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 第2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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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離淵:“我還......” “聽話?!苯掳讻]回頭,只輕聲說了兩個字。 旁人都離開了。 江月白走到景馳身前,撩開衣擺屈膝蹲下,看著他脖子的傷口。 半晌,點了點頭:“嗯,確實中毒了,還挺嚴重?!?/br> 景馳綠色的眼睛忽而光芒一閃—— 奄奄一息的頹喪病態像一層外殼般瞬間碎裂消失。 他猛地伸手抓住江月白的肩膀! 一個翻身,將江月白狠狠壓在了地上! 狼王用可怖的體重牢牢壓著江月白的身體,手指威脅似的按在江月白頸側命脈。 綠寶石般的眼睛變換著奇異的流光,景馳惡狠狠地低語:“向我討饒,我就放過你?!?/br> 江月白躺在地上,絲毫沒有要還手的意思,只淡淡彎了下唇角。 “忍辱負重這么多天,就為了騙我來看你一眼?”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9-13 21:00:00~2023-09-15 21: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熱心市民江某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8878710、知鶴、給姣姣言言抽到頭像的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幾回花下坐吹簫 16瓶;月白我也愛著你、給姣姣言言抽到頭像的 10瓶;lu 9瓶;酩酊 3瓶;知鶴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3章 燃木草 “我討厭你的氣味?!?/br> 景馳的眼睛瞳仁縮成了一點。 “出手啊?!彼ひ舸殖恋卣f, “你還有拼死一搏的機會?!?/br> “為什么非要執著與我分個輸贏呢?!苯掳走€是沒有動手,不緊不慢地說,“你奪回了凌霄畫雨, 就回你富裕的王宮好好治你的心疾,何必在這兒蹭我的飯吃。我沒多少閑錢, 養不起吃rou的狼?!?/br> “打敗了你, 我再回家......”景馳在兩人交纏錯亂的發絲間吸著氣,“我討厭你這樣氣味的人?!?/br> 江月白微揚眼梢。 這個表情是溫和的。 但在溫和的余溫里, 兩人身間猛地寒光乍起—— 景馳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胸腔炸開骨rou碎裂的劇痛! 緊接著腦后重重“砰”的一聲巨響!整個人被摔在了墻壁! 屋子墻壁瞬間綻開了數道巨大的裂紋。 瞬間的形勢逆轉讓景馳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甚至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被抵在墻壁的, 半個身子都陷進了破碎的裂縫里。 江月白一把抓起他的亂發,猛地向后提, 逼迫他仰起了臉! “有多討厭?!苯掳撞仍谒p腿|間, 靴尖抵著致命的地方。 景馳沉重地喘著氣。 江月白彎下腰, 看著他的眼睛, 輕聲說:“誠實點?!?/br> 景馳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江月白右手按著他的額頭, 左手拆了自己右手手腕的綁帶。 而后將這條帶子一圈圈緩慢地纏上景馳脖頸崩開的血口。 ——動作很和緩, 但看起來像是在用和緩的方式處理解決掉一條性命。 景馳拼命掙扎著去拉這條帶子。 江月白動作停頓一下,用眼神制止了對方反抗的動作。 “我是在為你治傷, 這上面有療愈靈息, ”江月白嗓音很平和地說, “想好起來,就老實一些?!?/br> ...... 屋門從內打開。 外面候著的幾人立即圍了上來。 狼王的手下們要進屋, 但江月白站在門口, 他們莫名有些畏懼, 停下了腳步。 “你們的戲搭得不錯?!苯掳渍Z調是輕的, 唇角甚至有淡淡的笑意,“挺精彩?!?/br> 三個手下表情各異。 狼王的確沒有看上去那樣虛弱奄奄一息,更遠沒到瀕死的地步。 他們面對這樣一句夸贊而非憤怒斥責,有些面面相覷。 “不過他中的毒倒是真的。傷口我都處理過了,解毒是個麻煩事,”江月白微微垂眼,把左手散開的袖口別了進去,“你們過會兒把他抬我房間去,我要好好查查是什么毒?!?/br> ...... 從此處回到江月白所住的院子是一條長而僻靜的小道。 四周草木葳蕤。 江月白回途時與來時有些不同,但那都是一些極其細微的細節。 比方說發梢沾了點灰塵、領口的褶皺多了幾層、頸側有幾道指印、背在身后的手指指彎處有些紅痕...... 穆離淵對江月白身體各處的細節非常敏感。 每看一眼都像針扎。 他一言不發地跟在江月白身后。 不僅牙疼嗓子也疼,什么話都不想說。 沉默地走了許久,江月白忽然放緩了步子。 穆離淵抬起頭,正看到江月白回過身。 “餓不餓?!苯掳讍?。 很隨意且簡短的一句。 但越簡短,就越顯得這句問話有種別樣的親昵。 穆離淵的牙痛嗓子痛胸口痛在這一瞬間全部煙消云散了。 只剩下心口一點暖暖軟軟的東西。 “一大桌的飯菜,一口都沒吃,”江月白很自然地走到他身側,瞧著他的臉,輕聲問,“生誰的氣呢?!?/br> 穆離淵被江月白靠近的動作弄得不敢呼吸了。 也許是剛才為景馳療傷費了些力氣,江月白的身上有淡淡的汗水的氣息。 這種氣息對于穆離淵而言是致命的。 能輕而易舉喚起他某種骯臟不堪的回憶。 他吞咽著喉結。 曾經瘋癲放縱的長夜里,他會從正面從背面吻江月白各個地方的汗水,數不清的汗滴順著頸線肩頸流,勾勒出江月白的身體線條,浸濕的、顫抖的、勾人心魄的...... 他再也體會不到的。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穆離淵不敢和江月白對視。 只是什么,他突然想不出理由了。 唯一的一個合理理由他還不敢說。 “只是牙疼?” 江月白替他說了。 穆離淵抬起眼睫,又立刻垂下。 他總覺得在江月白面前時自己像個幼稚的透明人,什么心思都能被一眼看穿——這樣的感覺讓他很羞愧,莫名地想要認錯。 雖然此刻他好像并沒有犯什么錯。 “不疼了......”穆離淵磕磕絆絆說,“現在......已經好了......” 穆離淵對江月白突然的關心感到受寵若驚。 剛才他還嫉妒江月白關心景馳、專門去給景馳療傷,但這一刻自己也有了這樣的待遇,陰霾瞬間一掃而空。 他承認自己很沒出息。 江月白待他冷漠的時候,他難受得渾身都痛。 但只要江月白愿意給他一點好臉色,他又覺得所有的痛都不算什么了。 “不疼了正好?!苯掳c點頭,伸手攬過了他的肩膀,“你上一趟山,幫我采點羅浮草和燃木草回來?!?/br> 太近了,穆離淵屏著呼吸,有些不敢聞身側奢侈的味道。 “要傍晚時分的燃木草,只要草尖,不要草根?!苯掳子肿屑毜亟淮艘槐?,最后很溫柔地問,“記住了么?!?/br> 江月白的語調是溫柔的,穆離淵聽著卻如墜冰窟。 剛開心了一點的情緒又瞬間低落至谷底了。 燃木草是解毒的藥。 原來那點好臉色是替景馳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