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 第2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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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3-09-09 21:00:00~2023-09-11 21: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攻若不舔,只活五天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乙酸乙酯、38878710、知鶴、(●_●)、在淵執光、萌夠就回家的奶貓、tsing、我粉的大大最diao、蚣蚣都是txt戰士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櫻桃好吃嗎、青楓 5瓶;共慕春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1章 瓊玉露 “別讓我看到你們的臟東西?!?/br> 也許是快要入夏了, 一連幾日都在傍晚忽而瓢潑大雨。 這樣的天氣很不好。 因為穆離淵完全聽不到房間內的聲音了。 只能看到窗紙上模糊的影子。 原先窗紙破的一角也已經從里面重新補好了。 穆離淵知道是惜容補的。 他心道惜容真是小人之心,自己才不會和惜容一樣小心眼,還要從窗紙的裂縫偷看江月白和別人的事情。 要做江月白的身邊人, 首先要有異于常人的氣量。 這是他歷經千百年磨練之后終于練就的本事,誰也比不了。 廊下的幾盆花在風雨中搖晃。 惜容把它們照顧得很好, 又是施肥又是修剪, 甚至某個雨天還要專程來澆干凈水。 此刻每一朵都嬌艷欲滴。 穆離淵蹲在臺階邊,手搭在膝蓋上, 指尖百無聊賴地撥弄著這些漂亮的花花草草。 撥弄了一會兒,忽然手指用力—— 把花連根拔了出來! 他怎么看這花怎么不順眼。 一連把幾盆花全都拔了, 全扔進階下的污水里。 而后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 惜容背對著江月白脫了衣服。 銅鏡映出他模糊的身形。 他的身體和他的臉一樣, 有股灰蒙蒙的倔強。 從小練功的緣故,肩背手臂都是緊繃的肌rou, 但布滿了傷疤, 所以并不好看。 尤其是背上, 全是猙獰丑陋的鞭痕。 江月白用指腹替他涂抹藥膏。 冰涼的藥一點點滑過凹凸不平的傷口時, 變成了火辣辣的痛。 傷痕深入皮rou, 平日只是衣服的摩擦都會帶來痛不欲生的疼痛, 更不論其他觸碰。 但每次江月白觸摸他皮膚的時候,惜容都覺得自己的痛感模糊了。 只剩下一種輕飄飄的, 暗悄悄的, 難以形容的感覺。 像一段帶著淡香的花枝順著經絡血管緩緩探入了心腑, 勾得他渾身一抖。 惜容忽而眉頭皺起,雙手猛地抓住了自己的雙膝! 才勉強忍住了沒有叫喊出聲。 因為江月白的手指忽然用力了——治傷的藥膏在這一瞬成了鋒利的刀, 把傷口重新鮮血淋漓劃開了一遍! 冷汗如瀑, 瞬間從惜容的鬢角滑落。 江月白沒有擦手, 直接扳過了他的臉! 手指掐著他的下頜, 有輕微的疼痛,但混在疼痛里的淡香讓他昏沉——那仿佛是掩飾鋒利尖刃的溫柔,讓他不知不覺就流盡了血甘愿赴死。 “別再讓我看到你們的臟東西?!苯掳椎纳ひ羰菧睾腿峋彽?,“知道么?!?/br> 語調很慢,像是在溫柔耐心地教小孩子們一些道理。 但惜容莫名感到了一絲殺氣。 惜容連忙從凳子上翻下來,跪在了江月白腳邊! “惜容知錯了......”他低著頭不敢看江月白的眼睛,卻看到了自己難以形容的下|身,霎時紅透了臉,“請、請主人責罰......” 江月白許久沒說話。 半晌,才微微彎腰,原本掐著他的拇指輕摸了一下他的側臉: “你受著傷,我不責罰病人?!?/br> 惜容抬起眼。 看到了垂憐的眼神——這種眼神他從未在任何人身上見過。 那是一種只存在于書畫里、雕像間、供奉于神臺之上的眼神。 一種自上而下的冷漠。 惜容是慣會說漂亮話的戲子,多年逢場作戲,已經成了習慣。 可在江月白面前他卻喪失了這最引以為傲的手段。 那日在鳳鳴樓見江月白,管事早已與他提前交代排練了很多次好聽話。然而近距離站在江月白面前時,他卻什么話都不會說了。 江月白的眼神很溫和,但是鋒利的溫和。他總覺得說再多的漂亮話,都會被一眼看穿。 跟在江月白身邊他一直是戰戰兢兢的。 對方周身是一種復雜的氣場——太過驚艷的容顏只用一眼就能勾得所有人神魂顛倒,不受控制地飛蛾撲火。 但時而溫柔時而冷淡的態度又過于若即若離,總能讓燃燒于狂熱的人瞬間冷卻。 反復的折磨把每個人的心弦都打磨成了一崩就斷的細線。 江月白只用一個輕飄飄的眼神、一個輕飄飄的字, 就能徹底讓人心神崩潰。 惜容到現在都猜不透對方拿凌霄畫雨換他,到底是看出了他的求救,醫者仁心。 還是風流慣了,只把他當個樂子玩。 但他發誓要給對方當牛做馬一輩子的話不是虛言。 為了茍且偷生,他壓抑隱忍著自己真實的性子許多年。 可自從見到對方第一眼后,他感到一種可怖的欲|望再也壓抑不住了。 晚上的夢里都是把那片冷雪蹂|躪成了臟色。 敬酒時那一跪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那是身體本能的一賭。 “起來吧?!苯掳椎f。 惜容回過神,江月白的手已經從他的臉上移開了。 只留下藥膏的冰涼,和從他背上沾到的血。 江月白拿手帕擦了指尖,沒再看他,直接離開了房間。 頗有點無情的意思。 惜容卻從江月白冷漠擦身而過的風里聞到了點蠱惑。 他真是瘋了。 ...... 江月白說想去喝酒。 柳韶真立刻將手邊的事交給幾個仆從,拿了外袍一邊穿一邊快步走出屋子:“走!鎮上新開了家酒樓,這幾天正熱鬧!” 嘈雜混亂的酒樓在江月白到來后,立刻結束了混亂——所有人都朝著這個風云人物聚集。 吸引他們的不僅是凌霄畫雨的傳說,更是這個人本人。 那是比凌霄畫雨更加神秘的色彩。 柳韶真知道江月白酒量很好,在喝酒這件事上他從來不攔。 一連幾人要與江月白比試酒量,全都敗下陣去。 贏的錢柳韶真毫不見外地拿了。 “這是你欠我的?!彼麑掳滋裘?,“上次你大手一揮打賞出去三百兩銀子,那可是我醫館好幾個月的收入!你今天得全喝回來?!?/br> 旁邊有人道:“你這不是欺負人家嘛!喝贏一回才一百文,這就算喝到天亮也喝不回三百兩??!” 眾人都附和:“就是??!得添賭注啊大家伙!這點兒小錢連岱公子的酒錢都不夠付的!” 大家起哄笑鬧著:“岱公子愿意到咱們這兒玩,我說各位都出手大方些,別丟了咱們的人......” “加錢加錢!” “不必?!?/br> 忽然有道聲音遠遠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