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菊氏有喜2(H/第四愛/擴菊破菊)
那邊乾宮正兵荒馬亂,這邊皇后越氏所在的坤宮,卻是滿殿關不住的春色。 “娘娘,陛下傳了婦人科的太醫,菊氏的身子……恐怕瞞不住了?!?/br> 越氏聽著心腹的稟報,拈起的圍棋白子穩穩落下——她正在與自己對弈,此時白子占盡上風,越氏將圍起的黑子一枚枚撿起,又一枚枚塞進右手邊的臀中。 “娘、娘娘……快、快撐破了?!?/br> 被塞滿黑子的后xue主人,正是平日侍奉得最勤謹的小太監,此時他上衣雖齊整,下裳卻被脫個干凈,布滿鞭痕的屁股高高撅起,中間的后xue已經填了數十枚黑子,直將xue口撐破,rou褶裂開,血痕斑駁。 小太監雖嗚咽求饒,但看在越氏眼里,只叫她笑意更深。待手中的黑子全部落入小太監后xue內后,她抬起眼,示意跪在對面的牡犬爬上前來。 那牡犬磕了頭,規矩地爬上前,胯間巨物因爬行懸墜,且不斷搖蕩,待爬至越氏腳邊,他便分開雙腿跪正,雙手抱頭,將昂揚的rou具和精壯的胸膛袒露出來。 越氏伸出手,似是很滿意,又輕撫起牡犬的臉龐,眼里流露出幾分戲謔的溫情, “眉目甚好?!?/br> 貼著金箔的丹蔻指甲沿著牡犬脖頸的線條慢慢滑下,直至胸膛,指尖撥弄起豆大的乳粒,刺激著它們挺立起來,再隨意一掐弄。牡犬本就喂了藥,被這樣一激,立時發出難耐的呻吟,臉上也暈開了一片艷紅。 “上來罷?!?/br> 聽見主子的吩咐,牡犬連忙爬上羅漢床,又恭謹跪坐。越氏歪過身子,靠進牡犬懷里,牡犬識趣地扶住主子的腰,好讓主子借力坐在他的腿上。越氏坐穩后,抬起手,慢慢握緊了牡犬的rou莖。 “主、主子……狗、狗兒……jiba硬了……” 牡犬是司寢監特地從宮外戲班里尋來的。他這等優伶人物,從小學的就是人情世故,及至入宮后,更明白唯有得主子寵愛才能活命的道理,于是竭力穩住被撩撥到搖搖欲墜的身子,將雙腿分得更大了,以便主子褻玩個盡興。 越氏聽了,唇角一哂。她抬眼看向手中的rou莖——rou莖與囊袋之間套著一枚金環,緊緊錮了出精的口兒,那囊袋滿滿當當,想必已數日未曾爽利了。越氏見了,更起了促狹心思,直把那兩顆沉甸甸的卵丸當作核桃般在手心盤著,很快牡犬渾身發顫,口中更是沒了避諱,yin詞浪語,直聽得貼身女官都皺了眉。 “下賤東西?!?/br> 越氏見牡犬吐了舌、翻了眼,一副被她降服的模樣,隨口辱道。 縱然眉目肖似那人,骨子里卻仍是云泥之別。思及此,越氏雖yuhuo中燒,但心里卻索然無味起來。但她還是命小太監轉過身,將沾了牡犬體液的指尖遞到他的嘴邊。 無需她吩咐,小太監就舔干凈了指尖。越氏收回手指,輕搔牡犬的小腹,牡犬立時會意,趕緊按照嬤嬤訓導的規矩,向后退了一步,轉身跪伏在榻,擺出前低后高的姿勢。乖覺的宮奴拱進裙擺內,以唇舌侍弄已有春意的rou蒂,另有其他宮奴從錦盒里取出雙頭龍,舔濕其中一端,待越氏面有悅色,才貼著侍弄rou蒂的宮奴舌頭,將潤好的一端緩緩推進rouxue。 “正是那兒了?!?/br> 直到抵住最癢的一處后,越氏才道了停。助興的牡犬侍立兩側,另有口侍宮奴為主子扶著偽勢,那偽勢另一端與推進越氏體內的不同,表面雕著各式可怖的紋樣,只要入體,便叫人俯首稱臣。 “去給本宮的狗兒潤潤xue?!?/br> 越氏轉過眼,又對匍匐著的小太監道。小太監不敢猶豫,趕緊膝行上前,仰起脖子,伸出舌舔弄起牡犬的后庭。 越氏看著小太監舔肛的卑賤模樣,又想起曾遙遙見過的菊氏,于是話里有話道, “菊氏有孕,是陛下之喜,也是本宮之喜呢?!?/br> 她對心腹女官使了個眼色,又命潤好xue的小太監與牡犬并排跪伏,待心腹女官取來紙筆,便在小太監背上擬起了懿旨。與此同時,宮奴將偽勢對準了牡犬的后庭,兩側牡犬輕推主子腰肢,越氏不必施力,就將猙獰的偽勢挺入了牡犬的后xue。 只見那偽勢一寸寸入xue,褶皺綻開,初紅落下。越氏感受著對身下牡犬的占有,又因被這般周到服侍很是受用,于是提起筆,趁著這一番快意,寫下賜菊氏蝶衣的旨意。 “不入此園,又怎得春色幾許?” 一詔既畢,越氏隨手將筆丟在一旁,隨即猛一挺身,將那后xue徹底破開,牡犬一聲慘叫,隨即嗚咽起來。遠遠看去,倒不見春意盎然,唯有秋風蕭瑟,菊花凋殘。 【渣胖的話】: 今天加班,所以晚了Orz and看到寶子們給投的珠珠了,本周內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