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夫妻重逢(H:夫妻相見/給犬做妾/人獸預
深夜,乾宮寢殿,卻是一片燭火通明。 司寢監的嬤嬤們俱被傳喚,全部跪于九重紗幔之外。紗幔之內,菊氏被剝去了衣衫,赤身裸體仰臥在龍榻之上,雙手被軟緞錮于床頭,雙膝由繩索分開呈山字形吊起。錦帝坐在菊氏身側,輕輕撫摸著已經顯懷的孕腹。 “嗚、嗚……” 菊氏看著上方面無表情的陛下,心內驚懼異常,然嘴巴被絲綢填滿,只能發出語焉不詳的嗚咽聲。 沉悶的拖拽聲從紗幔外傳來,隨后是重重一跪,便有宮人回稟,道宮正司罪人已經帶到了。 聽到左謙被帶了來,菊氏下意識便要偏頭去看,只還未看到左謙,就被陛下掐住下巴,強扭了回去, “如今夫妻相見,阿姊歡喜極了,是不是?” 饒是菊氏心里再念著左謙,此時此刻也不敢再點頭了,只得連連搖頭,好討陛下一個高興。 可惜這副模樣落在陛下眼里,卻又是心口不一的罪證了, “阿姊縱心里歡喜也是無妨的,朕今日既命人提他前來,就是為了讓阿姊同他夫妻團聚,好好看一看你前夫如今的模樣……” 燈影幢幢。 有宮人牽著犬繩,貓腰小步走了進來,不遠處的身后爬著一個人的輪廓,錦帝松開菊氏的下巴,站起身,親自掀開了最后一重遮掩的紗幔, “……好好看一看,就當這是……最后一次?!?/br> 菊氏看向了紗幔外。 從前英俊瀟灑的少年郎如今仿佛只剩下了一具空殼,雙眼無神,只空洞而茫然地望著她。 “賤奴!見了陛下和菊嬪娘娘還不行禮?” 侍立在側的宮人呵斥道。 左謙這才有了反應。只見他從跪趴轉為跪坐,分開兩腿,露出胯間被裹成拳頭大小的可憐陽具,再直起上半身,曾經結實的肌rou已然磋磨殆盡,被刻意催大的奶頭紫脹著,乳環穿過,下墜銅鈴。 “賤、賤奴左謙給主子爺和主子奶奶請安,愿主子爺虎嘯龍吟、福澤綿長,主子奶奶德沐雨露、夜夜承歡……” “嗚……” 左謙還未說完,菊氏就忍不住啜泣了一聲。 錦帝瞥過阿姊,唇角一哂,便有那乖覺的太監揣摩出上意,來到左謙面前,抬起腳,狠狠碾向了他腿間的小陽具, “賤奴!主子爺和主子奶奶也是你配提的?都是你這孽根造下的孽,攪得闔宮不寧!奴才先替主子們教訓你這根賤根!” 那太監一邊罵著,一邊用腳踩碾著陽具,最敏感處被這樣折磨,左謙抵受不住,求饒不迭, “主、主子爺教訓的是,都、都是狗奴才這根狗、狗jiba不好……唔……求、求主子爺只罰狗奴才,千萬莫要氣著自個兒……” 太監下腳極重,不過十余下,裹著陽具的白布就已滲出血水,錦帝瞧著,心里稍緩。只是他看向阿姊,見阿姊面色慘白,稍緩的心又不樂意起來——今夜他命人提左謙前來,就是為了讓阿姊看到如今左謙低賤至塵埃的模樣,以徹底絕了阿姊還想再續前緣的念想。 于是他略略一忖,便抬起手,止住了太監的虐打, “一味對著那三寸之地,終究沒什么意思……” 身為天下之主,錦帝只需起個引子,宮正司的宮人立馬心領神會,遂跪地稟道, “奴才啟奏陛下,因怕沖撞娘娘,只好委屈侯爺們候在殿外……” “宣?!?/br> 陛下話音既落,下首宮正司的宮人便擊掌示意,遂有候在外間的奴才牽著犬繩,引導那二“位”陛下親封的“侯爺”入內。 原來那所謂侯爺,正是深受陛下寵愛的兩條壯年獒犬。 菊氏發起了抖,錦帝見她如此,便勾起唇,低下身,附在阿姊耳畔,輕聲道, “冠軍侯……阿姊還記得嗎?去年逆案,它護駕有功,朕便賞了它侯爵……” 菊氏立時嗚咽一聲,落下淚來。 那冠軍侯是陛下繼位后飼養的幼年獒犬,只忠于陛下一人,狩獵時陪在身側,很是兇殘,虎狼俱不在話下。只因她害怕這樣的兇獸,自她再度入宮后,陛下便命人將之遷至別處,不許再進乾宮。 “嗚……汪嗚……” 獒犬經過調教,認得主子,立時作揖行禮。錦帝抬手,輕撫犬頭,獒犬立時嗚咽撒嬌,臣服地舔舐起主子的指尖。 “這是……” 錦帝一邊逗弄著愛犬,一邊看向愛犬身后,在每一條獒犬身后,分別伏著兩個赤裸的女奴。 “啟稟主子,這是兩位侯爺的愛妾們,都是去年逆案、沒入宮中的罪臣之女,處子之身,有幸被侯爺收了房,如今走哪兒都帶著,方便起興時伺候,能得侯爺如此寵愛,也算是她們的造化了?!?/br> 【渣胖的話】: 每當工作緊張就想搞點黃暴恰恰~下章黃暴預警(希望不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