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
像她這種花錢找罪受的金主簡直是百年難得一遇。被分配給她的s聽說很優秀,明面上說是個鴨,實際上脾氣大的很規矩比一些難纏的人還要多,但是長的太過俊美技術好,所以撲在他身上的人不計其數。 那人一進來就跟個大爺似的給她定規矩,比如不能站起來要四肢著地,稱呼上要改成主人之類的。 良寂挑了挑眉,無所謂的照做了,按照他說的跪下去爬到他腿邊,趴在他膝上看著他。據說女人這樣看人時,會讓男人有掌控欲。 只可惜后來良寂心里那股蠢蠢欲動的暗黑欲沒壓住,不過她找了個好借口,說自己愛上了自己的調教師,要強迫他從良。 一夕之間身份顛倒,從沒接受過的調教師狼狽的跪在地上。良寂不會用道具,只能依著以前看過的和自己理解胡亂摸索,這一手技術就是從他身上練的。 但是也許是習慣了,她已經不會正常使鞭子了,抽下去不是疼,而是碾磨破開皮rou時一瞬間的疼爽。 空氣中傳來韌性極強的鞭尾破空聲,黑色的細長繩子晃過眼前??諆娔橗嫕u漸被逼出了薄汗,一種難以言喻的緋紅從底下蔓延到冷白的皮rou,他張著嘴,抗拒著卻掙扎不開,渾身衣服都濕透了。 逼仄的地下室房間里,四周門窗緊閉,空氣無法流通,壓抑的氣氛在這四四方方的地方里越來越濃厚。 最后一下,良寂下手重了??諆娒嫔琢税?,在暈過去之前,他狠狠的罵了一句她,“死變態,我遲早,遲早要把你,送,送進去!” 良寂看他昏了,隨手把東西丟在身后,轉身來到門后,推門前她慢悠悠的回頭看了他一眼。聲音散漫,“可以啊,不過還是等你出去再說吧?!笨諆娞稍诒恢?,聽到聲音眼睫一顫。 “咔噠”門關上。良寂勾著垂在胸前的發絲繞在指上,慢悠悠的上了樓。正走著,卻在一個拐角處停了腳,她微微側過身,看到樓下似乎有個影子一閃而逝。 那是……逃出去的?奧對了,這里剛剛來了兩個人。一朝回到解放前的良寂嘆了口氣,自己真是太倒霉了。 鄔聞潞鬼鬼祟祟的躲在墻后,偷偷往面看,心里一陣慶幸還好那個變態沒有給他綁起來,讓他能跑出房。 不過令他奇怪的是臥室門也很好開,好像沒設定密碼只上了鎖。他用找到的夾子插進鎖孔,沒想到瞎貓碰死耗子的開了。 鄔聞潞緊張的抓了抓袖口,一只袖口上上好的絲線繃開,另一只袖子完好無損,上面縫著是黑金色袖扣。 地下室的走廊沒開燈,暗幽幽的只能靠上面的光勉強分辨出前方的景象。 鄔聞潞壓下心里的焦急,不停祈禱大哥趕緊帶人過來救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發現,我在那里留了記號。 鄔聞潞小心翼翼的往前走,還要時刻注意有沒有人過來,頭上緊張的全是汗。狹小的走廊空氣悶悶的,只有最前方有點光亮。 良寂下巴搭在扶手上,饒有興趣的撐著下巴看著他謹慎小心的動作,抬腳跟了上去。 鄔聞潞還在偷偷摸摸的查看,緊繃的神經絲毫沒有注意到后面有人跟著。 另一邊鄔祁彰再次來到巷子,仔細查看后發現了那枚紐扣。他閉上眼,站在了那夜的位置。 下一秒猛然睜開眼,原來那天晚上的人是站在這里。慢慢抬起腳,順著路線走了過去。地上有被腳踩過的痕跡,他抬頭看向前方,這條巷子不是死的果然還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