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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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是多年店小二,很會干活!” “管事的,看看我,我很適合跑堂?!?/br> “我跑一天也不會累?!?/br> “看我看我!” …… ——容世子斥巨資定制一批福祿軒專用瓷器! “嘶,這可真是大手筆啊?!?/br> “不愧是有錢的容世子,也不知道定制的瓷器好不好看?” “連瓷器都是定制,我還真是期待福祿軒?!?/br> …… ——容世子之前招的那批匠人進了粗布里面,帶著一車車東西,叮叮當當,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容世子…… …… 關于容昭與福祿軒的消息,每日都變著花樣在京中流傳。 這動靜與之前懸賞十萬兩相比,也差不離。 京中“安慶王世子”這股風刮了三個月還在繼續,儼然還有繼續刮下去的架勢,越演越烈。 某家酒樓。 一群年輕郎君湊在一起,皆是面色不虞。 “那容昭當真是好生無禮,今日讓他來赴宴,竟是直接拒絕!”有位公子搖著扇子,一臉不高興。 有人嘲諷一笑:“沒看京中流言嗎?容世子可忙著大事,哪里會搭理我們?!?/br> 也有人好奇:“張三公子呢?以前總愛湊熱鬧,近日為何也不參加任何小宴?” “張三公子那樣的性子,來不來都一樣?!?/br> “你們還不知道???那張三公子近日都愛跟著容世子?!?/br> “???為何?” “誰知道呢?容世子看著像是個冷傲的,不將我們放在眼里,沒想到與那張三公子關系倒是不錯?!?/br> “真是猖狂,寧與張三公子一道,也不愿赴我們小宴?!?/br> “裴世子、裴二公子,那容昭莫不是也不將你們放在心上?” 有人便把話題引到裴關山與裴承訣身上。 作為京城雙杰,愉親王府世子裴關山與榮親王府二公子裴承訣一向是人群焦點,也是京中熱門郎君。 可容昭橫空出世,平等地搶走了京中全部關注度! 裴關山如今再也沒辦法像當初一樣,不將容昭放在心上。 他緩緩端起茶盞,聲音淡淡:“近日我父入宮,當今又提到了容世子,稱其能用這種方式‘還債’,實在是有些聰慧膽識?!?/br> 霎時間,現場安靜下來。 又是當今的夸贊…… 這容昭究竟憑什么?! 不得不說,在場的人又酸了,酸極了。 這才多久,當今夸了兩次,京中每日熱議,簡直是話題焦點人物,在這個時代,容昭有這樣的聲名與熱度,甚至可以直接出仕了! 有人問:“裴世子、裴二公子,我們就這樣看著他揚名嗎?如今京中人人都道容世子,誰還記得我們?我母親說,好些有女郎的世家都在打聽容世子……” “是呀,我們在京中混時,他還不知道在哪里喝藥,現在怎能后來居上,不將我們放在眼里?” 裴承訣輕笑一聲:“我們又能做什么?我父親與愉親王如今都等著那福祿軒開張,可容不得添亂?!?/br> 有人低聲道:“兩位王爺怎的被那容昭哄了去,竟投如此多錢,由著容昭揮霍……” “可不是,酒樓而已,便是賺錢又能賺多少?” “王爺們定是被那容昭哄了!” …… 也是裴承訣和裴關山在這里,否則這些人肯定罵四大親王太蠢。 裴承訣與裴關山對視一眼,這對京城雙杰一向看對方不太順眼,難得因為容昭,兩人出現在同一處,且相對和諧。 作為榮親王、愉親王親兒子,他們當然知道“連鎖酒樓”的事情,可他們父親吹得太狠,兩人都不太相信容昭能做到。 還沒看到好處就撒了那么多錢進去,兩人都不贊同。 可錢都給了容昭,當兒子的也拿不回來。 裴承訣輕聲道:“我倒是對那容昭有了興趣?!?/br> 裴關山扯了扯嘴角,冷笑:“且看他這福祿軒能不能辦好,若是賺不到多少錢,恐怕父親與王叔都要發火?!?