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2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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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太傅!”有人喊道,語氣著急。 容昭對容屏笑了笑,語氣放松:“父親,我這兩年哪次不是游走在生死線上,這不算什么,況且,這未必不是我的機會,你等我回來,不會有事的?!?/br> 說完,她再次拍了拍容屏肩膀,大步離開,背影堅定。 容屏怎么可能放心? 他整個人顯得焦躁不安,甚至走路都有些蹣跚。 張丞相走過來,伸出手攙扶了他一把。 兩個六十來歲的老對家,此時都是對孩子的擔憂,一起往宮外走去。 容昭忙了一整夜。 未等她松口氣,這時,鹿王裴錚站在了她的面前。 容昭一頓,兩人目光相對。 -------------------- 作者有話要說: 容昭:臣在。 媽呀,我都覺得好安心啊。 全世界最好的昭昭,她不值得成為歷史偶像嗎??! 兔崽一定要搞后世歷史番外! 第132章 明州 只是微微一頓, 隨即,容昭露出笑容,行禮:“見過鹿王殿下?!?/br> 如今鹿王在宮中權柄極大。 許多人都認為他是下一任皇帝, 不敢輕易得罪,能在宮中堵住容昭,實在是正常。 本就是天亮未亮時分,宮內人正少, 遠遠看到他們兩人, 也都識趣地避開。 鹿王見容昭行禮,笑了笑伸出手, 客氣虛扶:“容太傅,多禮了,快快請起?!?/br> 頓了頓,他又道:“不知可否與太傅說兩句?” 容昭心道, 你也沒給我拒絕的機會??? 面上, 她微微笑:“自然可以, 只是臣天亮便要出發前往明州, 沒法與鹿王殿下長談?!?/br> 鹿王搖搖頭:“那本王便長話短說,容太傅,你可知明州如今情形?” 容昭嘴角緩緩落下, 搖搖頭:“不知?!?/br> 她的目光緊盯著鹿王。 鹿王笑了,鹿王其實長得很好,面容雖然冷峻,卻刀削刻骨,極為俊俏, 是與裴關山相同類型的男子。 只是,他一雙眼睛實在是過于犀利, 像是能將一切吞噬,讓人生出不可親近的恐懼感。 此時一笑,絲毫沒有減少犀利,反而因為不常笑,越發顯得詭異,他的聲音輕輕:“本王也不知道明州如何,不過,想來謹王恐怕兇多吉少?!?/br> 容昭抿唇,淡淡道:“尚未進入明州,臣不知?!?/br> 鹿王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容昭面前,低頭看向她,“容太傅,你應當也知道謹王身上的傳言嗎?” “謹王不祥,克死了先太子,后又克死先皇后,就連先太子妃也沒能壽終正寢,明州是先太子遇害的地方……已有流言,說謹王這個災星到了明州,才導致明州瘟疫?!?/br> 容昭深吸一口氣,微垂眼眸,掩住眼中情緒。 謹王治災可不是第一次,前年的馬州雪災,去年的明州水災,之前都做得很好,怎么如今就傳言是他帶來了瘟疫? 這怕是鹿王在作祟! 鹿王低頭看向她,容昭是女子,雖然個子在女子中算比較高,可與他相比,還是有些矮,他站近了看不到容昭表情,只得后退一步。 這一退,刻意營造的壓迫感便消失殆盡。 他看著容昭的表情,緩緩開口:“若是謹王死在明州,災星除去,或許這場瘟疫也有解決辦法……” 容昭瞳孔一縮,猛地看向他。 隨即,她眼睛瞇起來,笑了笑:“殿下是何意?