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被養廢的大小姐至少訓狗很厲害
“你很了解他?” 這句話一說出來,薄寒川的眉頭鎖得更緊了,點漆般的墨瞳里藏有懾人的魔力,好像能將她吸入漩渦之中。 時溪午咽了咽口水,努力組織語言,怕他被自己的醋意淹死:“……可不可以抓一下重點,我對徐青沒有男女之情,當然他對我也沒……” 話還沒說完呢,薄寒川臉色就變了。 他討厭從她嘴里聽到這個名字。 時溪午一直分心觀察他的神態,一發現氣氛不對,連忙找補回來:“好好好,不提他了不提了,反正警方那邊要是深入調查的話可以留一個心眼,這遺書大概率不是他本人寫的……” 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這種刑事案件她管不了也不想管,頂多當個熱心市民提供一點線索和精神支持,再多的就沒有了。 畢竟上輩子她被薄寒川抓回來后一直拘在莊園里,兩個人都不怎么溝通,關于徐青的事他也不可能對她提及,她的世界里幾乎只有他一個人存在,一對一的極端關懷與愛護將她被培養成了近似于“斯德哥爾摩”患者的存在,對薄寒川極度依賴,根本沒空想別的人,哪里還記得早被踢出局的徐青。 她也是剛剛才知道徐青原來這時候就死了的。 薄寒川對徐青心存芥蒂,就算是為了保護她,這個案子他也會一路跟下去,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這里面很明顯存在蹊蹺,他怕她受到牽連,不查清楚他放不下心來。 她很樂意當一個只需要整合信息的甩手掌柜,自己沒人脈沒渠道沒資源,當然不會妄想去做什么翻天覆地的大事業,但她可以當幕后cao手,憑借半吊子的“上帝視角”推波助瀾一下,讓他們行動更順利、少走彎路、少碰壁。 不過比較狹隘的就是她所知確實有限,畢竟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只是個薄寒川專屬玩偶般的存在,有用信息少的可憐,最擅長的大概就是及時發現他細微的情緒變化,以及怎么將他哄回來。 說來可笑,薄寒川真把她當娃娃伺候,在那段黑暗童話般的二人時光里,她學會的唯一技能就是如何和薄寒川談戀愛…… 簡直雞肋到不行。 時溪午有些哀怨的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這會兒她已經被他抱上了大理石茶幾,同他面對面坐著了。 沙發上放著一張迭得很整齊的羊絨毯子,被他拿過來墊在她屁股底下,怕她著涼。 “不要再想他了……” 兩個人離得不遠,薄寒川兩只手扣在她后腰處將她安安穩穩圈起來。 男人分開雙腿,將她的夾在中間牢牢禁錮住,至于手里的幾頁紙,早就被他迫不及待地抽走擲遠了。 她坐的比他高一點點,薄寒川為了更靠近她,身子微躬,看她眼睛說話得抬頭,又是那種和他在外雷厲風行的作風截然不同的形象。 他很“銳”,寬闊的肩膀撐起西裝硬挺的肩線;背肌緊實,量身定制的衣裝貼在他背后恰到好處的繃著,呈現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熨燙齊整的雙宮絲銀白襯衫掖進褲子里,那不勒斯西褲的高腰設計掐住窄而薄的腰形——雖然他身體鍛煉得很好,體型勁而美,肌rou強健又柔韌,但胸圍確實比腰圍大上許多,從肋骨往髖骨方向延伸,腰身迅速收縮,愈發顯得腰細;一雙筆直長腿原生比例條件就好得沒邊,健身后腿部線條更為結實流暢,看起來舒適而不乏力量感;腳腕修長,踝骨突出,包進黑色的襪筒,在闊起的褲腳下透出一股充滿男性魅力的優雅,十分性感。 臉更是不用說,眉骨、鼻骨、輪廓都很立體,下頜線清晰,骨相優越走勢流暢,不外擴也不后縮,一切都剛剛好。 他的唇偏薄,笑起來的時候兩邊嘴角尖尖的,唇形精致,但又有些許rou感,堪稱妖冶。 男人平日里的氣質是很冷的,長得也不是很好親近的樣子,渾身上下所有線條都是冷硬的,唯一稱得上柔和的地方大概就是眼睛中段那點圓,睜大了朝她“撒嬌耍賴”的時候,看起來甚至有些無辜。 薄寒川當然不會撒嬌,但他會向時溪午服軟,主動的自覺的先一步的,她覺得他這樣很有趣,有種反差萌,所以她想薄寒川這樣其實就是在對自己撒嬌。 時溪午覺得他好好笑,可愛得令人發笑。她被逗樂,捧住他的臉,頷首用唇瓣碰了碰他眼睛,語調輕快:“行啊,聽你的,不想他?!?/br> 薄寒川還是不滿意:“你好勉強……” “哪里勉強了?我很真摯的好不好?!睍r溪午收回雙手,交叉著在胸前比了個大大的“×”,為自己洗脫冤屈,“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們不要亂傳我謠言,別把我和那家伙綁定在一塊兒,怪晦氣的?!?