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白夜行(H) he hu an 2.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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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飯后,姜知淮問姜枳渺要不要午睡會,姜枳渺搖了搖頭。姜知淮原本想著和姜枳渺談談心,但見她情緒不穩定,遂放棄,他不會逼她做任何不想做的事。 姜枳渺一下午都在自己房間,姜知淮就在客廳,她一出來就能看見他,可她沒出來過。姜知淮做好晚飯后想去叫她,姜枳渺自己卻出來了。依然是和上午一樣的沉默,自從看了房間后,她就沒有說過多少話,他問一句,她只點頭或搖頭。 姜知淮盤算著她情緒還沒恢復,今天還是要和她好好聊聊的,憋在心里睡著對身心都有傷害。 姜枳渺的胃口跟著心情成正比,姜知淮看她明顯比平時少得多的飯量,問她要不要再吃一點,在姜枳渺搖頭后,他也不再強求。 姜知淮收拾碗筷時,姜枳渺進了浴室,他還來不及阻止,但她已經進去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 1. 洗完碗,姜知淮看了眼時間,估摸著有十分鐘了,待會等姜枳渺出來要和她講講飯后不能馬上洗澡。 在等待的時間中,姜知淮在客廳辦公,調整工作計劃,想著明天還是要去請假,現階段留姜枳渺一個人在家他還是不放心。 工作起來時間過的飛快,等姜知淮起身去倒水時,才猛然發現浴室還亮著燈,但是已經沒有水聲了,而姜枳渺好像還沒出來。 姜知淮立刻轉頭看了眼時間,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他的心在那一刻閃過不好的猜想,像被絲線網住,吊在半空中。 他放下水杯,皺眉快步走到浴室敲了敲門,“阿枳?” 里面沒有回應,只有水滴下來斷斷續續的滴答聲。 姜知淮眉頭緊蹙,右手握住門把手,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千萬別沖動,他聲音拔高,盡力平穩聲調,又喊了聲:“阿枳?開開門!” 等待了兩秒后,依然沒有任何聲音。 “阿枳,你再不開門哥進來嘍?”姜知淮一點點準備按下門把手,心跳加快得讓他無所適從。他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不愿去想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可手還是不受控制的發抖。 就在門將要打開的一瞬間,里面傳來了凄厲的尖叫,“不要進來——” 姜知淮聽見她的聲音,確認她還好好活著,氣息還沒吐勻,就又被她的聲音提起了心肝。 “好好好,哥不進去,那阿枳快點出來,好不好?”姜知淮松開門把,在外面輕聲哄著她,眉毛都擰在一起,焦急的來回踱步。他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回想了一遍,想查出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過了約摸五分鐘,門打開了,姜枳渺平安無恙的出來了。 姜知淮急忙上前,看見她脖頸奇異的一片紅,“阿枳—……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姜枳渺只是沉默的往前走,就像當他不存在一樣,徑直繞過他,準備回房間。 背后響起姜知淮壓抑怒火的聲音,“阿枳!你到底怎么了?” 姜知淮額頭青筋狂跳,竭力忍住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緒。他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怒氣。 復又帶上難以言說的哀婉,補充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哥說啊,哥無論如何都不會嫌棄你拋棄你的……只是,你別拋下哥?!?/br> 最后一句,姜知淮細弱蚊蠅,帶著從未有過的傷感和后怕。 “阿枳,你知道哥剛剛有多害怕嘛,我真的害怕開門進去看見你已經涼透的身體……” 姜枳渺聽到這話終于回頭,她眼尾下垂,看不出情緒,沒頭沒腦說了一句:“哥,你看過《白夜行》嗎?” 