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風波再起1.1(微H: m y ushuw u.co m
“多謝德夫人送給本宮的這份大禮,這是本宮的一點心意,還請德夫人收下?!?/br> 坤宮正殿。 坐在寶座之上的皇后越氏身著一襲朱底金鳳繡袍,微笑著看向了下首的德夫人梁氏。梁氏接過宮人奉上的茶杯,掀開杯蓋,才剛聞到茶味,便在心里嘆息帝后二人實乃絕配,好好的鳳湖茶竟烹成這樣,實在是一對暴殄天物的豺狼夫妻。 只她心有腹誹,面上卻挑不出半分錯處,見宮人拿來謝禮,連忙起身,盈盈一拜,道, “為娘娘排憂解難是嬪妾的本分,娘娘如此厚禮,嬪妾承受不起?!?/br> 那謝禮是一套翡翠頭面,通體碧綠,算是難得的珍品了。 “本宮有意與德夫人交好,德夫人縱看不上,也請顧及咱們姐妹的情分……” 見梁氏不肯收,越氏便出言敲打道。 梁家是商賈起家,后在本朝掙了功名,財帛不再外露,卻仍是京中數一數二的豪奢,梁氏是家中唯一的女兒,自小被嬌養著長大,故而這份禮于外人而言雖是厚重,于梁氏而言卻不值什么。 “娘娘既如此說,灼華,幫本宮戴上,以全了皇后娘娘和本宮的姐妹之情?!?/br> 梁氏不再推辭,看向侍立在側的灼華女官,后者上前,服侍自家娘娘戴上了這套翡翠頭面,隨即梁氏再拜謝恩,退出了坤宮。 步輦高抬。更多免費好文盡在:h aitan gwo. 宮巷內,灼華抬起頭,望向步輦上閉目養神的主子,終是沒能忍住,道, “奴婢知道娘娘不喜左……只是費了這樣大的功夫得到的棋子,輕易舍了出去,奴婢替娘娘覺得可惜……” 她不明白為何自家主子要向皇后這般示好—— 皇后越鸞與越相因著近年來的驕橫很讓陛下不滿,如今越家庶長子被發落,越相更被陛下多次彈壓,皇后一族日益凋敝,后宮勢力也多有折損,于德夫人而言,此時正是此消彼長、更進一步的機會,卻不知為何自家娘娘要將好不容易到手的左謙白白讓與那皇后。 梁氏聽了,卻只淡淡一笑, “自己招惹了滔天大禍,卻毫無自救之力,連累女人受過……這樣的棋子,本宮不屑用,” 想到被左謙牽連、至今還被錦帝鎖在深宮磋磨的阿桃,梁氏心中一痛,遂摩挲起扶手上鑲嵌的寶石,眼眸幽微,低聲喃道, “不過,如果把他作為引誘鷸蚌相爭的那塊蚌rou,卻意外的合適,不是嗎?” 梁氏勾起唇,看向下首的女官。 灼華望著微笑看向自己的娘娘,烈日當頭,她卻打了個冷顫,只低下頭,不敢再言。 “唔、唔……” 近乎死寂的黑暗中,一條牡犬正跪在地上。他被塞進深海魚皮特制的皮套里,從頭到腳,除了胸前兩顆rou珠和下身卵丸外,其余部位均被嚴絲合縫地包裹在不透氣的魚皮里。 嘴巴處雖開了小口,卻又被塞進了一根偽勢,偶有人經過,起了促狹之心,便隨手將偽勢捅入深喉。 厚重的鐵門緩緩推開。 陰風擦過襠部,牡犬難耐地蹭起腿根。 他一月未曾泄身,兩顆卵丸紫黑,漲的足有嬰孩拳大,可陽具偏被束至三寸大小,兼之三日才許一回的排泄,尿意、便意和因無休止刺激帶來的欲望便在這三寸之地交匯,令他逐漸變成一個滿心滿眼只有拉、撒和射精的欲奴。 “主、主子爺,求、求求……” 他迫不及待地討好道。 他不知道來者何人,但來者一定是他的主子爺——上面說了,他是這里最賤的奴,賤到這里的其他奴,都可以掌控他的生死。 他已經足足六日不曾便溺了。 上回的主子爺只給了半柱香的時間,可他憋得久了,一時尿不出,才剛找到感覺,時間就到了,于是主子爺就將鎖陽簪插了回去,生生逼的他尿液倒流,直叫他白眼翻起、昏死當場。 腳步聲響起。 他興奮起來。 他不知道今日的主子爺會不會發點慈悲—— 只要抽出尿道里的鎖陽簪,允他尿出來,讓他喝尿也好,被狗cao也罷,他什么都肯干。 他……太想活下去了。 若是今日再不能撒尿,他鼓漲的尿泡恐怕熬不過下一個三日。 “就當是為了我,阿謙,請務必活下去?!?/br> 在無人看見的魚皮下,他嘴唇翕合,再一次默念起了這句話。 似乎有人抬進了薰籠。 是……哪位貴人來了嗎? 所以才用熏香驅散地牢里的異味和潮氣,以免沖撞貴人。 果然。 “主子,請您留心腳下?!?/br> 裙擺拖地的沙沙聲傳來。 他抬起頭,雖然什么都看不見,但他還是轉向了聲源。聲源越來越近,直到他的面前。 有些熟悉的香氣。 似乎在哪里聞到過,卻又是模糊而綺麗的過去了。 “好久不見,千戶大人,別來……無恙?” 魚皮下的瞳孔猛然一縮。 這是……那個人的聲音。 五年過去,她的聲音沒有任何變化。一如當年她尋上自己,開門見山,將證明江王謀逆的書信一封接著一封擺在自己面前,然后說明來意, “只要你答應求娶御前女官彌桃,這些書信……我保證,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br> 他看著滿是愛人字跡的書信,抬起頭,錯愕地看向對面的人。 那是……越家的女公子。 當今的皇后,越鸞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