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氣我就要演你了!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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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折一愣:“只出來了一個人?” 張三很確定道:“只出來了一個人?!?/br> 燕折瞬間寒毛豎立,難道他被發現了? 那個人故意沒出去,躲在了其他廁所隔間? 他接過張三手里的購物袋:“你再進去把每個隔間都推開,看看有沒有人?!?/br> 張三很快就回來了,搖搖頭說:“只有一個剛進去的十來歲的學生?!?/br> 燕折唔了聲。 對方應該趁著他出來找張三的空隙離開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認出自己的臉。 他有些不安,總覺得自從在這個世界醒來,很多劇情都在脫離他的認知,并非像原書里所描述的那樣。 他連忙帶著張三從安全通道下到一樓,準備跑路。 沒想到剛到一樓,就被一道聲音叫?。骸把嗾邸?/br> 他真想說句你認錯人了,但還是無奈轉身,問:“有事?” 叫住他的,正是端著兩杯奶茶的蘇然。 蘇然身邊空無一人,看來燕顥還沒來找他。 燕折本以為蘇然會說上次偷拍照片的事,沒想到并不是,他只是用一種十分復雜的情緒看著燕折,欲言又止許久。 “你過去那樣討人喜歡……是我害你到了如今這步田地?!?/br> “?” 燕折迷惑了。 上次甘靜也這么說原身剛到燕家的時候很討喜,他還以為是甘靜刻意哄他才這樣說。 可如今蘇然也說出了類似的話,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難道早幾年發生過什么重大變故,才讓原身性情大變? “有些事情就憋在心里吧,忘掉對我們都好?!碧K然嘆了口氣,“但你的婚事還是要慎重考慮,白總那樣的人……” 不知道為什么,燕折總覺得蘇然的前半句指的并不是原身對他的感情。 很微妙。 燕折難得禮貌:“我很喜歡白先生,和他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br> “你……”蘇然苦笑了聲,“如今連一聲然哥都不愿意叫了嗎?” “我叫你然哥,你能和我哥分手嗎?”燕折一臉天真地問。 蘇然沉默地看著他。 “不愿意放棄我哥,還想要我和以前一樣?”燕折諄諄教誨道,“人至少不能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太貪心?!?/br> “我不是那個意思……” “以后還是叫你蘇少吧,我在法律意義上只有一個哥,他叫燕顥?!毖嗾壅嬲\道,“祝你們幸福?!?/br> 蘇然:“……” 說曹cao曹cao到,遠處好不容易整理好儀容的燕顥出現了:“然哥,電影快開場了,我們進去吧……燕折?” 燕折在他微微腫脹的唇上掃了一眼,微笑而不語。 燕顥關心地問:“燕折,你怎么一個人來逛街?” 言外之意很明了:白總怎么不陪你逛街?看來他真的不喜歡你。 奈何燕折不是那等心理脆弱的人,他詫異道:“不一個人逛街難道半個人逛?” 燕顥: “……” 蘇然:“……” 燕折很貼心:“哥身體這么差,我怕半個人逛街把哥嚇到膽臟破裂,那多不好?!?/br> “…………” 作者有話要說: 拎著一圈購物袋的張三:我懂,我不是人。 第16章 咽回去 眼看沒能讓燕折難受,燕顥又換了策略。 他低聲下氣地說:“你還在記仇我和然哥的事嗎?” “——可我們從高中起就互生情愫、相許終生了。別的我能讓給你,爸媽、家產,家里為我定下的未婚夫……但然哥不行?!?/br> 剛在廁所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燕折終于感受到面對綠茶的煩躁了,自己茶別人的時候很爽,被別人茶的時候恨不得一巴掌掀開對方的天靈蓋。 “什么叫你讓的?不論是爸媽、家業還是白先生,你有決定的權利嗎?” 