么品德高尚,不能繼承先輩事業,并不是說他不孝順。 然后,舌釘據說起源印度,也有說法是瑪雅人的壁畫中有穿舌來血祭神靈的描繪,印度下層人民才會穿孔,并且搭配儀式來“凈化自己的靈魂”。然后到英國上世紀中期開始流行起人體穿孔藝術(Body Pierg),耳鼻唇舌乳全家桶就出現了。 容爹屬于大原交際花、時尚i,走在潮流最尖端的人,打個舌釘也正常吧~ 正所謂,年齡太大、時髦來湊!未來容爹還會給我們帶來更多大原朝最新最前沿的熱點play,讓我們敬請期待! 但渣作者本人不支持身體穿刺,因為怕疼,小時候打過耳洞,傷口感染化膿很痛苦,就任由它閉合了,還能省下買耳釘錢(?)。 因為碎碎念很長,所以附上歡樂小劇場: 木木:陳子頤,你爹吻技不錯,你要多跟他學習學習,知道嗎? 小陳:好的jiejie!誒……不對,jiejie你怎么知道我爹吻技不錯?! 木木(斜眼)(摸下巴)(眼神閃躲) 小陳:還有,我要怎么跟我爹學習?! 木木(jian笑)(搖頭晃腦)(開始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