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275節
書迷正在閱讀:嬌軟美人年代文甜寵日常、穿進二百人男團中、我在古代寫狗血文火了、重生后丞相喜當貓爹、公主明天要登基、豪門逆子,在線養媽、命運之輪(二戰)、被宿敵錯認后、和竹馬協議閃婚后、華夏導演,星際爆紅
更別說,容昭竟然把永明帝在海貿上的投資收益給了他! 拿到銀子的瞬間,永明帝甚至想,當初怎么就沒有多投一些? 朝堂之上,永明帝夸贊:“容昭于銀錢一道,有大才,當得起整個戶部?!?/br> 這是直言容昭能管戶部。 她的位置遠不止三品侍郎,只等徐尚書告老,大雁朝的戶部就會交給容昭。 戶部尚書,一品大員。 但如今已經沒人對她的女子身份置喙,畢竟,人本事擺在哪里,都當了女官,且還是高管,三品和一品,又有什么區別? 只是,不少官員心中仍忍不住感嘆,不過是眨眼間,容世子,容大人,三品女官……就這么殺了出來。 真是讓人感嘆。 容昭厲害就厲害在,她一步步走到今天,卻讓人說不出半個不字。 甚至,他們不敢說不。 徐尚書倒是沒覺得意外。 他年底就會辭官告老,這戶部只可能交給容昭接任,原本他就撐不了多久,自從容昭入了戶部,三番兩次被刺激…… 徐尚書都怕自己活不到年底,哪里又會想霸著官位不放? 唯一的遺憾,他們家后繼無人。 張丞相點頭附和:“徐大人如今年事已高,是該讓容大人幫忙分擔一二?!?/br> 霎時間,容昭以及百官都有些古怪地看向他。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張丞相對容昭很是友好,皇上每次夸贊,他都會附和,甚至還會主動夸兩句…… 張容兩家有仇,過去張丞相可是想盡辦法坑容昭,如今這態度轉變,令人意外啊。 雖然古怪,但百官還是附和。 “是呀,容大人有才,自從容大人入了戶部,這大雁朝便越來越好?!?/br> “可不是,國庫都不缺錢了?!?/br> “糧草充足,還有錢研究火炮等物,實乃容大人之功?!?/br> “戰爭年不僅沒有增稅,還不斷減稅,是皇上和容大人之功,天下……” …… 一樁樁一件件,容昭如今完全在朝廷站穩了腳跟。 聽著夸贊,她嘴角帶著一貫和氣的笑容,微垂眼眸,無聲嘆口氣。 ——當官,真的太累。 別人都覺得她能做一品大員該高興,其實容昭并沒有多開心。 接下來朝上又開始議論邊關戰事、海貿商稅,以及之前通敵之事,這件事到現在還沒審出名堂,皇帝一定要結果,朝上勢力紛爭、拉鋸。 之前因為容昭是女子一事耽誤,如今,又重新提了起來。 朝堂之上,各股勢力撕逼。 是的,在容昭看在,這就是撕逼。 真正通敵的人是誰,許多人并不在意,他們只想借此把自己想要對付的人摁下去,涉及奪嫡,血雨腥風。 好在如今沒人扯上容昭,她就繼續裝死。 - 當日下朝,容昭離開時,不遠處張丞相對她扯了扯嘴角,似乎是……在笑? 容昭:“……” 她好像明白容屏為什么反應不對了。 張丞相一貫嚴肅,對他們又一直都是冷著臉。 對著他們笑,不僅他們不自在,他自己也覺得別扭,所以笑得格外奇怪。 像是試圖表現和藹,卻又像是在嘲諷,表情扭曲。 身后,裴關山壓低聲音:“怎么了?你是不是又得罪張丞相了?” 容昭攤手:“不知道啊?!?/br> 說話間,兩人結伴離開。 鴻臚寺卿是正四品,裴關山回來后開始上朝,他是中立派,而且鴻臚寺被永明帝看重,在朝上倒是還有些地位。 兩人走在一起,也不顯得突兀。 從大殿離開,裴關山又瞅了她兩眼,表情復雜:“你竟然真是女子,我那日回來還以為自己沒睡醒,或是走錯了地方?!?/br> 想想那天被嚇的,現在都還內心震蕩。 不過,卻也莫名挺高興。 容昭笑道:“無論男女,我都是我,之前一直遺憾沒能以真實身份與你們相交,往后倒是可以了?!?/br> 裴關山點點頭,又覺得有些別扭,“終究還是不大一樣……” 男的和女的,能一樣嗎? 容昭看了他一眼,無語。 隨即,她問:“你把種子交給皇上了?” 裴關山:“給了,皇上已經安排皇莊試種?!?/br> 這也是當初容昭的提議,可以帶些糧種回來,并不是壞事。 “那行,我先走了?!比菡颜f完,擺擺手,大步離開。 裴關山愣了一下,下意識伸手,又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跟在她身后一起出宮。 告別裴關山,回安慶王府的路上,容昭遇到了張長言。 今日的張家三公子有些奇怪。 他的馬車??吭诎矐c王府不遠處,而他穿得十分華貴,如今已經四月,天氣轉暖,他卻還穿著冬天的華服,披著云容坊出品的毛絨絨披風。 他一只手靠在車架上,身體保持一個十分好看的姿勢。 頭發也梳得很不一樣,工工整整,戴著華貴的玉冠,他的手上握著一柄折扇,一股“風姿綽約”的架勢。 馬車都被他當成了裝飾,洗得干干凈凈。 看到容昭,他將腦袋抵在拳頭上,瞇起眼睛,勾了勾唇,緩緩一笑:“阿昭,我等你好久了?!?/br> 聲音沙啞,說話間,他眼睛一動,試圖“暗送秋波”。 容昭坐在馬車里面,神情古怪,“你眼睛進沙子了嗎?” 張長言茫然:“沒有啊?!?/br> 隨即,他再次眨了眨眼睛,向容昭拋媚眼。 容昭無語,懶得搭理他,放下簾子,直接讓馬車從旁邊離開。 因著張長言堵了半條路,馬車過時,驚得他猛地后退,差點摔倒在地,哪里還有剛剛的派頭。 “哎,阿昭別走啊——” 安慶王府的馬車已經帶著容昭回了府,將他甩在身后。 第二天。 容昭又“偶遇”了張長言。 可太“巧”了,他杵在她必經的那條路上,換了身衣服,換了個打扮,穿得花枝招展。 一看到她,他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抬手揮了揮。 衣擺紛飛,搔首弄姿。 容昭面無表情路過。 又一日。 容昭去了趟銀行交易市,等到出來時,發現張三站在不遠處。 今日他穿著一襲青衫,與上次不同,這身青衫非常薄,不如上次華貴,卻顯得整個人都挺拔起來,越發俊俏。 張長言手上搖著扇子,口中念念有詞:“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容昭向他走了過去。 張長言:??!她果然關注我了! 張長言一喜,眼中難掩興奮,念詩的語調都重了些,容昭走來時,他剛剛念完一首詩。 他保持著微笑的表情,手上扇子扇得越發風度翩翩。 “阿昭,你有話與我說嗎?”他微微笑。 容昭點頭。 張長言眼睛一亮。 容昭面無表情:“你不冷嗎?” ——今天大降溫,冷如寒冬。 張長言卻穿得單薄,還搖著扇子,路過的人都要多看他兩眼,看是哪個神經病穿成這樣就出來。 張三一怔,忙搖頭:“我不……吸……不冷啊……吸……阿嚏——” 容昭:“……” 張長言:“……”他掩面,落荒而逃。 - 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