問完后,姜枳渺繼續往房間走。姜知淮懵圈了一秒,心想姜枳渺怎么突然問這個,等他回想了一遍故事情節的時候,突然臉色大變,匆匆上前拽住她的手臂。 猶豫了片刻,他才艱難出聲:“阿枳……是不是有人……” 他說不下去了,粗嘎的聲音像是砂紙在打磨木板,鼻子一陣陣發酸,看著眼前她的背影,終是忍不住,雙手顫抖的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似是被他的悲傷浸染,姜枳渺悶在他胸口,狀似呢喃:“哥哥,幫我忘記,好不好?像雪穗安慰筱冢美佳那樣?!?/br> 姜知淮渾身一僵,meimei可以不懂事,但他不能,他不能對她造成二次傷害。 他輕拍著她瘦削的脊背,沙啞開口:“阿枳乖,哥幫你報警……” 話還未說完,懷里的人用力掙脫出他的懷抱,朝后退了一大步,她怔怔望著他,卻滾下了成串的淚:“你也嫌我臟是不是……” 姜知淮心如刀絞,心臟仿佛被小刀一片片劃開,撒上她咸澀的淚,疼得他喘不上氣。 比起正義,比起將人繩之以法,姜枳渺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能讓她忘記傷害,他做什么都愿意,但不應該是這樣的方式。 可她的眼眸閃動,盛滿了破碎的湖光,月亮也葬身于此,叫他不忍細看。 在長久的沉默里,姜枳渺近乎絕望,不堪面對他,于是轉身就走。 姜知淮忍不住從后面抱住她,低頭靠在她肩頸,在她耳邊吐出略帶哭腔的氣音:“阿枳,哥怎么會嫌你,是哥太臟了……” 她冰涼的淚一顆顆砸在他手背,像是冰錐刺入姜知淮心底。 他繞到姜枳渺對面,垂頭舔舐掉她的眼淚,心里的苦澀如野草般瘋長。他在心里做好了準備,假如她以后感到后悔,他會自宮,然后去自首。 姜知淮推開房門,抱她去床上,想要脫下襯衫綁住她的眼睛。對著那雙澄澈又悲傷的眼,他會覺得自己也在強暴她。 姜枳渺搖頭,縹緲又虛弱:“哥哥,我想看著你?!?/br> 讓我看著你吧,我會把夢里壓在我身上的黑影當成是你,那樣阿枳就不怕了。 姜知淮不知道她心里所想,看她扯開襯衫,就重新去吻她的眼睛,而后是臉頰、鼻尖,一寸寸,都極盡耐心與溫柔,最后落到她的唇,他停下,無聲詢問她。 在她輕輕點頭后,姜知淮俯身,貼上了她水潤的唇,描摹著唇形,含著果凍般的唇瓣,而后輕松撬開貝齒,舔遍后才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 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龐,讓姜枳渺清晰感知到,這是哥哥,他不會傷害她。 等她快喘不上氣時,姜知淮終于漸漸起身,隨著兩人的抽離,牽扯出一道晶亮的銀絲,像是蠶寶寶的絲線,將兩人連接在一起。 姜枳渺大口喘息著沁涼的空氣,姜知淮又再次俯身,開始啄吻她纖細的脖子。 “唔……癢……” 姜枳渺扭動身子想逃,姜知淮不會讓她有任何不適,遂放開了她。 而后他看著她微紅的臉喘息著,伸手放在她的衣領處,在她的默許下,一粒粒解開了睡衣紐扣。 全部解開后,眼前的景象讓他愣住了。 原本白皙如嫩豆腐的雙乳,此刻像被鋼絲球狠狠剮蹭過,通紅一片,甚至隱隱冒出血絲。這里的皮膚多么嬌嫩啊,她的皮薄,以前可以透出青色的血管,現如今像是一場山火,燒毀了純白的雪山。 姜知淮在這一刻,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她在浴室待了這么久。她是有多嫌棄自己啊,這根本不是她的錯。 他顫抖著伸手,小心翼翼觸摸邊緣,看著她微垂的眼睫:“疼么?” 姜枳渺霧蒙蒙看著他,像小時候她摔傷了要他吹吹,“哥哥親親就不疼了……” 姜知淮嘆了一口氣,慢慢靠近,而后從邊緣開始舔弄,像舔舐冰淇淋球那樣,舌尖卷起一小片皮膚,自下往上,一點點往中間高聳處移動。 身下溢出她輕聲的呼吸,溫柔的浪潮鍥而不舍,酥麻的癢意席卷她全身,又舒服又難耐,讓她忍不住哼鳴。 胸上的綢緞擦過乳尖,引起一陣顫栗,而后她黃豆般嬌小的一粒被溫熱含住,他轉著圈舔過乳暈,溫柔吮吸蜜桃尖尖,嘖嘖的聲響在靜謐的房間顯得格外清晰。 姜知淮不敢用手揉捏,于是轉移陣地,一手往下,擱著睡褲,一下一下撫弄她的大腿根。 小小的櫻豆鍍上一層愛憐的水光,漸漸泛紅腫大,卻還意猶未盡地吐著口涎,變得同她主人的臉頰一樣嬌艷欲滴,渴望被君子采擷。 下體的那只手還在作亂,勾起最原始的欲望,姜知淮還在正人君子的親親她的臉頰、耳垂,似在等待她的應允。 