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氣我就要演你了!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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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澗宗真的喜歡過燕顥、甚至強取豪奪嗎? 以及,燕家真的像表面看起來那么光鮮亮麗嗎? 燕折哆嗦了下,打了個噴嚏——這冰塊真冰。 他剛準備換只手,房門便再次被人敲響。 燕折看了眼時間,距離他裝暈已經過去一小時了,現在見人也沒什么。他猶豫了下,問:“誰???” 外面傳來一道柔弱的男聲:“我?!?/br> “……”燕折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還是去開了門,面無表情問,“有事嗎?” “進去說?” “行,進?!毖嗾圻B請字都懶得說。 燕顥樣貌其實不錯,眉目清秀,一雙多情的眼睛看誰都深情,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人趨之若鶩。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弟弟?!毖囝椢⑿Φ?,“你應該在家里見到過我的照片,我是你哥哥……” “沒見過?!毖嗾鄞驍?。 “……那肯定是爸媽怕觸景傷情,把照片都收起來了?!毖囝椇芸靾A過話題。 燕折不知道燕顥在自己面前裝什么,但又想知道原文里害死原身的、關于燕顥的秘密是什么,只能耐著性子應付。 “你有什么事嗎?” “燕折,我不知道你和澗宗之間發生了什么,可奪人所愛未免太讓人不齒?!毖囝椪f話也慢慢的,帶著慣有的柔和,“早在出國之前,我和他就已經心生情愫了,雖然你是我弟弟,但喜愛之人不是物品,不能拱手讓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擾他了?!?/br> 燕折心里一樂,面上作出一副傷心的姿態:“真的嗎?可是你和白先生都分開這么多年了……” 燕顥正想解釋,就聽燕折直直地看著他:“如果你愿意現在下樓跟所有賓客宣布,這輩子非白先生不婚,我可以從此消失在他面前?!?/br> 燕顥一僵。 他當然坐不到,先不說拉不下臉面,光今天的來賓里就有好幾個青年才俊是他魚塘里的魚,這事要再傳出去,魚塘里的魚不得跑光光。 “哥哥連昭告天下都做不到,談什么喜歡?”燕折想起書里白澗宗的結局,莫名不爽,“或者哥去找白先生,讓他親口對我說不要再打擾他了,我也可以消失的?!?/br> 燕顥更做不到了,他對現在燕折和白澗宗的關系根本沒底,只能硬撐著:“澗宗天性善良,不愿意和你為難……” 燕折差點沒憋住笑,講真,燕顥一定是第一個夸白澗宗天性善良的人,不知道白澗宗聽到這評價會怎么想。 他暗自發笑,面上不忘調整表情,茶言茶語:“可白先生才跟我說,他不會和你訂婚,更不喜歡你,他一離開我就茶不思飯不想,愛我愛到死去活來、活來死去……” 燕顥受不了了,打斷道:“你有什么值得他喜歡的???” “啊,我的屁股?!毖嗾坌邼?,“白先生對我的屁股愛不釋手,說是他見過最翹的,沒有之一?!?/br> 燕顥表情終于破裂:“你不要臉??!” 燕折差點吐口而出“你才不要臉,跟那么多人談戀愛”,但轉而一想,這事還是個秘密,萬一戳破了燕顥的真面目,和原身一樣被燕顥殺人滅口了怎么辦。 他忍氣吞聲道:“臉還是得要的,白先生說我這張臉他也喜歡得緊?!?/br> “……” 燕顥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 燕折還挺滿意自己的表現,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死多久了、自己又是什么樣性格的一個人,和燕顥的這一番聊天,倒是讓他找到了一點自我。 但他真有點怕燕顥又暈一次,再被甘靜扇一巴掌可就不劃算了,怪疼的。 于是他收斂了些,安慰道:“雖然哥沒了白先生,但還有那么多喜歡哥的人,哥可以去物色下一個嘛?!?/br> “你……你不要臉……” 燕折有些同情,甚至有點感同身受,他上輩子也沒怎么上過學,真心實意道:“哥生病這些年被送去國外,沒怎么好好讀書吧?罵人都想不出新詞,翻來覆去就這一句……” 燕顥直接哽住了,氣得說不出一個字,肩膀搖晃了好幾下。 燕折眼看不對勁,連忙恐嚇道:“哥,我房間可沒有地毯,你要是暈在這里恐怕會頭破血流、說不定還會破相,到時候你喜歡的人就更不喜歡你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燕折:氣死你,哼 第5章 “我送哥出去吧?” 燕折怕燕顥碰瓷,體貼地打開房門,一個端著托盤的服務生經過,他身后不遠就是在樓梯口抽煙的姜天云。 他忍著膈應,喊道:“姜少,我哥好像有點不舒服,你要不要來扶著他點?” 作為一名舔狗,姜天云很稱職。他馬不停蹄地掐滅煙,跑過來攙住燕顥,問:“發生什么了?他欺負你?” 當著燕折的面,燕顥怕他戳穿自己,自然不好添油加醋:“沒什么,可能低血糖又發作了?!?/br> 姜天云心疼得不行:“那我扶你回房間好好休息,別跟晦氣玩意兒呆在一塊了?!?