謹王的生死臣如何得知?” 鹿王手指把玩著一塊玉佩,笑道:“我倒是收到一個不太好的消息,聽聞謹王在涂縣治水,隨后涂縣才爆發的瘟疫,你說巧不巧?怪不得會有災星的傳聞?!?/br> 容昭抿緊唇,視線看著鹿王手上的玉佩。 那是她的東西。 是當初安王出京征戰前,從她身上抽走的玉佩。 竟然在鹿王手上! 這一瞬間,容昭猜到了為什么鹿王會知道她女扮男裝…… 而當初安王出事,定然也與鹿王有關。 還有裴錚剛剛這句話,謹王在涂縣? 這種消息永明帝都不知道,鹿王竟然會知道? 這場瘟疫恐怕有古怪! 她深深看著裴錚,這人可真是瘋了…… 鹿王臉上笑意收起來,看著她,一字一頓:“容太傅是個有本事的人,本王很是欣賞,戶部和銀行如今雖然已經自成體系,不一定非要容太傅盯著,但本王覺得,容太傅還是缺不得?!?/br> 當初海貿之船尚未歸來,國債沒還,戶部一整個爛攤子,除了容昭,根本沒人敢接手。 如今不同,容昭將戶部與銀行理順,尋常人依舊不敢插手,但也不是完全離不得容昭,要不然永明帝也不敢讓她去明州。 鹿王這話看似在說局勢,其實卻是威脅。 ——鹿王覺得容昭缺不得,若是他覺得缺得,她是不是就活不了? 容昭輕輕一笑:“臣謝過殿下看重?!?/br> 一語雙關。 鹿王同樣笑道:“阿昭,明白我的意思嗎?” 同樣一語雙關。 容昭看著他,十分堅定地點點頭:“臣明白!” 鹿王心滿意足,果然是個識趣的人。 他將玉佩遞給她,笑容真切了許多,“完璧歸趙?!?/br> 容昭伸手接過,凝重點頭:“多謝鹿王殿下,此去山高水遠,還望殿下行個方便?!?/br> 鹿王頷首:“你一直都是本王信重之人,自然會一切順利?!?/br> 容昭再次露出笑容,而后行禮告退。 鹿王望著她的背影,眼神深邃。 兩人的對話不長,但內容很豐富,而且暗藏玄機。 鹿王幾乎是明擺著告訴容昭——明州疫情有問題,他要謹王死在明州。 同時威脅容昭配合他,必要時,最好幫他除掉謹王,推動一切按照他預想的走,他會器重容昭。 否則,他不會讓容昭活著。 容昭不是個會被人威脅的人。 但她也不喜歡電視劇或者故事書里面那樣,被威脅了,當場駁斥,然后引得對方生氣,兩人吵一架耽誤時間是小,對方一路使陰招才是麻煩。 就算坑不到容昭,也讓她煩。 所以,鹿王說什么,她都是——好,我聽你的! 最后再來一句——我聽你的,你也得配合我,別找事,讓我一切順利。 至于鹿王要她辦的事情? 簡直是做夢! 離開皇宮,容昭輕嗤一聲。 宮門口,安慶王府的馬車還等著,容屏謝洪等人都在。 容昭將那塊玉佩扔給謝洪,又抽出手絹擦著手,聲音淡淡:“砸了?!?/br> 隨后,她將手絹也丟掉。 謝洪一怔,看了眼那塊很是昂貴的玉佩,立刻道:“是?!?/br> 容屏擔憂地看著她:“你這一去,定要保重,瘟疫不似尋常,你可千萬不要大意……” 容昭身體傾斜過去,壓低聲音:“爹,莫要擔心,瘟疫有異,未必危險?!?/br> 容屏一怔,瞳孔緊縮,滿臉不可置信。 容昭已經走向出行的隊伍。 “太傅,馬車已經備好?!背鲂械年犖轭I頭人道。 容昭搖搖頭,直接翻身上馬:“不耽誤時間了,騎馬,即刻入明州?!?/br> 不管瘟疫到底有何問題,也不管裴錚做了什么。 裴懷悲兇多吉少是真。 而她答應了永明帝,會解決這場危機。 至于謹王…… 希望他能撐到她趕到明州吧。 南北直道已經修好,去往明州時間縮短,容昭一路不停,快馬加鞭,直奔明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