這種事,無論是誰先開口,姜知淮始終認為,自己的每一步行動,都要獲得女孩子的肯定。 在他這里,她一直擁有說“不”的權利。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他甘愿匍匐在她腳下,親吻他的足尖,做她最得力的助手,最完美的情人。 不是因為他自慚形穢,而是他罪孽深重,作為年長者,不僅沒有給她良好的教導,反而是不知不覺將她引到了自己的床上。 但她不應在他胯下求歡,她不是隸屬于他的玩物,她該如雄鷹,自由翱翔在天地間,廣闊的世界都是她的疆域。 “嗯……哥哥……我要……” 姜枳渺腿心空蕩蕩的癢意讓她不自覺夾緊雙腿,也把他的手掌夾在中間。 聽著她媚眼如絲的甜膩嗓音,姜知淮喉結滾動,拉住她的褲腰,緩緩脫下了她的睡褲。 她的大腿又添了新傷。 姜知淮默了默,復又舔過那些或新或舊的疤。心里所有的酸澀,都化為憐愛的舔舐。 他本不想繼續,她這幅樣子,脆弱的仿佛下一刻就會從他身邊消失,可姜枳渺哼哼唧唧地拉著他手勾到自己內褲邊。 “寶寶……”哥哥不可以。 姜枳渺因為她的稱呼,差點落淚。這樣親昵的、不加遮掩的愛意,就從他的眼眸流淌出來了,哪怕他從未對她說過“我愛你”。 無論在家庭還是學校,她都是可以隨意消失,而不會引起任何人發現的小透明。假如有一天劉硯發現她不見了,可能會來尋找她,尋找她莫名消失的彩禮。學校呢,可能怕被無理取鬧的家長糾纏,所以也會來尋她。 他們都可能來找她,但只有哥哥,來找她的目的,僅僅是因為世界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她。 姜枳渺不語,依舊帶著他的手,一點點勾下內褲邊緣,露出郁郁蔥蔥的小山丘,里面潺潺的溪水沒有了阻擋,自由地蜿蜒,穿梭過土壤與灌木,來到他的眼前。 姜知淮在她詫異的目光中,趴伏下頭顱,在她腰腹墊了兩個枕頭,抬高她的大腿,然后埋首在山頂的大榕樹下,如好奇的幼童般,去品嘗花瓣的味道。 他雖已結扎,但現在還不能,起碼得等她成年以后,這是他的底線。 “哥哥——”姜枳渺撐起上半身,著急去推他的頭,他的短發刺撓她的手心,就像他的軟舌,帶來花蕊的一陣刺癢。 “寶寶,哥說過,沒有人比你更干凈了?!苯次⑽⑻ь^,透過雪山中間的縫隙,與她對視,朝她微笑,“所以,不用擔心?!?/br> 言罷,重又低頭,去吮她肥厚的兩瓣,嬌嫩又富有彈性,像是奶凍,一抿就在他嘴里化開甜美的奶香。微腥的奶汁混合灌木的朝露,他照單全收,吸溜的砸砸作響,全然不顧姜枳渺蔓延到耳垂的紅霞。 姜枳渺平坦的小腹像會呼吸的海綿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臀部不自覺繃緊,往上挺起,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對待。 他感受到她的渴望,舌尖勾住花心,與她跳起華爾茲,他向左邊邁步,她就向右邊旋轉。而后他逮住時機,準確捕捉到滑膩的小豆豆,輕輕嘬吸啃咬。 牙尖剛觸及頭部,她便被刺激地一哆嗦,弓起身子,又抗拒又想要,下面的小嘴不受控制吐出汁水。 “唔……別……” 姜知淮戀戀不舍地又用力吮吸了幾口,終于放開了可憐的花蒂,它已經紅腫的鉆出草叢的覆蓋,兇狠的望著作惡多端的另一方,卻不知此刻充血如櫻桃的它,會吸引多少餓狼的注意。 他的舌苔最后一次剮蹭過陰蒂,在她雙腿抽搐、渾身繃緊的一瞬間,靈活向下,鉆入她的蜜洞。一大股水液如漿果榨汁般迸濺到他的臉龐,他也不管,只顧喝下她全部的蜜汁。 來不及喝的,從他嘴角下頜流下來,滴落到床單。他饜足的開始回味,舔干凈她的細縫,趁她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在山洞里模擬抽插,舔開每一寸褶皺。 “嗯呃……”高潮后的姜枳渺渾身癱軟,如瀕死的魚一般,只顧得上大口吞咽氧氣。 她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很快困意襲來。姜知淮抱她去浴室清理的時候,她推著他健碩的胸膛,嘟囔著不要,差點把姜知淮逼瘋,他硬撐著停頓了片刻,才繼續手里的動作。 抱她回床上,蓋好被子后,姜知淮回浴室自己弄了叁回,又沖了冷水澡,心里那股野獸般的沖動才漸漸退散。 怕打擾到她,姜知淮去自己房間抱了一床被子,側躺在她身邊,看著她恬靜的睡顏,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