/br> 那么多錢砸進去,效果要是不理想,四大親王能把容昭生吞活剝。 裴承訣:“且等著看那福祿軒到底如何吧?!?/br> 他端起茶盞不再說話。 裴關山聽著周圍的動靜,這些人嫉妒容昭博取了京中關注度,可他們聚在一起,開口閉口,同樣是容昭。 容昭,容昭。 這個名字當真是如雷貫耳。 也不知道到底還要熱議多久…… - 被所有人議論的中心人物容昭,這段時間全部注意力都在福祿軒上面。 張長言自從在張丞相那里過了明路后,整日屁顛屁顛跟著她。 此時他滿臉震驚:“你推了京中世家公子宴會,竟是為了這?” 容昭手上拿著一摞紙,上面是掌柜們的答卷,福祿軒給小二都有二兩月銀,更別說掌柜,也因此,前來“應聘”的掌柜非常多。 謝洪已經篩掉多數人,剩下不到十人,讓容昭選擇。 而容昭只是出了兩道題讓他們回答,此時她看的便是他們的答卷。 聞言,容昭頭也不抬:“掌柜是一家酒樓的關鍵,我當然要放在心上?!?/br> 張長言還是不理解,掰著手指頭,“我給你數數……你這段時間拒絕了皇子邀約,拒絕了世家公子邀約,甚至連四大親王你都沒怎么搭理,你到底要做什么?” 容昭:“辦酒樓?!?/br> 皇子們要等酒樓結束后處理。 世家公子的聚會沒意義,她暫時不需要拉投資。 四大親王找她就是心疼錢,只要酒樓辦好,他們便不會再叨叨。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酒樓。 她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開張,每一天每一分都有很多事情要做。 福祿莊只是第一炮,福祿軒同樣十分重要。 她知道京中很多人等著看她出丑,她卻要給他們所有人留下一個固定印象——她容昭想做的事情,無論多么離譜,都會成功。 張長言已經習慣她這種態度,撇撇嘴:“你就躲吧,這酒樓要是辦不好,你也就完了。就算辦好,之后你也躲不掉?!?/br> 他真是沒想到,容昭寧愿看這些掌柜的答卷,也不愿去世家公子們的聚會,據說今日裴承訣和裴關山都去了,算是難得齊聚的場面。 張長言不喜歡那兩人,用從容昭這里學到的詞來說,那兩人“太裝逼”,他才不想往他們跟前湊。 所以他來看看容昭到底忙什么才不去。 萬萬沒想到——就這? 容昭沒理他,只管看手上的答卷。 “這有什么好看的?”張長言撇撇嘴,隨手拿起一張答卷。 容昭提出的兩個問題很簡單—— 第一,如果四大親王在福祿軒用膳,你們會如何接待? 第二,福祿軒若是訂滿了座,這時還有達官貴人想訂,當如何? 他手上這份答卷大概是掌柜太謹慎,中規中矩,第一個問題回答【自然是態度恭敬,四大親王是福祿軒老板之一,不能得罪】,第二個問題回答【退掉一桌,盡量為貴人們安排】。 張長言作為一個“貴人”,還是很滿意這位掌柜。 貴人就是貴人,四大親王也都是福祿軒“股東”,自然是該有些特殊待遇的。 旁邊,容站正看著另一份,點了點頭:“這位掌柜不錯?!?/br> 張長言看過去,是一位姓許的掌柜回答,這人的回答確實要多幾分心思。 第一個問題他回答:【自然是世子讓如何接待,便如何接待?!?/br> 第二個問題他回答:【聯系預訂的客人,他們當中定有人想要賣達官貴人們一個面子,若是沒人愿意讓,說明貴人身份還不夠,那老朽也無可奈何?!?/br> 張長言撇嘴:“這倒是會拍馬屁?!?/br> 容昭:“這叫審時度勢?!?/br> 這是一位非常優秀的老掌柜,既能處理問題,又能摸清她的喜好。 她將許掌柜的回答單獨放在旁邊,拿起下一張。 張長言視線一掃,頓時樂了:“不是已經選過一輪嗎?怎么還有這種回答?這人還能當掌柜???” 這位掌柜姓古,兩個問題的回答是—— 【該怎么接待便怎么接待,都是客人,當與其他人無異?!?/br>