燕折今天心情不是特別美妙,懶得演了,直接坦蕩蕩地拆穿:“我是爸媽主動接回來的,家產是爸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要給大姐繼承的——” 燕顥臉色微變,有些難看。 燕折笑瞇瞇道:“至于白先生,他可是當著我的面說過,他非常非常不喜歡你——” 他可沒扯謊,白澗宗確實說過類似的話。 只不過原話是“雖然我也覺得燕顥不怎么樣,但比起你還是好點的”。 不過懟人嘛,氣勢不能輸,他自動略過了后半句。 蘇然有點看不下去:“小折,別說了——” 燕折偏要說,還有點黯然神傷的意味:“哥,你不用在然哥面前特地貶低我來抬高自己,不論你優秀與否,然哥都會喜歡你的,并不會因為我的存在影響什么?!?/br> “我沒有……”燕顥的眼眶說紅就紅,“小折,你誤會我了?!?/br> 燕折心里嗤笑,面上卻眉眼微垂,低聲道:“我如今的一切都不是靠哥讓來的,即便哥真介意,我也已經從燕家搬出來了,爸媽還給你,家業本就不是我的,能不能從大姐那爭取出來,還是得看哥自己?!?/br> 他語氣低迷,有昔日跋扈囂張的模樣對比,倒是比燕顥紅起的眼眶更容易讓人生惻隱之心。 燕顥顯然被他一通cao作弄懵了,不知道他是真心話還是在隱秘地陰陽怪氣。 燕折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什么都能還給你,只有白先生不行。我很喜歡他,也只有他了?!?/br> “放心,只要哥不接近白先生,上次的照片就不會流露出去,我都準備刪掉了?!?/br> 燕顥哽住了。 蘇然則一直在發怔,從剛剛燕折那句“我如今的一切都不是靠哥讓來的”開始。 特別當燕折說“我只有白先生了”的時候,他明顯流露出幾分心疼的情緒。 燕折輕聲道:“上次偷拍是我頭腦不清醒,一時受到打擊,糊涂了,對不起?!?/br> 燕顥還想說什么,蘇然卻攔住他,不解地問:“你怎么會覺得顥顥會和你搶白先生?他不是這樣的人?!?/br> 燕折抬眸,欲言又止地看著蘇然,想說什么,卻又在觸及燕顥的眼神時瑟縮了下,將欲出口的話憋了回去。 “沒事……我先走了?!?/br> 燕折溜得賊快,不顧蘇然在身后叫他。 欲說不說,比直白的揭穿更有效果。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會生根發芽。 坐上車,燕折長舒一口氣:“三哥,回家?!?/br> 張三啟動車子,默然:“您剛剛才說,您只有一個哥哥?!?/br> 燕折說:“那是因為不想跟蘇然扯上關系,我又不喜歡他?!?/br> 張三若有所思。 燕折警惕道:“這并不是我喜歡你的意思,只是我對他連普通人的喜歡都沒有?!?/br> 張三哽?。骸澳?/br> 能不能別什么話都說??!他回去怎么跟老板交代? 燕折眼睛轉了轉:“你不會還要跟白先生匯報我一天的行程、見了什么人說了什么話吧?” 看張三頓住的反應,他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燕折趕緊找補:“雖然我剛才的話真假參半,但我只有白先生了和很喜歡他那句是真的,比金子還真!” 張三差點沒忍住八卦:所以老板上午在車里跟你道歉了嗎?不是說不道歉就不喜歡老板了? 但是他忍住了。 作為一名保鏢,對老板的私事不聽不聞不問是最基礎的職業cao守。 回到靜水山莊,張三就不見了,只說有事情電話找他。 偌大的房子里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距離白澗宗下班時間還有一陣,燕折不敢瞎逛,怕迷路,也怕撞破白澗宗的什么秘密,然后被滅口。 他癱在沙發上,頗感無趣。 要不出去找份工作吧。 這具身體剛二十二歲,被接回燕家之后,燕氏夫婦表面功夫做的很到位,怕他在私立學校不適應,特地找的家教,直到他考上大學。 如今就處于大學剛畢業不久的時間段,可惜原身的大學生活十分荒唐,學業不精,估計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 創業? 還是利用那兩百萬買套小房子收租? 不行不行,創業容易虧,買房子等于鎖死在榕城了,萬一將來他的真面目被白澗宗拆穿,這兩百萬就是他的跑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