/br> 薄寒川聽了也把手收回來,搭在她膝蓋上,頭靠上去,側著臉抬眸,較勁似的,故意問她:“那你喜歡誰?” 時溪午知道這會兒不能開玩笑,不然他又要上綱上線追著她鬧。他在這方面實在太過于小心眼,真真是一點點嫌隙都不能有,不然就跟徐青那檔子事一樣,總是多疑到忍不住亂揣測她的感情,怕自己比不過那狗東西。 時溪午不想日后天天哄他,所以話說的挺直白:“誰問我我喜歡誰?!?/br> 偎在她大腿上的男人表情怔了一瞬,很快又平復下來,收回一直放在她臉上的目光,低眉斂目落在緊貼著自己臉頰的裙面上,抿起唇,沒有繼續接下去。 不知是不是錯覺,時溪午覺得他此刻的表情好像有點嬌羞…… 在她摸向他耳朵之前,薄寒川先一步直起腰抬起頭,雙手撐在她左右兩邊,再度壓近她。 “……你喜歡的人有個小小的請求,”薄寒川湊到她耳畔,聲音低低的,放得很輕,好像生怕嚇著了她似的,“你愿意答應他嗎?” 時溪午想著剛剛一晃而過的緋紅耳廓,彎唇笑了一下:“說來聽聽?!?/br> 薄寒川干脆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握著她的手細細摩挲把玩。頭低著,視線落在親密交握的四只手上,欲蓋名彰地清了清嗓子。 “洛嘉河那小子等著看我笑話呢,他覺得你不喜歡我……”出賣兄弟這種事他還是頭一回做,卻意外的得心應手,甚至還十分上道的故意扭曲人家意思,借由綠茶發言對時溪午賣慘,“你作為當事人,多少得表示表示,不能任他挑撥咱倆關系……” 他在這方面道行屬實不精,時溪午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卻也沒拆穿,憋著笑配合他演下去:“怎么這樣啊,他好壞,那我得給你留點證據證明一下,免得他又在外面胡說八道……” 說著她將自己的手從對方掌心中抽出來,又在他沒反應過來之前很狂放地把薄寒川規規矩矩系到頂的扣子給解了,一連四個,直接開到胸口,然后抓著他衣領一拽,不設防的薄寒川不得不順勢彎腰,剛好低到適合她吻上去的位置。 被衣料捂住的肌膚光潔白皙,像玉一樣溫潤無瑕,溫度比沒有遮掩的臉和手要高一些,獨特的甘甜木質香味也更明顯。 時溪午沒有多加扭捏,照著那條因為偏頭而拉扯暴起的脖筋吻下去,那道性感的線條能讓人感受到生命的強烈脈搏,旁邊則是他突起的喉結。 這是個極具男性荷爾蒙的象征,此時它正順著女人吮吻的動作難耐的上下滾動,在沉默中暗示自己的情動。 時溪午在這方面永遠不急不躁,她慢條斯理地掌握起主動權,像在一支純白的玉瓶上描金掐絲,傾注心血一般,一點點養出手里最完美的藝術品。 她想在上面留下一些印子,于是雙唇含住一點皮rou,輕抿吮吸,順著肌膚紋理慢慢往上吻,到他下頜線才停住。 氣氛曖昧,動作親昵,可她太在意他的感受,沒舍得用力,雖然將他漂亮的脖子吻了個遍,也只留下一點淡淡的粉色,淺到那稚嫩美妙的色澤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逝著,她的努力成效甚微。 時溪午不滿意這結果,悶悶不樂地皺了下眉,薄寒川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她再一次拽下來,然后鎖骨一痛,他知道自己這是被咬了。 她咬人也舍不得下狠勁,像剛長牙的奶貓,架勢十足,張牙舞爪卻沒什么太大的殺傷力。 賭氣似的一口后很快移開了腦袋,對著自己的杰作端詳了一番后,時溪午理了理他的衣領,替他遮住那圈斷斷續續不怎么明晰的齒痕,揚了揚眉毛,有點小得意:“這樣就可以了?!?/br> 然后在他愣神之際,跳下了茶幾,徑直朝門口走去。 沒聽見身后跟來的腳步聲,已經握上門把手的時溪午在踏出去之前回了頭,見男人不僅沒走還坐下來了,不禁好奇:“你不出去嗎?” 空氣寂靜了半晌,遲遲沒等到回應的時溪午以為他沒聽見,準備再詢問一遍時,那邊慢慢悠悠終于傳來動靜。 “……我硬了,這里沒套?!?/br> 時溪午:“……” 得,她就多嘴問這么一句。 看都懶得看了,時溪午無話可說,拉開門徹底走了出去。 門板合上之后,薄寒川冷靜了片刻,又不信邪的拉開茶幾下面的抽屜柜子翻找起來。 里面雜物很少,一覽無余,無論他再怎么執著,也不可能翻到哪怕一個他此刻十分需要但確實并不存在的東西。 怎么就把這兒落下了呢?! 薄寒川氣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決心之后要篩查好每一個可能成為他戰場的地方——酣暢淋漓攻下全勝戰役的首要奧義,就是記得補充好充足的彈匣,以供他及時行樂、馳騁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