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微h)
陽光下,她的皮膚透白,因此紅腫的乳尖更加明顯。腿雖屈起,但害羞的虛攏著。 顧平急忙上前拿了條毯子蓋住她的肚子,把藥膏在手里暖著。 “冷嗎?”空調吹著還是有點涼氣。 她搖了搖頭。 藥膏擠在指肚,他動作十分小心,藥膏點在尖尖,她抖了一下,暈開時,小小的乳粒先是隨著他的指尖滾動。力道再輕些,乳粒若有似無的碰觸手指,藥膏就可以一塊一塊涂滿整個rou球。乳尖尚未變硬,觸感比水豆腐還要軟嫩,輕輕一碰就會陷進去一點小坑。收尾時,乳粒仿佛不舍得一般粘著他的指尖,隨著動作被細微撥動,顧安漏出了一聲呻吟。 顧平回神,看到meimei的胸脯起伏著,兩團乳上蕊尖油亮,像頂著奶油的粉白色布丁。 他的呼吸有一絲急促,但涂藥是正事,他調整呼吸,撥開了她的腿。 rou縫漸漸露出來,粉嫩但布滿疤痕的rou唇飽滿,只在rou縫里露出一線玫瑰紅。本應該緊閉的rou唇上方,卻突兀的鉆出一粒紅寶石,一半被rou皮包裹著,另一半裹不住楚楚可憐的露在外面。 下面不知何時流出一線水漬,亮晶晶的一直延伸到淺棕色的肛門。 藥膏已經完全被暖熱。他擠出一點在手上,剝開蕊心,內部的小小rou唇被手指撐著被迫大張著嘴,從陰蒂尿口到yindao都完全暴露。不知是感覺到了冷氣還是羞恥,蕊心蠕動著。他抬手提起rou蒂上方的軟皮,紅腫而晶瑩的一粒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然后指尖輕動,白色的軟膏點在了陰蒂上。 一聲呻吟溢出,伴隨著蕊心一次有力的收縮。 指尖帶著藥膏鋪開,軟滑的rou粒在指尖下滑動,不像是在涂藥,反而像是玩弄她的下體。 指腹轉了幾圈,看到黏膜慢慢吸收了藥膏,顧平收回手,rou唇又將一切封鎖,只有rou縫流出一股淡白的汁液。 他無視下身隆起,擦了擦手,抖開毯子裹住顧安的身體。 “休息休息,很快就好了?!标P門離開。 四周變得安靜。確定顧平已經走了,顧安將裙子拉下來,臉全紅了,眼睛也有些濕潤,紅唇上是一排深深的齒印。其實私處上藥這種事,她比他擅長,哥哥來做實在是太磨人了。 吃過飯,顧安繼續臥床,陽光溫暖,涼風習習,被單枕套都是他的味道,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再睜開眼時,陽光已經變成橘紅色斜斜的射在柜子上,屋里有點昏暗。她起床上廁所,發現走路不太疼了,于是她打開電腦,開始看下學期的課程信息。 顧平從公司回來,把裝著菜和水果的塑料袋放在餐桌上,一轉眼看到顧安在客廳打字。 “好點了嗎?” “好多了?!彼酒鹕沓?,看上去確實好了很多。 “我先做飯,估計你也餓了?!?/br> “哥你累不累?我做吧?!?/br> “不用,你先去玩一會兒。做好我叫你?!?/br> 顧安扭過臉翻了個白眼,她多大了,還玩兒一會兒。 廚房里,顧平圍著圍裙,正在摘菜。 她進去洗洗手,倒了點小米,開始淘洗。 “晚上喝小米粥行嗎?” 看meimei已經開始淘米,顧平沒有再趕她。 “行,那我切點南瓜?!?/br> 一個摘菜,一個淘米。一個切菜,一個熬粥。 兩個人搭伙做飯,比平時快很多。 飯桌上,顧平喝了一口湯。 “你昨天,突然受什么刺激了?” 才是昨天嗎?好像已經在一起很久了似的。 她低頭夾菜。 “沒有…就是,紅姐說你喝醉了,酒后吐真言?!?/br> “什么?”顧平頓時嚴肅起來。 “沒有說什么特別的,就走不出來之類的?!彼苯忉?。 顧平松了口氣。他說漏嘴事小,顧安的名聲事大。說到底,還是見不得光。 看顧平臉色微沉,顧安明白了幾分,但無話可說,這就是他倆在一起必須要承擔的東西之一,時不時就要出來割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