/br> 燕折瞇起了眼,又在姜天云看過來的瞬間恢復了平靜:“姜少慢走?!?/br> 作為被原身舔過的男人之一,姜天云看了他一眼,皺眉:“你以前從不這么叫我?!?/br> “???那怎么叫才好?”燕折裝作聽不懂,“姜少,過去的都過去了,人要學會向前看?!?/br> “……”姜天云的眼神仿佛在說你在作什么妖。 燕顥狐疑地看著他們倆,感覺氣氛不對,連忙道:“天云,我難受,先走吧?!?/br> 姜天云頓時顧不上燕折了,扶著燕顥就去了走廊另一頭。 送走了兩尊瘟神,燕折決定去樓下偷點東西吃,再不吃東西他就真要暈了。 沒想到路過書房,竟意外發現門半敞著,里面傳來了白澗宗的聲音。 “沒可能訂婚?!卑诐咀谡Z氣淡漠,“老太太那邊我會解決,您不用cao心?!?/br> 書房門口,還站著一個保鏢裝扮的人。 燕折略微一想,猜出他是白澗宗的保鏢——俞書杰。 俞書杰沖他頷首,卻沒出聲。 燕折試探地靠近了一步,俞書杰沒攔著。 于是燕折瞬間大膽地貼在了書房墻邊,光明正大地聽墻角。 “……”俞書杰嘴角一抽。 書房,一個陌生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老太太就希望你好好沖個喜,身體好轉起來,顥顥的八字剛好跟你般配……” “什么年代了?還沖喜?”白澗宗嘲弄道,“我能活多久、什么時候死那都是我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干涉?!?/br> 偷聽的燕折心里一動,難道小說里,白澗宗就是因為沖喜和燕顥結婚的? 他算了下,兩個人結婚不到一年,白澗宗就因病去世了……是八字相合還是八字相克,還真不好說。 這句話應該是燕馳明說的,面對白澗宗的時候,他完全端不起長輩的架子,氣勢上都要輸一截:“就算為了白老太太安心,澗宗你也該成家了?!?/br> 見白澗宗不說話,燕馳明以為他態度有所松動,連忙加把火力:“說實在的,老太太也是高齡了,什么時候……還真不好說,就算為了讓她在那之前看一眼你的婚禮也是好的,你說是不是?” 白澗宗沒接話,而是繼續諷刺:“我時常懷疑燕顥其實也不是你們親生的親子,這么上趕著讓同為男子的他嫁給一個殘廢,打算在我身上圖什么?” 門外的燕折:“……” 罵自己殘廢,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愧是反派。 但聯姻圖什么,這不是明擺著的是嗎,必然是為了利益。 對他們這種世家而言,聯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只是孩子的聯姻對象是個半身不遂的人,臉面上也確實難堪,除非極其重利,否則基本不會這么做。 白澗宗這一問,等于是把燕家的臉面撕開,貶低自己的同時還將燕家置于拿孩子換取利益的不義之地。 甘靜也在里面,聞言有些耐不住了,佯怒道:“我夫婦二人敬你能力優越,稱一聲白總,可你到底是晚輩,我們在你身上有什么可圖的?說話別太難聽!” 話里話外還在暗指,白家老一輩還沒死絕,白澗宗還沒能到當家做主的地步,上不得謀利的臺面。 白澗宗沒動怒,平靜道:“既然無利可圖,你們也不用再執著聯姻的事,老太太那邊我會勸說?!?/br> 書房里的眾人臉色都變了。 燕氏夫婦何嘗想讓燕顥嫁給一個殘廢,可他們家在圈內的地位本就比不過白家,這幾年各大產業都在走下坡路,而白家的清盛集團卻在白澗宗的帶領下蒸蒸日上…… 加上前段時間,白家老太太突然對外說,算命的告訴她,某個生辰出生的孩子與她孫兒白澗宗是天生一對,相輔相成,剛好可以給白澗宗沖沖喜。 好巧不巧,算命先生說的生辰剛好是燕顥的出生日期,一分不差。 與白家聯姻,可能是燕家再現輝煌的唯一機會了。而那時候燕顥還在國外,白家也知道大概情況,兩方一合計,就不用雙方到場大辦婚禮了,走個過場就行。 誰成想燕顥昨晚突然醒來,還堅持要買連夜的機票回國,一切計劃被打亂,白澗宗也從一開始的不表態發展到了現在的拒絕。 白澗宗話鋒一轉:“不過——” 門外的燕折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白澗宗下一秒就把他拖下了水,語氣帶著一絲玩味:“要說沖喜的話,和燕顥同月同日同一時辰出生的燕折是不是更適合沖喜?何況他身體健康,陽氣充足,我們彼此也互有興趣?!?/br> “……”草。 “阿折,你說是不是?”白澗宗突然回首,瞥了眼半敞的書房門外。 燕折心里一驚,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偷聽被發現了,白澗宗這聲阿折叫的自己。 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在父母與楊歲安驚疑不定的眼神中走進去,剛站穩就被白澗宗抓住了手。 燕折抽了幾下沒能抽回,還被掐了幾下掌心,威脅的意思顯而易見。 他一陣頭暈目眩,硬著頭皮擠出微笑:“是!我喜歡狗……我喜歡白先生很久了!” 差點把心里話說出來了——狗東西! 他把氣燕顥的話又拿出來說了一遍:“我對白先生死心塌地,他也是,愛我愛到死去活來,一離開我就感覺不安,想死的心都有……您說是不是?” 白澗宗陰著臉:“……是?!?/br> 在場的三個長輩臉色都難看得很,特別是愛子心切的甘靜,她咬咬牙,不訂婚就不訂婚的氣話差點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