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1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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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下。 容昭站起來,手推開馬車門,顯然準備下車,聲音輕輕:“二位稍等我片刻?!?/br> 張長言疑惑拉住她:“你干嘛?” 容昭面無表情:“更衣?!?/br> 張長言:“……”行吧,這也正常。 于是,兩人在馬車里面與一群護衛等在路上。 容昭卻從馬車上跳了下去,走向一片林子,這片林子后面有一片郁郁蔥蔥的竹林,竹林旁邊還有一條小河。 她之前來過。 -------------------- 作者有話要說: 張三:我將看到一個傻缺的淪陷…… 郭川:??胡說什么?我與容世子分明是知己! 第77章 好看 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 先懸賞,后建福祿莊,容昭第一次坐馬車出門就是去福祿莊, 也就是現在的“四季錦園”。 半道上總是扛不住,就意外發現了這片竹林和這條小溪。 之后,車夫總會在樹林外停一停,大家歇歇腳。 容昭笑了笑, 走到小溪旁邊, 蹲下,用水洗了把臉, 轉身,微頓。 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身后不遠處。 一襲褐色勁裝,穿著坎肩,頭發規整豎起, 一張臉干凈整潔。從衣服到鞋子, 都是極好的做工與料子, 哪怕暗色系, 也依舊華貴。 他立在不遠不近的位置,迎著風雪,深深望著她。 容昭對他點頭微笑, 而后繼續往前走,走向竹林,準備返回停著的馬車處。 那人不遠不近跟在她身后,似乎很小心翼翼。 容昭加快腳步,他也加快腳步。 容昭停下腳步, 他也停下。 她深吸一口氣之后,緩緩轉身, 回頭,臉上沒有一絲笑意,“謹王殿下,跟著我做什么?” 裴懷悲抿了抿唇,微微低頭,聲音很輕:“對不起?!?/br> 容昭詫異:“為什么要道歉?” 裴懷悲:“我隱瞞了身份,騙了你?!?/br> 容昭笑了,擺擺手,很是無所謂:“也不是騙我,當日你身份敏感,確實不好與外人道,你從未說過你的身份,談何是騙我?” 雖然雪夜同生共死,可到底只是兩個沒有關系的陌生人。 裴懷悲抬頭看向她,手握緊成拳,一雙眼眸中點點星碎裂開,聲音沙?。骸鞍⒄?,我以為你愿意見我……” 如果不愿意,就不會來這里。 容昭嘴角笑容緩緩落下,嘆了口氣:“謹王殿下,莫要如此行事,當日一杯踐行酒,我以為我們再見便是陌路?!?/br> 裴懷悲緊緊盯著她,一言不發。 陌路二字,有些傷人。 容昭繼續:“安慶王府不參與奪嫡,謹王莫要將安慶王府攪入奪嫡爭斗當中?!?/br> 裴懷悲上前一步,語氣急促:“我只是想見你一面,別無他意?!?/br> 如果他想要將安慶王府攪入奪嫡斗爭中,當初他就不會那樣離開安慶王府。 今日也不會以這種方式見容昭。 見她,只是因為想見她,無關其他。 容昭聞言,笑了笑,抬起手,行見謹王之禮。 她的神情客氣疏離,聲音清朗:“我與謹王皆有所求,皆是行走于刀尖之上,如今腳下之路不同向,還望謹王記得,安慶王府車夫無名,已死,與謹王沒有任何干系?!?/br> 容昭彎腰,一鞠到底。 等到她抬起頭后,眼神無波無瀾地看著無名。 停下馬車走向小溪時,她是希望一個人也不要遇到。 但遇到,也在意料之中,她停下,是要讓這件事再也不會發生,她與無名的真實身份,終要一見。 裴懷悲一直望著她。 其實他們分開并不久,但因為發生的事情太多,身份變化,所以顯得這段時間很長。 他微微垂眸,細碎的雪粒落在睫毛之上,濕潤了眼眶。 裴懷悲還禮,聲音很輕,似乎能瞬間消失在寒風中:“好,容世子?!?/br> 容昭客氣點頭,轉身,衣擺翻動,踩著草木之上的雪,走入竹林,背影漸漸消失。 裴懷悲直起身,在原地站著,一直望著她的背影,任由雪一片片落下,雪里只有一個影子,身形落寞。 - 容昭走出竹林,停下了腳步,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吐出。 其實她還是仗著他是無名。 若是面對裴欽,容昭絕對說不出這種話,同樣知道她身份的兩個皇子皇孫,對裴欽只能虛與委蛇,而對于裴懷悲,卻可以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 身上的刀口才完全結痂,她倒是也沒那么容易忘記。 容昭抬頭看了看天,大雁朝京城的雪很美,就是太冷。 她笑了笑,抬腳走向馬車,脊背挺直,腳步堅定。 張長言掀開簾子,皺眉:“你怎么去了這么久?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 容昭走過去,抓著車門躍上馬車。 里面,郭川已經呼呼大睡,他今日被容昭灌了太多酒,馬車停下,就靠著車板睡著了。 容昭:“沒事?!?/br> 張長言看了她一眼,覺得有點奇怪,倒是也沒說什么。 馬車繼續前行,駛向城內。 很快,馬車進入城內。 張長言原本在盤算明天怎么蹭上容昭的飯,一旁一直安靜的容昭突然問了句:“如果我騙你,你什么心情?” 這話實在是有些突然。 張長言茫然:“???” 他愣了好一會兒,終于反應過來容昭在問他,他奇怪地看了容昭一眼,“能有什么心情?你不是天天騙我嗎?” 不是騙就是坑,張三都習慣了。 容昭:“……” 她無語,看了眼張長言,而后微微笑:“張兄,你現在回府,應當會有好事發生?!?/br> 張長言:“?” 他神情古怪:“你怎么知道?” 容昭:“我算的?!?/br> 雖然不太相信,但張長言想了想,還是說道:“那你現在送我到張府吧,我去看看你算的準不準?!?/br> 頓了頓,他又道:“肯定不準?!?/br> 他爹今天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所以他現在回家倒是不怕。 容昭微笑。 很快,馬車到了張府,張長言興沖沖跳下馬車。 他很好奇,容昭為什么會說回府有好事發生?如果真的有,那會是什么好事? 一炷香后。 張三嚎叫聲響起:“爹,爹,別打!我錯了??!” “你個不成器的東西,又跑出去喝酒,還被安慶王府的馬車送回來?如果不是老子正好有事回來一趟,還抓不住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br> “爹,我真的錯了!” “站住,別跑,老子打死你!” “嗷——” …… “容昭!你這個騙子??!” 容昭的馬車已經離開,去送郭川回府。 剛剛在路上,她從不布簾后看到張丞相的馬車,駛向張府方向…… 與此同時。 “謹王殿下,刺殺的人抓到了?!?/br> 裴懷悲微微垂眸,手指撫摸過面前有些陳舊的食盒,聲音平靜:“殺了?!?/br> 那人疑惑:“不先審問嗎?” 裴懷悲:“審問出來的結果,一定不是真正派殺手的人,沒必要審,將尸體丟在二皇子別院,這般又急又狠的手段,只能是我這位二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