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高燒昏迷(微h劇情)
又聽見熟悉的腳步聲,林葉悄悄轉身用指甲在墻角的陰影處印了一道短痕。 地牢里空空蕩蕩,只見一張破床,更沒有能用來計時的東西。這里不見陽光,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所以林葉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粗略估算時間。 算起來,她被鎖在這里已經快滿一個月了。 她指腹拂過那一排長長短短的刻痕,心里有了決斷。 城主每次發泄之后,心情都會明顯變好。最近幾天,林葉開始試著趁他神情舒展的時候跟他搭話,雖然他總是一臉不耐煩,但卻能做到句句有回應。 雖然城主沒什么腦子,但另外兩個人都是心思深沉、精明狡詐,林葉不敢說太多,擔心會引起另外他們的注意。不過積少成多,這一陣子下來,她也零零散散收集到了不少信息。 她的手指停留在相對較新的那部分痕跡上,三種長短不同的標記分別對應那三個人,最近的標記全都是短豎,就意味著鎮長和柏老師最近都沒有來過。 正想著,城主已經推門進來了。 “主人…唔…”,林葉招呼還沒打完,就被他撲食一樣按倒在床板上。 他身上的衣服還沁著涼氣,臉上有幾分倦意,看來是剛從副本出來就急匆匆趕了過來。 不過很快那絲倦怠就被yuhuo燃燒殆盡了,城主半跪著,把膝蓋擠進她兩腿之間,勃發的性器順勢挺進濕熱柔軟的洞xue。 他長舒一口氣,兇狠的神情柔和幾分,低頭去尋她的嘴唇,舌頭長驅直入,林葉也順從地張開嘴,涎液從兩人難舍難分的唇邊溢出。 一雙長腿主動環在城主的腰上,他動作一頓,似乎很滿意她的識趣。 “最近越來越好cao了,老子真是恨不得天天都干你,干死你個sao婊子!”,他咬著牙,下身越頂越用力,林葉隨之發出幾聲破碎的呻吟。 在城主日復一日的jianyin下,兩人的身體越來越契合,林葉也能從這最原始的野蠻交合中體會到令大腦一片空白的快樂。 她看著眼前起伏的胸膛發呆,飽滿有力的胸肌上,新傷累著舊疤,有些甚至還滲著血珠,混著汗液一起滴落在她身上,砸出一朵朵淡紅色的花。 高潮過后,兩個人都大汗淋漓。林葉偷瞄著城主的臉色,從他一貫凌厲的表情中隱隱看出些笑意,這才試探著開口 “主人…另外兩位主人…好像很久沒來了” 城主剛還一臉饜足,聽到林葉事后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打聽另外兩個人,臉色立刻陰了下去 “嫌老子只有一根jiba,滿足不了你?” “不是”,林葉連忙攀住他的手臂,“只是有些好奇…” 城主冷哼一聲,卻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寒遠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最近一直泡在副本里,賀川好像有個交易要做,要處理一段時間” 他起身整理衣服,心里很是不爽。以為她總在事后小心翼翼貼過來,是一個人在地牢里太無聊了。這次本想多陪她一會兒,她卻上來就問另外兩個人的事。 “麻煩,以后少跟我問東問西的!”,實在是越想越氣,城主故意不去看她的表情,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等牢門砰地一聲被大力甩上,林葉的目光慢慢轉向床的后側。 幾天前在那里發現了一處破損,縫隙連通了甬道里的穿堂風。前幾天睡覺,她都特意蜷起身子避開那里。 但這次—— 林葉深吸一口氣,主動將身體貼在縫隙上。一瞬間,冰冷的寒風爭先恐后鉆進身體,從皮膚直達骨縫。像是在隆冬墜入了冰湖,她打了幾個寒戰,牙齒控制不住地開始打顫。 林葉咬緊牙關,閉上眼忍耐 “趁那兩人不在,一定要抓住機會出了這個地牢” 就這么硬生生挨了一夜,林葉的額頭已經開始漸漸發熱。她捶打著自己僵硬的關節,拖著失去知覺的腿,一點點挪離了那個墻縫。 按往日的規律,城主大概過一會就會過來。林葉無力地靠著墻,祈禱著一切順利。 遠遠地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她眼里煥發出光彩,打起精神迎接他。 城主進門,覺得她今天似乎有些蒼白得過分。他單手握住林葉的腳踝,想把人拖進懷里,在感受到手下的溫度后,皺起眉頭發問, “身上怎么這么冷?” “主人…地牢一直這么陰冷,賤狗只怕自己以后身體病了,不能好好服侍主人”,林葉低下頭,偏了偏身子,露出一截細瘦的脖頸,蒼白的皮膚下青色血管一鼓一鼓,看上去尤為瘦弱可憐。 城主感受周邊的氣溫,覺得不算寒冷,并沒放在心上,繼續手下的動作。 林葉知道事情不會這么容易,也不再多說,柔順地張開身體,迎合著身上的人。 她本想著把城主伺候好了,趁他心情最好的時候說出發燒的事情。畢竟城主現在還算迷戀自己的rou體,這種生病的事多來兩次,他總會嫌麻煩礙事,最后把自己換個地方囚禁。 可惜林葉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素質,被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地牢,又要承受他們不分晝夜的jianyin,她的身體早就不堪重負,這時病來如山倒。 沒能堅持到這場性事結束,她的體溫就已經一路高飆,幾乎要昏迷。 “主人…”,林葉用最后一絲力氣強撐著開口,一陣陣暈眩襲來,她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 “求您…求您憐惜憐惜奴隸…”,打斷城主zuoai,林葉覺得自己一定會承受他的怒火,只能抓緊最后的時機賣賣慘。 懷中人軟綿綿地倒下了,城主沒像林葉預想中一樣發怒,而是罕見地露出了無措的神情。 他試著推了推林葉的臉, “好熱”,城主和火焰共生,在人形的時候體溫也偏高,此時他也發現了林葉的體溫高得異常。 一時間,城主的手腳都僵在原地,努力在腦海里搜羅著對策。但他除了在戰斗中受重創外,其余時間都不會被病痛侵擾,又怎么會知道該如何照顧一個生病的人類。 “你倒是先告訴我該怎么做,再暈啊…” “我的治療劑,人類喝了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 他煩躁地撓著頭,突然靈光一現,想起了一個人 “寒遠——寒遠在成為怨魂前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