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種田報效祖國 第2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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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先生低頭失笑,贊同的道:“你說的對,小友里面請?!?/br> 安寧幾步走進風水先生的屋子,小小的房間內,除了炕上有一張桌子外,全是各種書籍。 不過除了這些書外,家徒四壁都不足以形容風水先生的窮。 “我就不明白了,你看了這么多的風水,單單我家那幾次,紅包給的就很足,可你這日子,怎么過的還是這么窮呢?!?/br> 安寧熟練的拉過來一條板凳,坐了上去。 風水先生沉默不語,嘴角帶有微笑,神秘的道:“會告訴你的?!?/br> 安寧又是一個白眼兒,嘴上也不見外的道:“你發現沒有,我的白眼兒都貢獻給你了?!?/br> “總玩這些神秘的事情,早點說明白不好嗎?” “萬一像小說里寫的,人就剩一口氣了,你能說幾句話?重要的事情不都錯過了?!?/br> 安寧小嘴叭叭的說個不停,可風水先生依舊是神秘的不開口,只是淡定的拿起一本書籍,開始講解起來。 風水先生一講話,安寧便不再插嘴了,靜靜的聽。 兩個人一個說,一個聽。 間屋子內,都是靜靜的讀書聲,再無其他。 安寧記住了先生說的每一個字,先生盡力的解釋了自己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見解。 認真的時間總是流逝的很快,風水先生停下是因為安寧的肚子叫喚了。 安寧拍拍自己的肚子說:“我早上吃了好多才來的?!?/br> 她說的很認真,逗笑風水先生。 “我知道,今天到這里吧?!?/br> 安寧從板凳上站起身,環視一圈后,沒找到任何吃的,干脆走到了狹隘的廚房。 “你就吃這個?” 黑色的窩窩頭,還只有兩個。 “已經很好了,小友離開吧?!?/br> 又是一樣的話,安寧最不喜歡打啞謎的方式。 “走走走,這就走?!?/br> 安寧真的走了。 她騎著自行車從風水先生的家里離開,一路上的心情都不是很美好。 一個有著真本事的人,到底是為了什么,要自己在這里吃苦受罪呢? 明明有本事過好的生活,可他偏偏要過艱苦的日子? 安寧不是沒有送過飯菜,但每一次她送去的東西,都被風水先生送給了其他人。 她被叮囑很多次,不要再送了。 安寧也真的不再送了,因為風水先生不吃,一定要啃著那種黑面,剛剛硬的窩窩頭。 一路上,安寧越想越憋悶。 憋悶的心情在進了村子里,還沒有好轉。 她帶著一肚子的憋悶,拿著一把砍刀上山了。 山上,安寧越走越遠,越走越深,漸漸的走進了深山中。 藝高人膽大,就是安寧的真實寫照。 她沒有害怕,只是悶頭走,慢慢的爬上了一處山頂。 會覽一山小的風光,讓她內心尋找到了一絲平靜。 安寧坐在了山頂的石頭上,向下望去。 憋悶的心情,隨之放下。 “我果然做不了這一行,我這個樣子,該就是先生說的著相了?!?/br> 安寧緩出一口氣,靠躺在大石頭上,仰望著藍藍的天空,放松的閉上了眼睛。 “還是種地適合我?!?/br> “嗷嗚———-” “嗷嗚——-嗷嗚———” 一聲嗷嗚,讓安寧猛的坐起,柴刀緊握。 “狼?” 第311章 警告 安寧從山頂的石頭上站起來,蹲在石頭旁邊,精神力散開。 左側山脊上,她發現了狼的蹤跡。 “這么多!” 安寧看的都有點頭皮發麻,前前后后一共有三四十只灰色的狼。 它們排列齊,最前面是稍顯病弱的老狼,老狼后面是強壯的壯年狼,最中間是小狼和一些大著肚子的母狼,最后依舊是強壯的狼,而最后那一只狼,明顯區別于其他的狼,霸氣血腥。 在安寧精神力到達的那一刻,最后的頭狼甚至轉動了腦袋,似乎發現了窺探。 “動物的敏銳,果然是人類不能及的?!?/br> 安寧精神力轉移遠離頭狼,繼續觀察著狼群。 他們在遷徙。 只是不知道是從別的地方遷徙到這里,還是從這里遷徙到別的地方。 前者的幾率大一些。 這個季節,深山里的動物都活動了,這里才是狼的狩獵場。 安寧沒有打擾狼群,也沒有想過一個人去滅了狼群。 這里屬于深山,村里的人與其他村落打獵的人,不會深入到這里。 狼群的安定,對于大山環境也是一個平衡。 她只是默默的跟著,想知道狼群的一個大概方向,做到心里有數。 這一跟,就是兩個多小時,狼群終于停下了。 安寧觀察好地位置后,發現狼群已經有“安營扎寨”的意思,她稍微等了一會后,確認后便離開了。 下山的路上,安寧隨手打了兩只野雞,給餐桌上填個菜。 當她從山上下來回到安家的時候,就看見圍棋滿身泥土的在門口站著。 一時間,不好的預感撲面而來。 “圍棋,你怎么了?” 圍棋自然不能說話,安寧放好野雞后,蹲下身子,拍打著圍棋身上的泥土,檢查了是否有傷口。 還好,只是臟了一點點。 “你和大黃跟鄰村狗打架了?” 安寧胡亂的猜著,猜著猜著就被圍棋咬著褲腳,拽去了隔壁的院子。 她剛一進去,就看見了蹲在門口的江夏回頭,眼神試圖告訴她什么。 安寧上前,看見了大黃。 此時的大黃,一只前抓捂住了一只眼睛,一臉生無可戀趴在了地上。 “這到底咋了?” 安寧也順勢蹲下,胳膊肘觸碰了一下旁邊的江夏。 “不知道,不過我猜是打架打輸了,在這鬧脾氣呢?!?/br> 后面的一句,江夏說的十分小聲,所以與安寧的距離近了一點點。 安寧沒什么察覺,配合的小聲問:“我怎么不知道,村里還有能打過大黃的?” 江夏眼神平移,落在了后面圍棋的身上,幽幽的道:“不是村里的狗,是接受正規訓練帶執照的狗?!?/br> 安寧眼睛睜大,回身看向圍棋,再看向用一只眼睛偷看圍棋的大黃。 “圍棋,你和大黃打架了?點頭或搖頭,我知道你能聽懂?!?/br> 在安寧的視線中,圍棋痛快的點頭了,一點為難都沒有。 “你倒是個爺們兒?!?/br> 安寧再轉身看向大黃,一時間大黃更委屈了,眼里都含了一圈眼淚,要掉不掉的。 “大黃,你別傷心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倆為什么打起來,我沒辦法評判這個官司啊?!?/br> “再說了,我不是告訴你們,要好好相處么?” 說到這里,安寧小臉板了起來。 “不管什么原因,你們倆打架都有錯,今扣掉你們一根骨頭?!?/br> 說完的安寧,上前扒拉開大黃捂著眼睛的那只爪子。 打開的一瞬間,她不相信的看了一眼江夏,見江夏點頭,安寧才忍住自己的笑意。 “沒事兒,唐師傅那里有藥膏,過兩天就好了?!?/br> 在廚房摘菜的唐師傅,沒想到還能有自己的事情,那么珍貴的藥膏呢。 他看向門口,只聽安寧說:“我打到了錦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